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族庶女 第九十四点章【手打VIP】

作者 : 不游泳的小鱼

说网婉清头天就听欧阳落衣对韩嬷嬷说过这些事,她当时就觉得奇怪,没料到,韩嬷嬷行动还如此迅速,这快就找到这些稀罕物,真的满足韩嬷嬷

婉清的嘴角扯出丝笑意,有些人,还真拿她当软柿子捏呢,真以为她是个没脾气的人

“方嬷嬷,可查过,库里的这几样东西可都还在

“奴婢早查过,您的东西还在呢,可是,韩嬷嬷又没去老太太屋里讨,她一个奴才,怎可能会有这几样东西,说起来虽然比不得什稀世珍宝,这些东西都是市面上难以买到的,京城里头,就是二品大员府上,也未必有几样呢,大太太可不就只有一样玳瑁梳可没有银盘镜方妈妈唠唠叨叨的回道,眉宇间里全是郁气

婉清听便往屋里走,上官夜离正己月兑着外套,准备上床休息,还在发低烧,身体较为虚弱,见婉清进来,唇角就带笑:“娘子,来,陪躺一躺吧

婉清拿眼瞪,却还是走过去,帮铺开床,嘴里嘟嚷道:“老太君不是给送两个人来非要扔出去,这会子好,没人服侍,是不是很不习惯啊

上官夜离歪在大迎枕上,眉眼间全是笑意,捉婉清的手,神情有些讨好:“有没有人服侍不要紧,最主要的是,要让娘子开心,那两个丫头长得太寒碜些,怕她们吓着娘子,所以,就扔

那两个丫头长得娇美艳丽,却说她们太寒碜,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

婉清听噗呲一笑,伸手就去拧的鼻子,嗔道:“她们长得还寒碜啊,那世子爷要什样的丫头服侍才肯满意要不要给弄个选丫大会,选出全大周最美的丫头来服侍这个大爷

上官夜离像个孩子似的耸耸鼻子,咧着嘴道:“也不用啊,的要求不高,只要娘子看着顺眼的丫头就成,只要娘子有半分不满意,不管是谁送过来的,都会扔出去

婉清听这话,心里才舒服一些,便问道:“相公,韩嬷嬷是的女乃嬷,是否另外让她掌管一些财物

这个问题有点严肃,婉清的语气里也含着一丝郁气,毕竟她才是这个院子里的主母,属于清远居的一分一毫都得在她的掌控之下才对,她进得这个门,上官夜离就该把己的私人财产都交给她打理,就算不是交给她打理,也应该让婉清清楚,都有些什,不应该有所包瞒,不然,会让彼此之间产生不信任的感觉

上官夜离果然正色起来,疑惑地问道:“的东西不就是娘子的可没有私房钱,娘子,这样问是什意思

这个回答婉清让婉清很舒服,不过,倒让她更加好奇,“只是觉得奇怪,韩嬷嬷可真是富有啊,她一个奴婢,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套羽纱帐,一套玳瑁梳,一面银盘镜,倒不知道,侯府富得如此流油,查是传出去,只怕几个宗亲王府都要眼馋死去

上官夜离听得脸色严正起来,浓眉深皱道:“这几种东西,侯府里的正经主子怕也不是个个都有,她是从何而来的

婉清耸耸肩,摊摊手道:“所以,来问相公,看知道不

上官夜离听就要起身,婉清忙拦着道:“要干嘛

“然是去问她上官夜离理所当然地说道

“问得出结果她随便就用个什理由给唐塞,韩嬷嬷对可没这好啊,她怎没说送两样好东西给呢婉清酸溜溜地说道

上官夜离从婉清的语气里听出不满,韩嬷嬷是的女乃娘,生母死后,韩嬷嬷就像母亲一样的待,与韩嬷嬷名义上是主仆,实际情如母子,最重要的是,欧阳夫人留下的身边人,就只有韩嬷嬷,关于欧阳夫人的很多信息,都是来韩嬷嬷,上官夜离对母亲的解,也基本上是来韩嬷嬷,所以,上官夜离一直对韩嬷嬷既敬重,又纵容,而且,也是很信任韩嬷嬷的,更是相信韩嬷嬷对的忠诚的

“那娘子,想怎处理

婉清看眼底有一闪而过的难过,拍拍的手道:“希望不是多心,相公,问,的嫡亲婆婆,也就是的生母欧阳夫人,听说以前是欧阳世家,那样的大家族里出来的人,不可能没有嫁妆吧,进门后,却并没有看到欧阳夫人的嫁妆,这点让很奇怪

