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横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喉咙一紧,身体瞬时燥热难耐,他是个三十岁的正常男人,不是情窦初开未尝甜头的小男生,所以此时对**的渴望丝毫不避讳。
再说他身边的情人一直不缺,也绝不会委屈自己,所以虽然不是夜夜笙歌但对那些事儿也是时常的事儿。而前几天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居然反到对这些没什么想法,推了欧阳文的一切暗示。
他本以为是自己病了,如今看来,只是没遇到对的人罢了。此时如此香艳的一幕在自己面前呈现,他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在装什么君子了。
手随心动,想着,他就伸出略带剥茧的手覆上苏柔柔滑的脸,带着一丝贪恋,细细的摩擦,然后一把掀开被子,人随着就扑了上去,半撑着身子悬在她的身上,似挨非挨着她,姿势十分的暧昧。
苏柔正睡得浓,突然感觉身上十分的沉,似有什么重物压下,惊得她立马睁开眼睛,就对上白正横带着深深**的眼。
被这突来的状况惊醒,苏柔吓得想尖叫,可是白正横却一把捂住她的嘴,白正横看着苏柔惊恐的如小兔子似的眼睛,瞬时觉得有趣,逗弄她的心性瞬时兴起,他轻笑起来。
“别怕!你别叫,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可说不了女人尖叫,太刺耳!”这声音有些熟悉,苏柔尽量让自己的放松,过了一会儿刚刚因为惊恐而迷蒙的眼才清明起来。
当看清压在他身上的人是谁时,苏柔又想惊声尖叫,好在白正横还捂着她的嘴,否则这耳朵可是要遭殃了。
“都说了别叫,这半夜进了我的屋,还上了我的床,这一叫,你说引来了人可怎么看?”白正横看着苏柔惊讶的样子,似是觉得还不过瘾,又些逗弄她的说道。
苏柔瞬时蒙了,就连白正横拿开捂着她嘴的手后,她仍旧呆呆的看着他,似是不能消化,她进了他的屋子,上了他的床这句话。
“怎么了?不要告诉我,现在你才发现自己走错屋了,我的小美女!”白正横似是心情极好,并不急着吃这送到口边的小绵羊,而是带着一丝坏心的逗弄着她。
“怎么会,这是欧阳文给我准备的房间,怎么会是你的,怎么会……”苏柔真的想不通,明明是欧阳文带她来的,难道……她不敢去想,她是那么的信任他,怎么会……
白正横看见苏柔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和哀痛,他心里瞬间觉得难受,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却是十分的不喜欢,刚刚那点逗弄苏柔的心瞬间没有了。
他轻笑一声,在昏暗的月光下隐藏着一分讽刺,他压着苏柔,当然也不忘禁锢她的手,让她不能动弹,而此时显然苏柔还没有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再加上被突来的状况惊吓,一时就忘了挣扎。
“现在你还不明白,你是他们送来的,应该是为了讨好我吧!毕竟季轩想得到城东的那个案子,你说一个女人重要还是几十亿的商机重要呢?”
白正横却是想让苏柔认命,直接顺从了他才好,他不喜欢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一句话让苏柔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一下,她是知道今天季轩有这个意思的,可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而且还如此的措手不及,更让她寒心的是,居然是欧阳文骗了她。
那个对她一直很温柔很友善的男人,居然用如此恶劣的方法骗了她,而且这一骗还让她变得如此不堪,变成了爬上别人床的女人,这简直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苏柔沉着脸,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流出,她带着一丝期待看向离她的脸很近的陌生男子的脸,她是知道这个男人眼里的**。
可是她不敢挣扎,怕反倒激怒了他,就连季轩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恶人都敬三分的人,她怎么惹得起,一个不高兴,非但逃不掉一阵羞辱,反倒还得连累性命,她死不足惜,可是她的妈妈和小莫怎么办。
“先生,您能放了我吗?”苏柔柔声乞求,只希望他如他看起来那般能是个君子,不会趁人之危,毕竟此时两个人的姿势太暧昧,她真的十分不安。
白正横没想到苏柔会如此直白的求他放了她,倒是让他有短暂的怔愣,然后他胸前剧烈的颤抖着,似是在强忍着笑,最后忍不住终是笑了出来。
“苏柔,我此时就是把你放回去,季轩还是会把你再送回来的!”这带着嘲讽的话,让苏柔映在月色下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就连唇都被咬的惨白。
“你放了我,就代表你不讨厌我,他就不会再送我来了!”苏柔试着说服这个带给她强烈压迫感的男人,只是心里却自知,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白正横笑的更大声了,这笑让苏柔浑身都发毛,她除了强忍着,别无他法,“苏柔,你凭什么觉得我讨厌你呢?我倒是很喜欢你!陪着我有什么不好?季轩能给你的我都能给,而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这话一出,苏柔再次对上白正横眼里浓浓的**,她心里的不安更大,感觉到腰间的大手渐渐上移,再也无法故作镇定。
她终是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拼命的挣扎,可是一个身体羸弱的女子怎能挣的过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
白正横很喜欢苏柔这纯净的样子,所以他比以前每次都有耐心,他便用力制服苏柔,便好言相劝,“苏柔,我带你回Y市怎么样,在那儿你再不用担惊受怕被人送走,如何?”
男儿皆薄幸,苏柔那肯信他,再说谁有能保证他对她失去新鲜感后不会把她再送人,再说她也不想为了这种事而委屈的陪人上床。
所以她仍旧极力的挣扎,不想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好歹她以前也是苏家大小姐,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会忍受自己如货物一般被送人情,让她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