起床的时候,莫然忸怩到极点,顾言怎么拉,怎么扯,怎么哄,她就是不愿意下床,顺便拿起虫壳,再次当起小虫子来。
顾言见着莫然这样,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前一刻言语大胆的差点让他得心脏病的人,下一刻居然当起鸵鸟来,让顾言适应不良的很,也无言的很。
看着床单上犹如红梅绽放的印子,顾言的心不禁软起来,甜起来,柔起来,于是,于是,全身上下的细胞开始叫嚣着一个叫莫然的人,顾言顺从自己身体的感觉,伸手,用力的将莫然抱在了怀中,恨不得将莫然剁碎,将她的血肉一点点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小虫子疑惑的伸出自个儿的小脑袋,脸蛋上透着淡淡的红晕,不知道是闷的,还是怎么的,非常的动人,也非常的,呃…诱人!
对于初尝禁果的顾言而言,诱惑,红果果的诱惑!
据说,女孩子第一次很痛!想到这,为了不让自己做出禽兽,哦,不是,应该说是伤害莫然的行为,他将莫然轻轻的放回到床上,自己一步两步的往后退去,直至退到门口,离莫然远远的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却换来莫然更加疑惑的眼神。
小爹妈打算丢下她逃跑?有啥好跑的,都说对他负责了嘛。莫然忍不住小九九。
顾言说,然然,你躺着,我去弄吃的来。
等下。莫然把全身上下都透着股浓浓的落荒而逃的气味的顾言喊住。
怎么?
小爹妈,我想尿尿。莫然不好意思的开口。
顾言哦了一声,说,你去吧。丝毫没有靠近莫然的打算。
不对劲啊,十分不对劲,换做平常,自己要是想解决生理问题,又不想自个儿爬起来的时候,小爹妈肯定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先来个公主抱,在用一种伺候皇帝的郑重姿态,把自己小心翼翼放到马桶盖上,面朝自己后退三步,转身,轻轻带上门,看见没,程序!今天呢?奇怪啊,太奇怪了。
奇怪归奇怪,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只要一想到身上某个隐秘部位隐隐作痛,莫然浑身不自在起来,脸上更是犹如煮熟的大虾。
这会倒是顾言感到奇怪,两人从小一起生活,吃喝拉撒基本都在一块,早习以为常,就连莫然的大姨妈第一次叩门问候的时候,都是顾言腆着脸问他老妈子要白白棉棉的面包块,顺道请教了使用方法,他学会之后,再一步一步的教莫然。对于彼此的生理上的问题,俩人可以说是熟悉到不能熟悉的地方,偶尔还会在某个人制作黄金的时候,另一个人在外头开玩笑说,明天别吃洋葱,味道太冲…
尿尿就尿尿,有啥好不好意思的?顾言脑袋瓜不自觉的飘过这句话。
顾言满脑袋的问号,不需言传,通过双眼的电光,自然而然的传到莫然脑袋瓜里。
莫然忸怩了好一会,才怯怯的开口,那里疼…
就这三个字,让屋里又多只煮熟的虾子,耳尖的人甚至还能听到嗤啦嗤啦冒烟的声音。
顾言嗯咳一声,顶着一脸番茄样,走到床前,将莫然的虫壳裹的紧紧的,手一伸,一用劲,直接把小虫子扛到肩膀上,快步走进卫生间,中间夹杂着乒乓的撞击声和莫然哎呀,哎哟的喊痛声以及顾言不住的道歉声。
解决了生理问题,莫然全身舒爽,穿好底裤,莫然指节在洗手台上轻叩,声音小的,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偏生顾言听的清清楚楚,真让人怀疑顺风耳跟他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莫然说,小爹妈我想泡澡。
顾言答,好。
莫然说,要牛女乃浴。
顾言答,没问题。
莫然说,来点檀香精油。
顾言答,OK。
莫然说,撒点栀子花。
顾言答,这个…等会。
说完,跳出去,拿出电话,噼里啪啦一阵,半个小时后,新鲜栀子花送上。
莫然用崇拜的,闪亮亮的眼看着顾言,小爹妈,你好厉害,我就随便说说的,没想到你十月份还能弄到栀子花。
顾言嘴角开始抽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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