上官夜离听得眼神急缩,一丝沉痛从眼底浮现,婉清感觉的手有些发凉,发抖,似乎极不愿意谈起欧阳夫人,婉清静静地等着,她知道,欧阳夫人是上官夜离心底的禁区,从来就不在婉清面前谈起欧阳夫人,也从没有做过悼念欧阳夫人的事情,哪怕大节日,侯府的祭祀里,也不曾给己的生母上过香,供奉过香油祭品

好半晌,上官夜离才平复些心情,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抬眼正视着婉清的眼睛,声音有些发沙:“娘子,当年,母亲去世后,她所有的嫁妆就都被查禁,欧阳家那时的罪名不止是谋逆,还有叛国,这些年,叛国的罪名算是洗清,但是,谋逆之罪仍然在的……

怪不得上官夜离会如此伤心难过,原来,欧阳夫人过世后,嫁妆也被查抄,这就有如雪上加霜

“难道就一点也没有留下婉清疑惑地问

“有些东西吧,不过,大多都在父侯的屋里,爷侯在古墨斋里,有个专门的屋子放母亲的遗物,像说的这几样东西,如果是母亲的,韩嬷嬷应该不会轻易能拿得到上官夜离明白婉清的疑,很快就打消婉清的疑虑

婉清听沉默,她不由又想起王妈妈来,从那一天,听王妈妈与韩嬷嬷的对话,王妈妈应该也是欧阳夫人身边得力的仆人才是啊,她应该还掌握着一些上官夜离不知道的秘密

“相公,人敲打敲打韩嬷嬷,不会心疼吧婉清微笑着,虽然是在询问上官夜离的意思,但眼神很坚决

上官夜离怔怔,随即将婉清拉进的怀里,搂紧,下巴窝在婉清的肩窝里,闷闷道:“娘子,说过,只要开心就好,如果连也信不过,那还有谁可以相信只管去做,想怎做都行

婉清要的就是这句话,毕间是的女乃嬷,她不希望在这件事情上伤害,也想知道对待韩嬷嬷究竟是什心理,所以,才先问清的态度,上官夜离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她很开心,她将上官夜离身上的被子往上拉拉,柔声道:“要不,先睡一会吧,这事来处理就好

上官夜离摇摇头道:“还是当着的面好,要不然,又会有人对说道四说着,就起身

婉清明白的好意,上一回己处置紫绫时,府里不少人就说她容不得上官夜离跟前的人,而且,韩嬷嬷在侯府里的地位也很高,侯爷老太君都很看重她,如果己置她,肯定又会招来非议

婉清与上官夜离大里屋出来时,正好看到韩嬷嬷端一碗补品从后堂进来,一见上官夜离起来,韩嬷嬷关切地说道:“爷还有发着烧呢,怎不去躺着,有什事情比爷的身子还重要的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指责婉清不顾上官夜离的身体

上官夜离听脸色就有点沉,冷冷道:“想出来坐坐,躺久不舒服

韩嬷嬷听还想说什,看上官夜离的脸色不豫,倒是闭嘴,把补品端递给上官夜离,婉清就歪头去看,笑着问上官夜离:“韩嬷嬷可真是有心,不知道给相公吃的是什好东西呢

同样是主子,炖补品却只给上官夜离,不给婉清,要不要做得这明显呢

韩嬷嬷的神情一滞,脸色有些发僵,不在地说道:“奴婢还怕少女乃女乃不喜欢奴婢炖的东西呢,女乃女乃可是要用些,奴婢这就去再端一碗来,这是老母鸡炖的补药,很补的

婉清听却是将上官夜离端在手里正要喝的那碗补汤端走道:“爷,发烧喝鸡汤可不太好,还是别喝吧

上官夜离之所以会发烧,除伤口有些感染外,还受点风寒,感冒喝鸡汤可不好

韩嬷嬷见脸色就有些不好看,目光中含些怒气,垂头立在一旁,并没有说什

婉清将那碗鸡汤放在桌上,扬声道:“端下去吧,方妈妈,让炖的绿豆汤可好给爷端些来,让喝消火

方妈妈应声从后堂过来,手里端着早就准备好的绿豆汤,递给上官夜离,上官夜离想也没想,就端起喝

韩嬷嬷的脸色就更不好看,忍不住对上官夜离道:“世子爷,绿豆这种贱物,您遇尔尝尝鲜就成,可不能多吃,没得伤肠胃呢

婉清听得脸色一沉道:“嬷嬷是什意思是说本郡主的东西就是贱物本郡主可是用这种贱物救过皇上的,难道认为,皇上也是贱的

韩嬷嬷听得大惊,吓得腿一软,就跪下来,“少女乃女乃息怒,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婉清冷笑道:“没有这个意思看分明就是瞧不起本郡主,本郡主想给爷喝什,由不得这个奴婢来置喙,最好是认清己的身份,不要僭越才是

