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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别任性,她不会泄露你的秘密!”阮冰墨脸上淡漠的一如既往,冰冷的瞳眸中也没有丝毫感情。
独孤青痛苦的看着阮冰墨,很难相信,这是以前那个护着她胜过自己的阮冰墨,看着他握住自己薄刃的手脸上闪现苦涩的笑意,抽动嘴角的时候,却有眼泪流出,她松开,痛苦的呜咽,“师兄,难道昔日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静“昔日的一切,不假,但是阿青,你亲手放弃的,是不该再想着夺回来,没有人,会站在原地等你,就算我愿意等,但是心里的伤口,早已经无法修复了,阿青,放弃吧,回去,做你的独孤将军,不好吗?”阮冰墨依旧握着那柄薄刀,松手,刀落入浴池中,清澈的池水立刻晕染出鲜红,他手上的伤,触目惊心,犹如他的过往,愿意抛弃一切和一个女子浪迹天涯,得到的,确是那道永远无法消弭的伤口。
“不好,没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师兄,师兄……”独孤青突然蹲子开始哭泣,顺着她的指缝,眼泪滴落,清澈的泪珠滴在地上的一泓鲜血中,片刻融为一体。
他的鲜血,她的眼泪,凤逸寒有些惆怅,她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明知道阮冰墨不会看着她死,却还是利用了他的恻隐之心去打击眼前这个满月复辛酸的女子,走出他的保护范围,不安的拧着手指,呐呐的道,“那个,独孤将军,你误会了,我和大帅,没有什么的,你们一定有很多误会,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珍话间,人已经朝外面走出去,门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阮冰墨,阮冰墨平淡的面容依旧波澜不惊,点头道,“早点回来,外面不安全。”
凤逸寒点头,人已经走了出去,月明星稀,云疏雾淡,她碎步走向不远处的花园,一个人影在草丛中一闪而过,惊起虫鸣唧唧。
“什么人?”凤逸寒厉声走近,草丛中空空如也,只有蟋蟀跳落。
“逸寒,半年,半年的时间,你过的可好?”一道磁性极为动听的声音,凤逸寒听来,却犹如噩梦,她转身,看见了月光下萧临楚。
那个俊美的不似凡人的萧临楚,清冷的月光在他俊挺的鼻梁下打下淡淡的阴影,半垂的眼睫,掩不住眸中汹涌的复杂情绪,酱紫色的衣袍,浑身散发出咄咄逼人的凛冽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