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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看着凤逸寒,若有所思,低声道,“抚琴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有时我会一时技痒,拨动几下琴弦,我这就为楚王拂上一曲。”他看着外面的守卫,扬声,“去把琴台上的琴取来。”
萧临楚扬声阻止,“不必了,本王已经为世子准备好琴了,来人,将琴抬上来!”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抬了一架六弦琴上来,通红的琴弦,周身竟然是用玄铁所至,那雕花的琴身也隐约泛着火红的光泽,随着琴的抬入,室内的气氛倏然高了几分。
凤逸寒隐约觉得不安,抬眸,冰寒的眸光冷然凝视着萧临楚,看着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双拳紧握。
“凤逸寒,”萧临楚叫的极为缓慢低沉,他狭长的凤眸眯出一种欣赏猎物挣扎的眼神,“如果,你后悔了,本王还是可以给你机会的!”
凤逸寒冷哼一声,回过头去,果然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畜生,除了威胁她,他还会做什么?
见凤逸寒死不悔改,萧临楚恼怒,扬手道,“开始吧,世子,你可要用心演奏了,这个琴,叫做焚心天绝琴,琴弦的温度高于火山熔浆,至今没人能在上面一曲奏完,今日,你可要破了这个记录,那样本王才相信军营中抚琴的是你。”
萧临楚的风轻云淡,凤逸寒恨的牙痒痒,那琴只需靠近一点,就热的受不了,居然让大帅亲自去抚琴?根本就是有意为难,随即起身,上前抓住阮冰墨的手,冷然道,“大帅,我们走!别理那个疯子!”
阮冰墨当然不会走,走了,他就输了,任凭凤逸寒握着他的手,轻拂着她脸颊上那道粉粉的伤痕,淡淡的笑,“为什么要走?你还没听过我抚琴,不是吗?”
“可是大帅,”凤逸寒还想什么,就被阮冰墨眸中温婉的笑意震住,她就那么痴迷的看着他,旁若无人的看着他。
他的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描绘,声音低缓,轻柔的如晨曦的薄雾,“脸上怎么了?好像是旧伤。”
“嗯,是旧伤。”凤逸寒抿唇,清眸的余光已经可以看见萧临楚要暴跳起来。
静“下次找点药,把疤痕除去,我喜欢完美的你。”阮冰墨也不顾萧临楚嗜血的眼神,和阮枭桀犹如吃了一个生鸡蛋般吃惊的眼神,依旧是淡淡的笑,温润的面容,美的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