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族有麻烦白族当然要帮忙.
蓝慕思在白族的府邸不过住了一日第二日便有了好些人同她一道回了约北
白月死乞白赖地才得了机会和白同一块去了约北也是爹娘见她有着与平时乖巧不同的活跃心中又惊又喜认为她能比较放得开不再那样礼貌拘束也就同意了何况她的年龄也不算小了让她出去多见识一下也算丰富一些阅历虽然爹娘同意得轻松却也再三叮咛了好几遍要多加小心也让白同好好照顾自己的妹妹
一行数十人花了好些时日才到约北这一群人一到约北迎面便遇到了一些灵智未开的妖精一些仅是靠本能盲目地行走另一些则是一察觉到跟前有人便迎面扑来其中不乏一些野兽化形而成的其嗜血的本性无法压制没有理性
几乎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拿出武器开始和袭击人的妖精对抗训练有素的白族人都沉默着响彻四周的全是妖精受伤后的怪叫还有血肉撕裂的声音
白月拿着自己的短剑灌足气力挥舞着将自己面前的长着怪毛的手掌划开一条血口“刺啦”一声伴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气味血液便射了出来那长相粗犷的妖精被这疼痛一刺激竟然挥出另一只手掌打到了白月的手腕上白月只觉手腕上的链子飞了出去腕上竟被划出了三道血痕火辣辣地生疼痛得她发出了一声闷哼
白同就在她半步远的地方在一片混乱中却清晰地听见了白月声音很快就侧身过来帮白月挡住了那妖精的再次袭击他将白月护到身后眼角余光看见了白月手上的血痕眼神一冷长剑一出便直捅了那妖精的心窝下手又快又狠
经过一场混战除了那些没有主动袭击人的妖精逃过了一劫凡是露出凶相的妖精都被杀死横尸遍野血流满地
白族人虽都稍显狼狈却还是精神奕奕众人将一干尸首掩埋好又费去了不少时间整顿好一切到蓝族府邸时却已经是傍晚了
蓝族人一见帮手来了个个都很高兴
蓝慕思一回来便先和当家作主在外迎接的父亲报备蓝君看见在白同白月身后略显疲惫的白族人忙派人备好热水让众人能清洗一番
安顿好一切又跟白同道谢白族能让嫡系子嗣亲自带人出来可见帮忙的诚意更是十足的
蓝族人对白族人可谓是盛情款待服侍周到众人洗了澡用了饭便可早早入睡以备明日的仔细探查白同却还是不大放心留了一部分精神状态较好的人守夜以防万一
他安排好人后就钻进了白月的屋子替她清理起伤口来
白月倒是乖乖的伸出手坐在一边看着哥哥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包扎着
本来她是包好了的哪知白同检查了一遍后便皱着眉头又把她的劳动成果给拆了嘴里还十分嫌弃:“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连个小伤口都包不好?”
白月瘪嘴月复诽道:那你试试只用一只手和一张嘴来绑绷带呀我才不信你还能打出朵花来呢
白同认真将绷带打好还真在白月手上细心地打了朵花出来看着白月疑惑的目光解释道:“女孩子的伤口还是要包扎的漂亮才行嘛”
他说着收拾好东西便出去了夜里白月可以安心睡觉他还不能
白月看着自己的手腕有些发愣哥哥这人有时候体贴地让人别扭就拿这用绷带打花来说若不是知道他是因为关心自己恐怕就会以为他是个娘娘腔了她都不怎么在意这好看不好看他却特别注意
轻轻模着自己的伤口白月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仔细一想才知道是那根链子掉了心里没来由地就慌张了
那手链虽说不贵重却是生母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其意义不言而喻
这个夜白月也无法安眠了
原想就这样放轻松去睡一会儿却还是仍不住在绑上绷带的手腕上模一下总在提醒自己这链子是掉了回想起来应该是那妖精攻击自己的时候掉了的那一爪子还真的是准极了
她不禁在心里骂起这和自己交过手的妖精来虽然知道这妖精没有灵智却还是觉得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知道自己要死还要不死心地连带着让人心烦意乱
不行她睡不着也安心不下
趁着夜色假装起夜出恭连带着和几个脸熟的白家子弟打了个照面左右看了之后便翻墙出去直奔混战之地
而白同正站岗守夜并不知道白月已经出去了
一个人跑了好久才到那地方白月在四周翻找着却毫无眉目正当她烦躁至极得想要尖叫时竟然听见另一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会又是妖精吧
白月将自己隐蔽在一棵大树后不敢呼吸两眼瞪大了看去却是一个人影他似乎也埋着身子在草丛里找着什么隐约还伴着一些郁闷的叹息突然那人一声惊叹“找到了”便直起身来
不太明朗的月光下白月看见了一个有一面之缘的熟人
——天勒
天勒将手上的东西举起接着月光看了看确认后随手就戴在了手指上却是一枚戒指他拍拍自己的衣衫好似早就知道一般准确无误地朝着白月走来笑问:“阿月你怎么在这里?”
白月呆了呆不大适应这人的一张美脸上的温柔笑容结结巴巴地反问:“你你你在又在这里干嘛?”
“找东西呀”天勒笑地亲切
“我也是来找东西的”白月怎么觉得好像自己说的有些不大真实一般就像是自己在跟着家伙套近乎扯缘分似的
“找到了吗?”天勒环视四周一眼似乎又在找什么却又回过头注视着白月“这东西很重要吗?”
白月摇摇头又点点头看起来却是有些滑稽
“嗯咱们也算有缘且帮你一帮吧”天勒保持着自己的笑容看着白月手却抬起来伸向另一边对着虚空一抓便有什么东西从草丛里飞起来落到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