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阮维夕几乎很少再见到阮维清大概心里也是觉得别扭便暂时不去管维清的事专心的研究公司里的事情.倒是媒体似乎并不打算放过阮氏也不知怎的这阮维清与李玄凯定情一事就传了开不时有狗仔或是记者前来采访让阮维夕烦不胜烦可又碍于企业形象不便发作罢了
忙忙碌碌的一个上午过去阮维夕刚刚有点休息的时间就收到了一条消息依旧是邀她去蓝黛儿大酒店“叙旧”阮维夕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今次展少昂又是耍了什么花样让她去承受怎样的折辱只是这手机号自己从没见过大概是展少昂为了避人耳目所设的吧
阮维夕随意的穿了一件套装便出了门现在的她恨不能低调的再低调只是这展少昂偏偏好面子的紧每次自己若是穿上些不入他眼的衣服必是要被他硬拉出去买新衣服的按照他的道理便是:我的女人怎么能没有好看的衣服穿阮维夕真是恨极了他这样的高调因他如此两人的花边新闻也日渐增多虽然媒体碍于他的压力不敢大肆报道可是各种路边小报上全都是两人的暧昧绯闻有的甚至说的煞有介事不过小报毕竟是小报满足一下广大群众的娱乐心里而已好在真正相信的并没有几人
阮维夕这次带了大大的蛤蟆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可是她还是惴惴不安的走进蓝黛儿大酒店的门生怕让人认出来不好解释终于来到房间门口她拿出手里的备用门卡轻轻在房门上一碰门便“滴”的一声自动弹开了
阮维夕推开房门房间里全部拉上了遮光窗帘整个房间里黑漆漆的几乎看不到东西在关上房门的一霎那阮维夕透过光隐约看到房间里的老板台那里似乎做了一个人
“少昂是你吗?”阮维夕心里觉得很古怪便轻声叫了起来
那人一动未动也不答话
阮维夕从前受到训练时的下意识告诉自己这似乎是个不好的讯息她便缓缓后退一步想要离开这间房边后退她还边试探性的叫了一句:“少昂?”
她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随时准备开门离开忽然里面那个人影动了动开口说话了那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说话的时候稍微有些吃力大概中文学的还不是很熟练
“阮小姐不必费力了”
那人似乎是知道阮维夕是要逃跑的这让阮维夕大吃一惊心里大叫不好这男人的声音好不耳熟明明就是在锦溪时自己刺伤的那个黑衣人他这次来这里做什么?是来暗杀自己吗?他的消息还真是无孔不入连展少昂千般小心找的地方他都能找到
那人看阮维夕愣在那里轻笑起来:“许久不见阮小姐还是如此谨慎只可惜野猫的爪子似乎被磨平了变得和家猫一样慵懒无力了”
“呵呵这位先生大话先不要说出来若我的爪子被磨平了你身上的伤口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阮维夕的手已经暗暗在使力气了她想趁着那男子不注意瞬间跑出去躲过这一劫只是这男人太过清楚阮维夕的小把戏竟无比温柔的说:“阮小姐若是现在出去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我的人早已经站在了门口只怕你出去就要被摁住的还不如我们在屋子里谈一谈好了”
阮维夕听他如是说倒也不再对逃跑抱着希望他既然来找自己谈一谈自己肯定还是有利用价值想到这里她心里长舒一口气然后谨慎的走到会客沙发那里坐下来在黑暗中注视着对方时刻感受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那男子看阮维夕坐定便开口说道:“阮小姐我是来规劝你的展先生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你还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了吧”
阮维夕听到这里不由得大笑起来:“原来你们竟认为是我纠缠他?哈哈真是可笑我父亲已经被他逼的跳了楼若非不得已你觉得我会委身于他吗?呵呵……你也不用替lirs拐弯抹角的来试探我虽然你从不告知我姓名可是你们次次的目的都是展少昂想想便知你是受雇于谁之手了你们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针’吧”
其实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针’就是整个家族的情报机构与暗杀集团是整个家族中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罗斯柴尔德家族能够繁盛至今也是靠这些‘针’们大量的信息情报以及必要的暗杀
