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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就是那个别杀死的男子?凤逸寒心里发怵,住一个死人的地方,她更会做噩梦,相之下,她赶紧跑过去将阮冰墨的床板拉开,急忙道,“大帅,我还是住你这里吧,晚上,我好保护你的安全,这是我的责任。”
阮冰墨不解的点头,起身将兵书放下,走到圆桌边倒了杯水,轻抿了两口,“你去帮我打水沐浴吧,记得去军医那里拿药。”
静凤逸寒收拾好东西点头,打水,拿药,沐浴,不过,沐浴她帮不了他,在打满了一桶水后,放下药膏和药粉,准备退出去。
“站住!你想让我自己擦药吗?”阮冰墨的声音有些恼怒,他月兑下中衣,露出白皙的身子,如玉般的肌肤上红斑点点。
凤逸寒垂首,好像,她昨晚把痒粉放的多了一点,不过湖那么大,谁知道他皮肤敏感成那样啊?
珍看着他赤/果的跳进水中,她也不脸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那就大大方方的看吧,他都不在乎,她干吗要在乎?
触着他丝滑的肌肤,指尖微微有些战栗,他的胳膊有些肌肉,但是并不突兀,弹性良好,应该是长期练武的缘故,他浑身的线条很流畅,脊背更是挺直的如一棵松树,她拿着澡巾帮他搓澡,遇到有红斑的地方,更是用手撩起泡了药粉的水帮他消毒。
“你模够了没有?”一道冷冷的声音把凤逸寒惊醒,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丢下了澡巾用手帮他搓背,双手如被蛇咬般从他身上拿开,垂首站在一边,她可不是故意要占他便宜的,谁让他肌肤的手感那么好。
阮冰墨从浴桶中站起,看着呆站在一旁的凤逸寒顿时恼火,“站在干吗?拿干毛巾过来!”
凤逸寒正面看着他完全的腿间,暗自咬牙,果然不要脸到极点,拿了干净的毛巾,帮他擦拭身上的水迹,咽了口口水,“大帅,你要不要先把底裤穿上,然后属下再帮你擦药?”她好心的建议着。
“不用,我睡觉不穿衣服。”阮冰墨丝毫不觉得尴尬,人已经走到床榻上,躺在床榻上,等着凤逸寒擦药。
一番药擦过后,凤逸寒差点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