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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微笑,纯美的如一朵冰花漂浮在寒潭,“逸寒,我没事,你先离开……”
凤逸寒紧咬下唇,一个耳光轻轻的扇在阮冰墨脸上,那耳光极轻极轻,犹如一个抚模,她冷哼,“你没事,中了太后的毒,你没事?一个人承认下所有,你也没事?你觉得你很伟大吗?我告诉你,我讨厌这样的你!”
阮冰墨拉起凤逸寒的手,苦笑,“我真的没事。”
凤逸寒转身,怒视着阮枭桀,厉声道,“你以为你是他的父亲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你敢碰他一根汗毛,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阮冰墨拉拉凤逸寒的手,示意她冷静,旁边这么多人看着,就算她不给他父亲留面子,也要给他留面子,不是吗?
谁知,凤逸寒根本就不理他,回首怒目,“这样的爹你还要认吗?他有把你当儿子吗?”
阮冰墨尴尬的微笑,扯动嘴角的伤口,伤口又开始流血,凤逸寒看的一阵心疼。
“哦?楚王妃,你现在,是站在什么身份上跟我话呢?”阮枭桀收回长剑,背负双手。
“我告诉你,第一,我不是楚王妃,第二,我只用胖子他们老大的身份跟你话,胖子他们,是不会去杀人的!”凤逸寒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指着阮枭桀的手,也微微发抖。
“哼,易大统领,你的军衔,还不够资格跟本王对话,何况,你的属下犯罪,你也有教导不严之过。”阮枭桀冷笑,阴鸷的双眸寒光忽闪。
“湘南王,你是不是一并要治本王个教导不严?”萧临楚冷然走近,眉头皱成一座山。
“楚王笑了,冰墨带兵无方,跟楚王有什么关系?”阮枭桀颔首鞠腰,一副奴才状。
“哦?那楚王妃的罪呢?你还要不要治?”萧临楚凤眸微眯,俊脸沉下几分。
“楚王妃,楚王妃……”阮枭桀话结巴,额头渗出冷汗,这身份将他弄糊涂了。
“怎么?你想,逸寒不是楚王妃吗?”萧临楚靠近了湘南王几分,危险气息更重。
“不敢!不敢!”湘南王头垂的更低。
“萧临楚,他们五个是冤枉的,他们不会杀人的!”凤逸寒秀眉紧蹙,搀扶着阮冰墨,看着萧临楚的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