那男人明显顿了一下大概他没想到阮维夕竟然能够了解到这么多
“阮小姐你似乎也有不少门路啊竟然能够知道这么多那么你也一定晓得我们的规矩喽警告过后若是不从便……”
阮维夕心里一寒这人嘴里未说完的她自然是知道的若是不从便灭之这是罗斯柴尔德家的惯例
可是这i明明不关她的事她凭什么要来承受这后果
她恼怒道:“我说了告诉lirs这和我没有关系”
男人诡异的笑了笑站起身来踱步到阮维夕身旁忽然俯子在阮维夕耳边悄声说:“阮小姐你怎么就不选择消失在展先生的世界里呢?只要你肯离开我们小姐愿意送你去任何地方”
阮维夕哑然这对夫妻真是搞笑一个拼命要将自己留在身边一个非要让自己消失
可是她又她的家有她的亲人有她的责任这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阮维夕无奈的摇摇头:“你要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那么简单的至少现在我不能就这么凭空的玩失踪可是我答应lirs,只要我这边的事情一处理好我一定会离开他从此在他的世界里消失”
那男子满意的点点头:“那便以他们二人结婚为期我希望那日阮小姐能够聪明些我本人也是不希望再和阮小姐交手的……”
说道这里那男子的话有些意味深长
“我还记得我是怎么被小野猫抓伤的……呵呵”男子趁阮维夕不备竟偷袭似的在阮维夕的唇角飞速一吻阮维夕顿时愣住了反应过来时便劈手就是一掌被那男子捉住了手
他调笑道:“既然敢逗猫又怎么会不防着被猫抓呢阮小姐这一手的好功夫恐怕在大学里是学不到的吧……”
阮维夕气哼哼的抽回手也不多话生怕自己再透漏出什么底细来站起身便要走只是那男子依旧在身后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在下劝阮小姐还是早做决断的好我们小姐可是当真心狠手辣的”
男子说完这话仿佛是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便立时闭了嘴什么都不说了阮维夕听在心里记在心上脑中一片混沌
昏头胀脑的阮维夕回到医院面对父亲时她总是最柔弱的公司她可以努力支撑弟弟妹妹她可以想办法照顾唯有父亲她却无法再让他回到从前那样
“爸爸……如果有一天女儿丢下你们你会不会怪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走或许连你们也会连累上的……爸爸如果女儿有一天逼不得已隐姓埋名离开你们请你一定不要怪我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阮维夕为父亲整理着头发有泪滴落在老人脸上从老人脸上滑落……此时老人似乎有些感知般眼角竟然渗出亮晶晶的泪水来而伤心的阮维夕没有发现
门外阮维澈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他听到的不是全部可是一想到阮维夕或许又一天会忽然离自己而去他的心就像失去了什么一样关是想象时就觉得心口空空的若是她真的走了那他该如何?
她为什么会如此?到底是谁逼她离开?阮维澈心里连番的猜测他将所有的矛头指向一个人——展少昂一切皆因他而起为什么不去找他问个清楚
阮维澈到底是年轻气盛些半个小时后就已经怒气冲冲的坐在了展少昂的总裁室里对展少昂怒目而视
展少昂只是很淡然的冲他一笑似乎对他的到访很不以为然又似乎早就料到
“告诉我你对我姐姐到底做了什么?”
阮维澈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这低低的咆哮声中的滚滚怒意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念在你教我的防身术曾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告诉你可是这真相你知道了只会徒增你的痛苦怎么样?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想知道吗?”展少昂将两只手交叉将头垫在上面有些玩味的看着阮维澈
阮维澈忽然犹豫了他想起阮维夕当初的表情和对自己说过的话她是不是就是怕伤他的心才不忍心告诉自己?
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事实让她这样藏着掖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