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最终,还是将他推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的怀抱,她甚至有些厌倦。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不正常,上官明束忙问道。这样的感觉他是那样的喜欢,他不想放开的。
可是对于她的要求,他没有办法说不。
“没事。”慌忙的用丝被将自己裹起来,昭阳公主不自觉的往后退着,她甚至不想跟他靠得太近。
“你躲我这么远做什么?怕我?”
“没事。”我睁开眼看到他,不自觉的将丝被拉紧。
“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怕我?”他在我身边坐下,我的。
“才不是呢。”昭阳公主下意识的向里靠了靠,双手放在胸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莫名的怕,又或者她根本就是在心虚。
看到她这个样子,上官明束的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妒火,一把掀起了昭阳公主裹在身上的丝被,说道:“不怕我,你躲什么?”
“谁说我怕了。”终究还是退无可退,情急之下干脆褪尽丝锦,昭阳公主准备换一种方式和他说话,对于这些自以为了不起的男人,她有的是办法对付。
“这样才乖。”上官明束的嘴角终于扬起了一阵笑意,分开我紧闭的双腿,从怀里去取出一个白玉雕花的盒子。
盒中放着半透明的胶体,上官明束占了少许涂抹在她细腻的大腿的根部,一阵清凉袭来,刚才的疼痛减少了许多。
好奇地看着他,昭阳公主问道:“这是什么?”
“这东西不错吧。”得意的笑着,上官明束说道,“这可是我大梁宫中的秘制古药,这个世上只剩下三盒。”
“只剩下三盒?”接过那通透的白玉雕花盒,昭阳公主上下打量着,“那岂不是很珍贵。”
“这个药膏的主要配方是千年冰寒枝。”看着昭阳公主,上官明束解释道,“这千年冰寒枝三千年才开花一次。”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把它们留给你心爱的人呢?”淡淡的笑着,对于上官明束的关怀,她真的无福消受。
“你就是我最心爱的人。”看着昭阳公主,上官明束说的真切。
“你爱的人应该是兰兮公主才对。”她是他的妻子,无论这其中发生过什么,他都是这么像外界表明的,而她也信了。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从昭阳公主的眼中他看不到一丝的杂志,哪怕她知道,从来她的眼睛都不会出卖自己。
“当然了。”她回答的理所应当,“这个世界,都是老天安排好了的,我们没有说‘不’的权利的。”如果那他不是她的出现,新婚之夜,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皇甫舍予,面对上官明束。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失去了,也就不在乎了。
而她就是这其中之一。
“你在想什么?”看到她很久都没有说话,上官明束忙问道。
“你放心,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没有兴趣。”她还没有无聊到去打探丈夫与妹妹之间的关系,尽管他们之间真的不那么简单。
“真的没兴趣吗?”看着昭阳公主,上官明束问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兰兮公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吗?”
“逝者已矣,再提不过是徒增伤感。”看着上官明束,昭阳公主轻轻的叹息着,对于兰兮公主,她有的只是怜惜,跟哥哥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吧。
“你这是在担心我的感受?”上官明束的眼中闪耀着光芒,只是他误会了,昭阳公主担心的,根本就不是他,“已经很久的事情了,你不要为我担心了,已经没事了。”
“你……”她想告诉他,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她真的懒得去解释。
“怎么了?”低头看着她,上官明束的眼中充满了呵护,情人之间的呵护。
“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抬眸看着他,昭阳公主说道,“这样我会有歉意的,对太子舍予,我的丈夫有歉意。”
“为什么?”昭阳公主的话让上官明束甚至有些恼怒。
“就算你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无情的点醒他,点醒这个沉寂在幻想中的男人,他可以就这样沉沦下去,可是,她,不行!
“你为什么永远都不试着去接受我!”有一次,上官明束问道,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在质问,质问这个没有心的女人。
他所做的一切,她难道都看不吗?
还是,她根本就放不下皇甫舍予!
“你我之间,永远都是不可能的。”看着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昭阳公主说道,“我是大周的太子妃,你是梁国的质子,你觉得我们之间如何产生交集?”
“可是事实证明,我们之间有的不只只是交集。”大声的说着,他要让上天听到it既然安排他们相遇,就不要让他们分开。
“只不过是一个错误的交集,你何必如此认真。”看着他可爱,天真的样子,她真的很想笑。
“错误?你认为这是错误吗?”用力的抓住她的双肩,上官明束质问道。
“难道不是吗?”不慌不忙的将他推开,昭阳公主说道,“你的妻子是兰兮公主,而我是太子舍予的妻子。这一点,亘古不变。”木已成舟,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