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她抬头,对上那张妖孽般张狂的笑脸。
秦飞扬咧开嘴角,满口的白牙发着森森的光,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一贯狭长的凤目,修长的手指飞快地转动着黄金眉笔,对于她的震惊,他倒是相当的镇定自若,从容地蹲子,大手毫不怜惜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又见面了。”
她嘴角抽了抽,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想打了招呼说声“真巧”,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实在欠抽,所幸乖乖地闭了嘴。
上回她从海上皇宫跑了,这丫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他眯了眯眼睛,狂傲的气势铺天盖地的蔓延在走廊内,孟欣染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姿势,越看越觉得像是在帮他擦鞋。
她愤愤地别开眼,拍开他钳制住下巴的手,挣扎着起身,却因用力过猛而没有稳住身子,脚扭了一下,狼狈地摔在地上,右手肘撞在了墙角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啧啧,女人,你看看你那猪蹄,真是糟糕的可以,算了,本大爷今天心情好,就大发慈悲救你一命。”
说着,秦飞扬长臂一捞,将她扛在了肩上,坚硬的臂膀磕得她手脚生疼,她扭了子,只能无奈地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背部,也不知他从哪里变出来的墨镜和鸭舌帽,等到出门的时候,已经全副武装,就算是爸妈站在面前都认不出这个儿子了。
“有时候我真怀疑,媒体口中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秦飞扬究竟是不是你,还是说只是你的孪生兄弟假扮的。”
孟欣染被毫不吝惜地扔进车内,幸好座椅都是上好的真皮做的,否则恐怕她早已开花,她捂着受伤的手肘,不满地盯着始作俑者。
“放心,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秦飞扬邪笑一声,伸手帮她扣好了安全带,低头的刹那,眸中有不知名的东西涌动,很快又沉寂下去。
换做往常,孟欣染一定会挣扎逃月兑,但是现在黄金眉笔在他的手上,她也只能做一回别人刀俎上的鱼肉了。
车子驶离热闹的市区,停在了一个幽深的小巷,到处是低矮的小楼房,木头踩在脚下咯吱作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粉碎,孟欣染趴在男人的背上,看着他踏上破败的楼梯,每一步,都沉甸甸的。
二楼门口,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匾,依稀可以看清上面“悬壶济世”四个字。
孟欣染缩了缩脖子,这地方会有医生?
“福伯,处理下这女人的猪蹄子。”秦飞扬一进门,把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收银台后,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头探出头,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喊了声:“秦少!”
孟欣染一愣,瞬间换上一抹坏笑,道:“哎哟,还秦少咧,混得可以啊。”
她是在讽刺他,打着“秦少”的幌子扮阔,不过仔细想想,以他今时今日在娱乐圈的地位,唤一声“秦少”似乎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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