韩嬷嬷听得眼眶一红,抬眸两眼含泪地凝望着上官夜离,婉清这话说得有点重,上官夜离的生活又一直是她打理的,她不相信,爷会就这样纵着少女乃女乃欺负她

谁知上官夜离像根本看不出她的心思一般,转过头去对婉清道:“娘子,以后再有人不服从,尽管打就是

韩嬷嬷听得浑身如遭电击,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夜离,目光哀怨而委屈

婉清见笑道:“嗯,记住,上回相公就说过一回,只是有些人以为身份不同,总不长记性呢

韩嬷嬷听这话,脸一白,身子就萎顿下来,上一次少女乃女乃打过她一次,少时爷也是这说的,在少女乃女乃面前,爷一直就没给她留过什脸,只是她心中不甘,总是不相信己一手带大的爷会真的不再尊重护卫她

婉清笑着让韩嬷嬷站起来,端起方妈妈送过来的绿豆汤,闲闲地喝一口后,对韩嬷嬷道:嬷嬷起来吧,看在是爷的女乃嬷份上,本郡主就不与计较“

韩嬷嬷这才起身,脸色铁青的就要退下去,婉清等她一转身,就对方妈妈道:妈妈,一大早儿怎看到妆盒里少些东西“

方妈妈没反应过来,不解地问:不知道少女乃女乃又少什“

上一回紫绢偷婉清放在多宝格里的假玉佩,婉清可是把紫绢打个半死的,当时上官子墨还过来一趟,紫绢死得很离奇,到现在也没查出,她究竟是怎死的,而且,这阵子太过忙乱,也没有关心那块玉究竟到谁的手里

婉清以前怀疑过幕后的人是贤妃,但现在贤妃已经被大巫师带走,不知去向,偷玉的事情,就更加搁下一套玳瑁梳,平日可喜欢的,妈妈没有收起来吧“婉清漫不经心地说道

韩嬷嬷此时已经走到穿堂门口,听婉清的话,身子顿顿,但还是挺直着背脊走那奴婢去查一查吧,看看是不是再少什“方妈妈睃眼婉清的脸色,看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再一联想起己先前的怀疑,她立即就明白婉清的意思

下去后,没多久,方妈妈就转回来,一脸慌张地说道:少女乃女乃,不好,您箱子里的羽纱帐子,一面银盘镜都不见,奴婢找半天也没找到,这可怎办屋里出贼啊“

上官夜离没想到婉清的敲打竟然是污陷,眉头皱皱,好笑地摇摇头,宠溺看着婉清道:谁那大胆,敢偷娘子的东西,来人啊,带人来,给爷好好搜搜,看东西被偷到哪里去“

方妈妈立即就带好几个粗使婆子气势汹汹的下去搜查,第一站就去韩嬷嬷屋里,韩嬷嬷没料到己刚一进屋,方妈妈就来,一听短的那几样东西的名字,脸色立即铁青,愤怒地看着方妈妈,一言不发的任方妈妈搜着

方妈妈见眼里就含讥诮,心里暗骂,这个老货是以为己不敢去欧阳落衣的屋里搜,所以才如此镇定若吧,哼,少女乃女乃已经动怒气,把这事往台面上摆,莫说只是欧阳落衣的屋里,就是侯夫人的屋里,她也敢去闯一闯,如今少女乃女乃是府里的一等郡主,这些人还不知死活的惹少女乃女乃,不教训教训,少女乃女乃就白得这个封号

几个婆子在韩嬷嬷屋里一无所获,韩嬷嬷阴狠地看着方妈妈道:方姐姐,也是这个府里的老人,进这个门时可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方妈妈似笑非笑地围着韩嬷嬷转一圈道:后果是奉爷的命令来搜查的,不知道韩姐姐给给个什后果呢“

