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厅,气氛尴尬,一桌子的珍馐美味,却没一个人动筷子,阮冰墨坐在凤逸寒身边,悄悄的伸手,想要握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示好般的,阮冰墨帮凤逸寒布菜,又倒了杯酒给她,凤逸寒冷笑将杯子放在一边,嘲讽道,“王爷,我是不喝酒的。”
阮冰墨蹙眉,王爷两个字,从她口中叫出来,刺耳无,他本就不稀罕湘南王这个头衔,特别是不想听她叫他王爷。
气氛一时僵住,正在夹菜的独孤冲也僵滞在那里,凤逸寒微笑,再次将酒杯拿起,眸光流转间,目光潋滟,“况且,这杯酒是有毒的,是吗?独孤公子?”
她特地将孤独公子两个字咬的很重,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阮冰墨和独孤青同时皱眉,独孤冲脸色顿时则变得煞白。
凤逸寒悠悠解释着,“独孤公子以为我和独孤将军是情敌,所以鼓动我在酒杯上抹了毒药,这两个杯子,都是涂有金刚石粉的,是吗?独孤公子?”
凤逸寒将另外一个白玉杯并排放在一起,看着杯中的酒浅笑。
独孤冲站起身来,指着凤逸寒,呐呐的道,“你,你血口喷人。”
“毒是你看着我涂上去的,怎么,现在不想承认了?”凤逸寒斜靠在椅背上,抬眸,眸底是一片蚀骨的恨意。
独孤青站起身来,寒着脸道,“独孤冲,我念在你同姓独孤的份上,饶你不死,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
独孤冲瞪着凤逸寒,走到她身前,阮冰墨立即一把将凤逸寒抱在怀中,戒备的看着独孤冲,凤逸寒依旧是冷笑。
独孤冲看着眼前的两个酒杯,端起其中一个,一仰而尽,然后很有英雄气概的将杯子摔在地上,看着独孤青,似乎要流出泪来,“阿青,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愿相信我?我对你很失望!”
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独孤青一时懵了,在后面喊着,“堂兄,堂兄……”
凤逸寒从阮冰墨怀中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走到另外一只酒杯旁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轻声道,“笨蛋!”
“凤逸寒,你搞什么鬼?”独孤青怒视着凤逸寒,双目迸出火来。
“独孤家,都是笨蛋,人家想杀你,你却为人家报不平,另外一个,就更是笨蛋,恐怕这一会儿,已经肠穿肚烂了……”凤逸寒再斟一杯酒,自言自语。
“凤逸寒,你找死!”话间,独孤青已经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刃发出寒光。
“阿青!”阮冰墨从后面护住凤逸寒,眸光也犀利无。
“哼!”独孤青冷哼一声,拔腿走了出去。
凤逸寒依旧自斟自饮,眨眼间已经喝了三杯,双颊泛着桃红,眼神也变得飘离。
“逸寒,到底怎么回事?”阮冰墨一把夺过凤逸寒手中的酒杯,看着她的目光,隐含着心痛。
“没事,你不舍得我杀独孤青,我就先杀了独孤冲,杯子里面根本就没有毒药,只是有些食盐,细的食盐,看上去和金刚石粉一样的,食盐遇见芒硝,就是剧毒,而芒硝,是金刚石粉的唯一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