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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地扼住许雅的脖子,力道收紧,看到对方沉稳的眸子溢满了痛楚,唇凶恶地附在她的耳畔:“让我来猜猜,老头子除了让你来监视我,还下达了什么任务……”
接着,秦飞扬的视线落在她保守的领口:“老头子难道没教你勾引男人的手段么,穿成这样可不行,明明是个美人儿,何必打扮成这幅模样,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很倒胃口。”
许雅呼吸困难,咳嗽了两声,这是秦飞扬第一次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除冷漠之外的表情:“少爷,你可以不尊重我,但请尊重自己的父亲。”
秦飞扬收回手,无趣地撇了撇嘴角:“真不知道老头子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死心塌地的。”
他两手插在裤兜里,往外面走去,与两个意大利人擦肩而过,听到他们用纯正的意大利语交谈,刻意放缓了脚步,屏息凝神,耳朵动了动。
………………
舞台上,孟欣染为秦蕾细细地打上最后一抹腮红,稍稍退开,清新的麋鹿造型就此诞生,浓艳之中不失清纯俏皮,密而夸张的睫毛有着简约和大胆主义风格,面部造型像是上世纪不畏强权的坚毅女子,渲染了一种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抗争精神。
场下的观众包括评审团全都屏住呼吸,一瞬不动地凝望着台上的两人,这种妆容,吸收了天地间的灵气,仿佛承载了自然的力量,势必将牵起一股潮流之风,也许她的技艺并不是最高超的,但打造妆容,最重要的是心。
正是有了一颗纯美之心,才能将最美的东西释放出来。
单于冀的重瞳闪过赞赏,很快又沉寂在那汪幽深得无法窥测的暗波中,他寥寥地鼓掌,穿透寂静的空气,回荡在偌大的场地中,很快,就被一重接至一重的掌声淹没。
不管她表现的如何,只要得到单于冀的肯定,就算是一团狗屎也能被捧到天上去,更何况,孟欣染确实是有实力。
靳冰雲在后台咬碎了一口银牙,脸上闪过狠厉之色。
孟欣染,为什么你什么都要和我争!
舞台的灯光渐渐转为暗色,一群舞娘们从后方缓缓而上,这是主办方准备的余兴节目。
秦蕾率先鞠了一躬退场,按照正常的流程,孟欣染应该两句感谢的话,然后才是舞娘们上场的。
这时,孟欣染握住话筒好半天不知该什么,手足无措间,一个黑影一个箭步跨上了舞台,劈头夺过她手中的话筒。
单于冀扫过黑压压的人群,嗓音沉缓:“彩妆大赛到此结束罢,冠军已经出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经由麦克风扩散开来,有一种悠扬的音调,神秘,引人沉沦,全场百余双眼睛就那么直直地注视着他,仿佛在,这人怎么这般大胆?
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知,他绝对有大胆狂傲的资本。
Sur的老总狄云起身上台:“jant,我看还是等赛结束再下定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