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薇讲话的时候,律寒池的脸色一直阴晴不定,等到绫薇特意强调血尽人亡后果的严重性时,他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你倒是挺关心我的!”
当一个强大冷漠处处都想致你于死地的人,让你的生命危在旦夕三个月以后,突然并不那么和蔼可亲地说一句,“我们关系其实还行啊!”你能不感谢老天爷开眼吗?
他比刚才冻成冰块的时候多了几分神采,斜倚在矮榻旁,他刚才让绫薇给他揉心口,她的手是从他的领口里伸进去的,所以现在人家是衣衫不整,露出了洁皙的肌肤,这个阴森嗜血的男人此时看来,竟然……竟然有几分魅惑!
绫薇觉得自己的脸颊慢慢的开始发烫,体内像是烧着一把火,蠢蠢欲动,她不受控制一般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当她的指尖情不自禁的触到他面无表情的脸时,寒冷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震,似乎有了几分清明意识。
她揉了揉眼睛,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荒唐,她什么时候变成欲/求不满的荡/妇了?再看看律寒池冷淡阴寒的脸色,她就更加懊悔自己的荒/婬了,对着这样一个人都能心生亵/渎,自己怎么就这么禽/兽呢?
“我要回去了,柳儿她……”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人拉住衣襟,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律寒池紧紧揽着她的纤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胸口,“你是不喜欢这里,还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走?”
“不不!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绫薇焦急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既不讨厌这里,更不讨厌律寒池。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的答案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歧义的话,律寒池都会突然翻脸,让自己变成一堆枯骨。
“呵,你还是这么怕我啊!”律寒池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来回摩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激起她身体的剧烈战栗。
“我没有。”
“明明就是有。”律寒池侧过脸来望着她的脸色,手下的力度却逐渐增大,指甲刮过她背上的脊椎,沿着脊椎的走向一线下滑,她已经酥/软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随之颤抖起来。
“我要回去了。”绫薇已经无力挣扎了,她已经是他的掌心玩/物了,他让她哭,她就哭。他给她快乐,她就快乐。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不甘和懊悔的。
律寒池突然直起身来,一把扯去了她的全部外衣,只剩下束胸和亵裤,他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扯到了自己的身下。他俯身打量着身下的玲珑身段,女子不安的拱动着身体,神志不清的用手在他的脸上乱模。
“我这是怎么了……我难受……”绫薇带着哭腔。
“没什么!刚才你做饭的时候,我往火堆里扔了催/情/香,现在药效发作了。”他不仅为她详细讲解,还好心的劝慰她,“你别怕,我用的剂量很小,过半个时辰你就没事了。”
已经被药力控制了心神的绫薇开始主动地去亲律寒池,她含住了律寒池的舌,使劲的吸咬,律寒池在情动时依然阴寒的身体和她燥热的躯体紧紧贴合,他感觉自己本来清明冷静的神智开始有些涣散了。
“我前天去找凌了,我们去了怡红院。”他盯着她的眼睛,那里已经不复戒备和警觉。无论他们相处得有多么的融洽,气氛又多么的畅顺,她的眼底都隐藏着戒备,时刻准备着来面对自己的攻击。
“怡红院?怡红院啊……我知道……律寒凌是个公子,你真是跟着他不学好……”绫薇努力地将残存的意识汇聚起来思考问题。
“你告诉我怎样才能生孩子,现在我知道了。”
绫薇无力的躲闪着男人的灼灼目光,男人果然是小气,不就是一句话吗,至于让他耿耿于怀至今吗?
律寒池轻笑一声,“你告诉我只有结婚了,才能生孩子,妓/院里的那些人说生孩子跟结不结婚没有关系。你说我该相信谁的呢?”
“这个……”绫薇张口结舌,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
“我觉得像绫薇你这样心地善良的姑娘一定不会骗人,所以肯定是那些妓/院里的人在欺骗我!”
绫薇没想到律寒池会有这么高的觉悟,连忙点头称是。
律寒池笑得奸诈无比,“既然绫薇你也认为不结婚就不会生孩子,而且又能够给你带来快/感,我们就……”他启唇含住了绫薇的耳垂,慢慢的描画着她的耳廓,“我们来试一次怎么样?”
“我、我……”绫薇下意识的想要躲闪男人的掠夺,却偏偏只能被他抱得更紧,拥有的更彻底罢了。
当他伸手去解她的束胸时,绫薇无力的阻止了一下,口中的话却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只能依靠本/能说出她下意识的疑虑,“你是不是也跟怡红院的那些姑娘那个了?”
“那个?哪个啊?”律寒池一边重重的舌忝吻她的锁骨,一边装傻。
绫薇恼怒的想要挣开,却偏偏连一丝气力都使不上。
“好了。”律寒池微笑着安抚道,“我只是观瞻,纯粹的观瞻而已!没有碰过她们。”
绫薇这一下像是放了心,平静下来,不再挣扎了,她甚至还用胸口在他的腰间蹭来蹭去。
律寒池一掌拍翻了身旁的门板,一条足有三米长的大蟒蛇盘旋而至,湿凉的蛇信从她的身上扫过,它将一个精致的翠玉小瓶吐在了律寒池的手掌上,恋恋不舍的吸去了绫薇唇角的一点儿唾液,然后慢慢隐在了黑暗之中。
律寒池从翠玉小瓶里倒出了两粒红色的小药丸,放在她的唇角,然后俯下/身来,用自己的舌将药丸推入她的口中,喂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