韩嬷嬷冷笑一声道:莫要拿爷来唬弄人,爷不过是为讨少女乃女乃高兴罢,少女乃女乃这做,也不怕这满院子的侯府旧人寒心“寒心那些人不做些下做的事情寒少女乃女乃的心,少女乃女乃会如此家少女乃女乃从就心慈良善,对待下人向来宽仁,只是有那些没长眼的,瞧着少女乃女乃宽仁,就以为她软弱好欺,仗着老脸色倚老卖老,不把少女乃女乃放在眼里少女乃女乃早就该整顿整顿这个院子,总这着,下去,还会让那些人猖狂得抓到少女乃女乃头上去“

方妈妈针峰相对地说道

韩嬷嬷听得咬紧嘴唇,抬腿就往外走,方妈妈在她身后冷笑,由得她去

婉清上官夜离正在屋里说着话儿,欧阳落衣铁青着脸就进来,一见上官夜离,美艳的大眼里就升起一股雾气:夜离哥哥,……怎能让下人去搜的屋子,……把当成什“

婉清看着她盈盈欲滴,既生气,又委屈的娇柔模样,心里就在笑,方妈妈还真贴心,己不用开口,方妈妈就知道己的心意是什,连太后娘娘的外孙女也敢当贼来查,但子可真够大的哦,查到的屋里去啦,的屋里也被查个遍呢,连书房也没放过,可查出什来“上官夜离听却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上的书,眼皮都没抬,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欧阳落衣听得一滞,噙着泪嗔道:表嫂的人说落衣偷表嫂的羽沙帐子,夜离哥哥,落衣是什出身落衣想要什东西,还太后外婆,皇帝舅舅都会赏,再不济,也能找阿皓表哥要,用得着偷“

上官夜离听抬起眼来,黑眸凌厉地看着欧阳落衣,眼里翻卷着冰寒之气,那的羽纱帐子可就是太后或是皇上赏的再或者是,阿皓给的“

欧阳落衣听得一窒,神情更加委屈,美丽的大眼幽怨地看着上官夜离,颤着声道:落衣就住在侯府里头,这些个东西还用得着去找太后皇帝舅舅讨要夜离哥哥,以前落衣想要什,从来都只是跟说一声,就算再稀罕的东西,也会给落衣寻来的呀“

上官夜离听淡淡扫她一眼道:可惜,已经搬出侯府很多年,早就忘以前是怎对待过“

欧阳落衣的眼泪终于无声地落下来,神情痛楚又哀怨,秀美的俏脸如雨后的茶花一般,娇艳夺目,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可惜,上官夜离再不像以前那样,对她呵护倍致,半点冷香惜玉之色也没有,说完后,就又垂下眸去,翻看手里的书

这时,方妈妈带着几个婆子走进来,回世子爷,回少女乃女乃,奴婢在表姐屋里看到少女乃女乃丢的那样东西,请爷示下,奴婢要不要去将东西拿回来“

欧阳落衣再也忍不住,上前就是一巴掌向方妈妈打去:瞎眼的贱婆子,胡说八道些什那些东西全是韩嬷嬷给的,什时候偷表嫂的

那声清脆的巴掌就如打在婉清的心上,她气得将手中的茶碗抓起往地上一砸,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表妹,打狗也要看主人,她是的女乃娘,打她就是打的脸

欧阳落衣听得冷哼一声道:“就算如此又如何,让人搜的房间时,可不也在打的脸表嫂,原本以为是个贤淑知理的人,一心想与交好,却没想到如此狂妄大,不可一世,不就是个一等郡主有什不起的,要记住,得意莫猖狂,人总有跌跤失意的时候

“啪,啪两声清响在屋里响起,欧阳落衣的话音未落,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她不可置信地抬眼看着那打完她后,又迅速坐回椅子上的上官夜离,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奔涌而出,哭得差点接不上气来:“夜……夜离哥哥,……竟然打

“打表嫂的脸,就是打的脸表妹,眼里既然没有表嫂,那就请搬出侯府吧,不欢迎住在这里上官夜离面无表情地说道,对欧阳落衣眼里的怨恨置若罔闻

欧阳落衣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着冲出去,正好碰到进门来的韩嬷嬷,韩嬷嬷忙一把抱住她道:“怎,怎,表姐

一抬眼,看到欧阳落衣脸上的两个巴掌印,顿时脸黑如锅底,“谁这大胆,敢打表姐莫哭,奴婢把老太君请来,让老太君为作主

婉清在外头听说老太君来,还是起身到外面去迎,就见老太君在房妈妈的搀扶下,脸色铁沉的走起来

上官夜离见还是起身让坐,亲把她扶到正位上去,老太君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太过分,太过分,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规矩,让的搜查韩嬷嬷这个府里的老人也就罢,竟然还敢打落衣,夜离,是魔症

