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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抓住凤逸寒的手,不耐的看了凤逸雪一眼,转身便走,“以后,不许你再来皇宫!”他口气不善。
??凤逸寒没有话,心里想着阮冰墨晚上来京城的事情,一路上被萧临楚牵着回了王府。
??是夜,星子璀璨如钻,清冷的气流漂浮着淡淡的雾气,凤逸寒摆月兑了萧临楚的纠缠,一个人出了王府,她看着王府门口屹立的石头狮子叹息。
??这个萧临楚,越来越像孩子了,一秒钟见不到她,就到处找她,想要摆月兑他还真不容易,还好她肚子有宝宝,可以提一些无理的要求。
??派人送信去阮冰墨在京城的别苑,凤逸寒信步朝护城河走去,曾经,他约她在护城河见面,那时候,大片的秋海棠盛开,美的似人间仙境,可惜他们未能赴约。
??今日,她同样约了他在护城河见面,只是心境已经全然不同,拉紧了肩头的披风,她脚步匆忙,一年了,她已经完全不了解阮冰墨,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帮她。
??海棠树已经只剩枯枝,偶尔几朵凋谢的花瓣在枝桠上不肯离去,残月的光华将河面枯枝照耀的清冷无,月下几只老鸦飞过,凄凉惨淡。
??护城河升起一层袅绕的雾气,凤逸寒眯眼,长吁一口气,形成一团白雾,真的是冬天来了,手脚冻的麻木,她不住的跺脚,揉搓着双手,等人的感觉,竟是这般焦人。
??她不停的叹气,或许是冰墨没有收到她的信,或许是他不愿再见她了,再或许,是他还在赶来的路上,她不断揣测,脚下跺的更响,好冷,她想念萧临楚温暖的怀抱了。
??晚上在她冷的时候,她总会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冰凉的脚直接搁在他的月复,最后整个人都会睡在他的身上,然后他就咆哮,“你好重,压死我了,你就做寡妇!”
??这个时候,凤逸寒总是会鄙视他,“有被女人压死的男人吗?”
??萧临楚邪恶的笑,“女人,是注定被压的,要不,我们翻过来试试?”
??凤逸寒将手伏在他胸膛,“我这里,没有注定,你就得当我的床垫,一辈子被我压!”
??萧临楚赶紧捂住她的嘴,“你丢不丢人?这话你也得出口?亏你还是大家闺秀!”
??凤逸寒挑眉,毫不含蓄的笑。
??沉浸在回忆中,凤逸寒仍然是笑,甜蜜的笑,冰冷的双手放在嘴边呵气,看着远方的残月,再次叹息,阮冰墨应该是不会来了,离约定的时间都过了好久。
??她转身,打算回王府,再等下去,恐怕要冻成冰棍了。
??“才等了两个时辰,就打算要离开了?”阮冰墨清冷的声音如月色,然后人从大树后面走出,表情淡漠。
??其实他和她是同时到的,他一直在暗处注视着她,她好像丰润了不少,人也出落的更加水灵,完全没有了当初他们相识的时候假子一样的感觉。一身淡蓝色的衣衫,外罩雪白的狐裘披风,女人妩媚的气质,在她眉宇间和抬手投足间显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