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的,拥着她一个华丽的转身,将她娇小的身躯/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子骞……”
他粗/重的喘息声和炽热的眼神都让虚弱的箫若雪感到一阵战栗。
卫子骞再度覆上她柔软的双唇,只是有别于上一次的霸道,这次温柔而怜惜。
箫若雪的双手无所适从的攥紧他那件本就极为贴/身的背心。
他的双唇/顺着她修长的颈部一路向下,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完全点/燃,最后停留在她圆/隆的月复部。
站起身,低头抵在她的额头前,情难自制的他尽力平息着心中的迫切与粗/重的喘/息:“若雪,我……我好想马上就要/了你!”
双手攀在他的脖颈上,才让她得以站稳。
可是他的话让那种酥麻的感觉再次袭来。
卫子骞遒劲的大腿抵在箫若雪双/腿/之间,硬/生生将她的双腿分开。
他的手从她隆起的小月复开始一路向下,最后触及到了自己的……
“子骞,不可以!快放开我!”
身体迫切的反应和心底的尴尬差点让她哭出声来。
但她却被卫子骞略带酒味的男性气息所包裹着,小心翼翼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啊……”
她还来不及思考,整个人便像窒息了一般张大上双眼,僵硬的身躯呆立在当场,动都不敢动。
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卫子骞修长的手指已经没/入了她/的/身体中。
箫若雪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也妄图从卫子骞的禁锢中摆月兑出来,可是抵/在她双/腿间的那条坚/实的大/腿,让她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嗯……”
箫若雪轻启的双唇中溢出让卫子骞自制力彻底崩溃的呻/吟。
迅速褪/去身上多余的布料,让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那象征征服的坚/挺代替手指,抵/在了那让他已迫不及待的入口处。
“子骞,不要!”
箫若雪亦是极力压/制着身体的燥/动与渴求。
“我……我已经没办法控制了!”现在要他停下来真的是比死还难!或者说,此刻若是喊他刹车的话,他真的会死。
他是个极为冷静的人,可是在面对箫若雪的时候,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切,包括思想与身体。
他打横将她抱起,似是在对待珍宝一般,温柔的将她放置在床上。
俯身将她置于身下,但却用手臂的力量撑起自己的所有重量。
“子骞,我们这样会……”
未等她说完,卫子骞的手指便按在了她的红唇上,迫使她将剩余的话尽数吞回肚中。
“若雪,相信我,我会小心的,保证不会伤到孩子!”
箫若雪心生安慰,原来即便还有些醉酒,但他却仍旧和她一样牵挂着孩子。
低头轻吻着她胸/前绽放的粉/色/蓓/蕾,柔声道:“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身体内传递的火/热让她不自觉的扭/动着:“子骞,好热!”
她体内的燥/热像是要将她彻底点/燃一般,让她痛苦难忍。
卫子骞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乖,一会儿就好!”
说着便将她的双/腿分开,在她惊讶的倒吸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箫若雪娇/柔的呻/吟与他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在整个空间内回荡。
激/情过后,箫若雪白皙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粉/色,让如小猫一般蜷缩在他怀中沉睡的她看起来更恬静美好。
卫子骞生怕吵醒她,小心的在她轻啄了下她的额头,内疚之感却油然而生。
她本就虚弱,加上怀孕后妊娠反应很大,除了白粥什么都吃不下,辛苦的她看起来较怀孕前反而更显加清瘦了。
可偏偏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尽的她昏昏睡去。
小心的将被她压于手臂下的毯子拉起,只是这点动静就让生性敏/感的她睁开了眼睛。
愧疚的问:“我吵醒你了吧!”
箫若雪浅浅的笑着:“没有,是睡饱了!”
“怎么不再多睡会儿?”紧蹙的眉宇间全是无尽的心疼与不舍。
箫若雪坐起身,靠在床上:“已经睡得很多了!”
只有在他的坚/实的怀抱中,她才能睡得如此安心,如此香甜。
她都忘记了,这种感觉究竟多久不曾有过了?如此甜美的睡梦,究竟多久不曾有过了?
他突然没来由的探近她的隆/起的月复部,似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歉声道:“宝宝,对不起!不过,你也要体谅爸爸,爸爸是因为太~~~~想念妈妈了,是因为太~~~~爱妈妈了!”
他刻意拖长的单调,让箫若雪哑然失笑。
睁大了双眼,羞赧无奈的娇嗔:“说什么呢!”
他只是潇洒耸耸肩:“没什么,跟宝宝沟通,顺便解释一下今天晚上我们的行为。”
箫若雪小脸通红的拍打着他的结/实的胸口:“你讨厌!哪有你这样教孩子的?这样会教坏他的!”
“不是说要胎教吗?”
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箫若雪为之气结:“胎教哪有教这些的?”
仍然是一副无辜状:“我教什么了?”
“你……你……你不要脸!”
卫子骞将娇羞的她拥入怀中,认真严肃的道:“不是说那什么教育得从女圭女圭抓起吗?我更进一步,咱们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得从胎教抓起!”
他的解释差点让箫若雪背过气去:“哪有你这么不要脸的爸爸?”
指指自己的鼻尖,一脸的理所当然:“这不就有吗?”
箫若雪抚着自己小月复,柔声道:“宝宝,爸爸是说着玩的,你千万不能学他哦!”
卫子骞将她重新扑/倒在床上:“那要不要来一次行动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