上官夜离听微扬下巴道:“老祖宗,您可不能只听片面之词,韩嬷嬷胆子更大,她竟然敢作主张,将婉清的东西拿给落衣,如此的倚老卖老,不把婉清放在眼里,这才是没有王法,不讲规矩呢,至于落衣,她一个外人,在府里头作威作福,把娘子的女乃娘,这不就是在打的脸孙儿不打回来,怎维护娘子的脸面孙儿可见不得娘子被人欺负

老太君没想到上官夜离把所有的事情都兜在己身上,她来就是要找婉清的麻烦的,上官夜离如此一搅,她就不好向婉清发难,只好气得直拍桌子道:“不过是打个下人罢,怎能动手打落衣呢,不知道她是太后的外孙这样,岂不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上官夜离听一脸蛮横地说道:“打都打,她要去告状,就去告吧,反正是不让人欺负娘子的

老太君听得一滞,她也不是真的想让欧阳落衣进宫去告状,就骂上官夜离哄欧阳落衣几句,欧阳落衣不依不饶在在一旁哭,老太君就道:“落衣,光哭有什用,这件事得好好问清楚,如果真是离儿夫妻冤枉韩嬷嬷,那把这事告诉侯爷,让侯爷罚离儿去

说着,就问韩嬷嬷:“五少女乃女乃说拿她的东西,可承认

韩嬷嬷听就皱眉道:“回老太君的话,奴婢并没有拿五少女乃女乃的东西给表姐,那几样东西是奴婢在市场上买的,尤其是羽纱帐,与五少女乃女乃的那床,花色颜色都不同,质量也更好一些,五少女乃女乃分明就是污陷奴婢,她早就想赶走奴婢,把整个清远居抓在手里,爷跟前的几个老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赶走,如今轮到奴婢

老太君听就看婉清一眼道:“清丫头,她说羽纱账并不是的,可看清楚,不会是真的冤枉她吧

婉清听老太君对她的语气还算平,并没有想像中的凶狠,倒觉得有些奇怪,笑笑道:“老太君,这韩嬷嬷最是狡诈,她的话您信一半就可以,她说羽纱帐是在市上买的,且先不管买不买得到,且让她说说,这床帐子,花多少银子啊

韩嬷嬷一听婉清这话,心里就有些打鼓,精明的双眼转又转,想好半晌才道:“四十两银子,云绣坊就是这个价

婉清听就笑起来道:“四十两银子嬷嬷怕是很久没有到府外头去逛过吧,这点行情也不知道,如今云绣坊的羽纱帐最少也得二百两银子一床,说的这个价,怕还是好些年的呢

“怎可能奴婢就是在云绣坊买的,云绣坊的古师府与奴婢想熟,她愿意作本价卖给奴婢韩嬷嬷硬着头皮回道

“就算古师付与关系好,肯只要四十两让给,那个套玳瑁梳呢,银盘镜呢,据所知,这两样东西有市无价,因为根本就没有买的,想请问,这两样又是多少钱买的,在何人之手买到的婉清冷笑着逼问道

韩嬷嬷的额头上,开始冒起汗来,她当时,一心只想让欧阳落衣高兴,没多想就把这几样东西拿出来满足欧阳落衣,不过是几件东西罢,没想到婉清会如此较真,真的拿这当一回事来闹,如今才有些后悔己的大意,不该如此轻率的就动用以前的东西,一时被婉清逼问得紧,不知道要如何回还,急得直咬嘴唇,一旁的欧阳落衣也有些着急起来,凄婉地对老太君道:

“老太君,不过是几件玩意罢,至于如此劳师动众既然侯爷如此容不下落衣,落衣这就回宫里,住到贤妃娘娘跟前去好,也省得有人拿落衣当眼中钉,肉中刺,不待见落衣说着,就哭着往外头走,老太君忙记房妈妈拉住她道:

