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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雪,凤逸雪,或者,我该叫你姐姐?”凤逸寒薄唇轻启。
“叫什么都没有用,改变不了你身上那遗传自你母亲的低贱血统!”易雪挑衅的目光从黑纱后面冷冷射出,口出恶言。
“我不知道你在皇宫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在凤府的四年,姐姐,那时的你没有仇恨的记忆,才是真正的你,是吗?”
“这个,跟你无关!”凤逸雪转身走去卧房,扬手打算将药膏扔掉,身后响起凤逸寒的声音,“那个药膏,是祈公子在雪山采来的昙花炼制而成,生肌活肤,本来是治我脸上的伤痕的,可是,这张脸是你的,我也舍不得这块伤痕愈合!”
果然,凤逸雪身体一怔,收回了手,咬牙将药膏收回了怀中,愤恨道,“凤逸寒,我恨你,而且会一直永远的恨下去!”
“欢迎!”凤逸寒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看着凤逸雪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阳光洒在她身上,似乎没那么刺眼了。
尚楚轩书房,公文堆集如山,萧临楚却头疼欲裂,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去上朝了,皇上倒干脆,直接把公文送进了王府,难道皇上对他的戒心真的减少了吗?
打开第一个公函,他冷笑,军饷不够,独孤家的军队找朝廷要钱、要粮,真是好笑,他愤然的将公函仍在地上。
第二个公函,湘南水灾,湘南王请求朝廷赈灾,需要粮食五十万担,哼,他可以掏干半个国库了。
第三个公函,漠北铁矿被炸……
静第四个公函,南轩国大兵压境……
地上扔满了朝廷加密的公函,萧临楚伏在书桌上昏昏欲睡,皇上给他看这些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压缩他手下军队的开支,他犹豫着,要不要也用夸张的手法写一个奏折,告诉皇上,他的部下在边疆冻死饿死的有多少人……
阳光似乎被遮挡了一些,萧临楚从堆满公文的书桌上抬起头来,看见了迎光而立的凤逸寒,嘴角勾出一个愉悦的弧度,“身体好些了吗?”
珍凤逸寒点头,看着满地的公文微微皱眉,她俯子,缓慢的将公文拾起,萧临楚走近,一把拉起她,俊脸上的笑容暖如春风,“别管这些,等下秦松会进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