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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怎么不教啊!”萧临楚从后面抱住她,满脸无奈。
凤逸寒回头,转身,不确定的挑眉,“确定教?”
“教!”萧临楚点头,他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叹息道,“你先老实告诉我,你要学这招干吗?”
“好看!”凤逸寒眨眼。
“你拿着剑站在那里不动,就已经很好看了,不用再练。”萧临楚转身就要离开。
“好了,好了,我问你,”凤逸寒拉住萧临楚,“如,我想把这颗树的树叶全部砍掉,但是又不伤树干,有没有什么更简单的招式?”
萧临楚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看着身后枝叶凋零的树,“就你学的那一招最有用,但是可以再简单一点!”
完,接过她手中的长剑,只是一个旋身,剑气游走于剑尖,水银般的剑幕下,树叶飘零,枯黄的树叶,徐徐落地,景色甚为好看。
凤逸寒微笑,两人的身姿在落叶下共同舞剑,翩然的如一对翼双飞的蝴蝶。
远处,阮冰墨表情黯然,斜靠在楼台的柱子上,清澈的眸子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心不是不痛的,只是如果一个人已经没有了活着的感觉,那么有痛感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月光清冷,枯枝,残叶,有乌鸦低鸣飞过,阮冰墨洁白的衣衫在风中轻舞飞扬,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尊塑像般,只有清澈迷茫的眼眸,哀悸到让人心痛。
他是美的,美的如山涧的清泉,眉目如画,宛如一株空谷的幽兰,遗世而独立。他的美不似萧临楚的那么霸道,却透着一种淡淡的绝望。
萧临楚是那种可以将人焚烧殆尽的美,他的美有棱有角,五官完美到无可挑剔,就像一座磁性的火山,明知道危险,却让人难以抗拒。
阮冰墨则是那种让人心痛到绝望的美,他的美无形无色,却渗透到骨子里,仿佛一株冰肌玉骨的兰花,脆弱浩淼,只需一碰,他就会化为一抹泡影,消失无踪。
一夜的时间,弹指一挥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代表着开始,也代表着结束。
独孤山庄,庄严肃穆,校场传来震耳欲聋的练兵之声,凤逸寒昂首阔步走在萧临楚身后,看着他俊美的脸上,眼睑下方,淡青色的眼圈微微有些后悔,昨晚她缠着他练了一晚的剑,忘记今天还有一场恶战。
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站在最远处,安静的仿佛一朵冰花,他温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眸,一片荒芜,环胸站在树下的样子,萧条冷漠。
萧临楚一掠衣衫的下摆,冷然道,“别浪费时间,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吧!”
他的话音未落,独孤青身边的近卫阿忠已经站了出来,双手抱拳,“楚王,我愿与你一决胜负!”
萧临楚眯眼,“单打独斗?”
阿忠点头,“单打独斗!”表情不容拒绝。
借“可是,我是要取你性命的,如果现在杀了你,又违反了我昨日不见血的约定!”萧临楚为难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