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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枭桀的话有些伤感,面容也好像衰老了许多,转身对着墙壁上的画像,再次长叹。
珍阮冰墨拿着发簪端详了好一会,轻轻的道,“爹,对不起……”
晨曦的阳光已经穿透层峦的薄雾,阮冰墨胸口却像压着一个巨石,他离开书房,走的那么义无反顾,以至于身后那双阴冷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他,他都无法感受到。
“冰墨,为何你要和你娘亲一样的单纯,从你身边就充满了背叛,那样的教训,都让你无法悔改么?”阮枭桀仰天长叹,他该怎么教会这个儿子人心险恶呢?
他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不开窍的儿子承担起湘南阮家的重任呢?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就让他去看看萧临楚和楚王妃在一起恩爱的样子也不失为下下策啊!
悬崖,峭壁,横长的松木犹如一个天然的屏障,阮冰墨沿着血迹,一路寻到洞口,里面的声音让他无法移动半步,他是成年人了,当然明白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事情。
听那声音,两个人都是疲倦之极,他不敢往洞内看一眼,伫立在洞口,他发现,他是多余的。
转身,沿着来路,攀上横着的松木,盘坐在那里,云雾缭绕间,绝美的脸上有些倦怠之意,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坐在那里,无辜又无助。
凤逸寒浑身酸痛,一直到日照三杆,她才稍微攒了点力气,推开伏在她身上的萧临楚,冷哼道,“滚开!”
萧临楚疲惫之极,一整夜不停的帮她解媚/药,得到的,就是滚开两个字,他有种被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的感觉。拿起旁边他的外衫帮她擦拭着身子,皱眉道,“昨晚你怎么不叫我滚开?”
“卑鄙无耻!”凤逸寒费尽力气转过身,从他手中夺过衣服,径直擦拭着身体上的污浊,双腿发软,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冷哼道,“昨晚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艰难的穿着衣服,凤逸寒脸皱成一团,浑身每个骨节都在痛,像被车碾过一样。
萧临楚已经穿好了内衫,回过身来帮凤逸寒穿衣服,不悦的道,“又不是第一次,干吗还怕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