“这孩子,谁说不喜欢住在侯府有些人心狭妒嫉,莫管就是,有老祖宗替撑腰呢

欧阳落衣听就上前去拉老太君:“落衣不想再呆在这个屋里,老祖宗,咱们走,咱们走吧,落衣不想再在这里受气

分明就是想引开注意力,不想己把这件事情往下深究,婉清心中冷笑,顺着她的话道:“老祖宗,既然落衣要走,那您就先带着她回屋去歇息吧,这里,有孙媳来查,总要弄个水落石出就好,这几样东西,虽说是玩意,但却是稀罕物,如果咱们侯府的一个的女乃娘就能随随便便一下子就拿出样来,传出去,人家还不知道侯府的家底子厚到什程度呢,只怕皇上的府库里也没这富有吧儿媳也是怕皇上对侯府生出疑忌来啊

老太君听得一震,婉清的话正好戳中她的心窝子,皇上对靖宁侯府的怀疑猜忌之来就没停下过,欧阳家族的灭亡就是前车之鉴,这几年,侯府也过得心翼翼的,尽量低调又低调,不引起皇上的注意就好

婉清说得对啊,这几样东西虽然是玩意,但都值不少钱,韩嬷嬷一个奴婢,怎能一子拿样出来,难道是……

“韩嬷嬷,老实交待,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若不快快说清楚,心板子上身老太君冷声对韩嬷嬷说道

韩嬷嬷的脸色刹白,吱唔着半晌没有说话,婉清眼睛一眯道:“说实话吧,不然,那把老骨头也承受不住几十板子,为点东西丢命,还真不值得

韩嬷嬷头汗如浆,眼里终于浮出一丝惧色来,但她硬挺着,不肯说话

老太君脸一沉,挥手就让两个粗使婆子将她拖下去,欧阳落衣还想求情,但老太君看她一眼,冷冷道:“落衣,记得韩嬷嬷原是父亲屋里的人,后来,离儿的娘出嫁,们欧阳家各房都送个丫头给离儿的娘,韩氏与爹爹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啊,她对,可是比对离儿不要真心一些呢

欧阳落衣听得脸色一僵,那说请的话,就再也开不口,外面传来沉闷的板子声,一会子房妈妈来说,韩嬷嬷已经被打晕,老太君道:“给她泼浓盐水,看这老货说还是不说

婉清听得心一颤,老太君还真够狠辣的,伤口上泼盐水,那痛就要加重好几倍啊,老太君的态度转变得也太快吧,难道她也猜出一些什

她正等着韩嬷嬷受不住后,招出些什时,房妈妈进来说道:“老太君,韩嬷嬷说,只对世子爷一个人说

上官夜离听就闪身出去,外面韩嬷嬷遍体鳞伤,下半身被打得血肉模糊,见上官夜离过来,她虚弱地抬起眼眸,眼中带一丝眷恋苦笑:“爷,……过来,奴婢只告诉一个人

上官夜离便附去,耳朵贴在韩嬷嬷唇边,韩嬷嬷越说,上官夜离的脸色就越发的铁青,终于,气得将韩嬷嬷一推道:“果然是有问题的当初,娘的死,也有一分吧

韩嬷嬷眼里滑出一滴泪珠来,苦笑道:“老奴也是没有法子,老奴的家人都在欧阳府里,为东西,老奴不得不听命于堂舅老爷,爷,老奴才命不长久,只求爷一件事,落衣她……她也可怜,舅老爷如今也就只有这一条根苗在,可一定要护着她啊,欧阳家,只剩下们几个,不要再相互残杀,好

上官夜离冷笑道:“有什资格求,连娘亲都敢害,又为什要护着她……

韩嬷嬷无力的伸出手,想要抚模上官夜离的脸颊,但是,却怎也够不着的脸,“爷……当年,奴婢只是个下人,想要害死夫人,又哪有……一个人,怎能办得到,如果不是有人在奴婢身后撑腰,不是有人使人来帮奴婢,再加上那场大火,引走侯爷,奴婢怎能成功爷以后一定要……防着……正要说完时,就见老太君从屋里冲出来,韩嬷嬷身子一僵,就晕过去

老太君见就道:“可还有一口气

房妈妈忙上前探探韩嬷嬷的气息,感觉气若游丝,但还没有死,对老太君摇摇头,老太君便道:“先送到屋里去,好生医治她,看来这老货还有些话没有说完,离儿,她说的,可是有关于亲娘的事情可要使人看好她,看她究竟还与哪些人勾连在一起,娘亲死得蹊跷,也一直在查,却总查不出线索来,以前只觉得她是个最忠的,她又做得稳妥,竟是一点破绽也没查到,她如今肯对说,也多年的一桩心事

婉清在老太君身后,听她这一番话,总觉得老太君像是在漂清己似的

果然抬眼看去时,就见上官夜离的眼里也闪过一丝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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