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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还贴在他的月复肌上,感受着纹理清晰的肌肤,望着那条白色的亵裤,舒兰不由低声笑了起来。
他是如何解决这事的呢?舒兰想不明白。
不过此时不是深究这事的时候了,她望着白色亵裤,竟然无端的脸红起来。
那地方,自己还没见过呢。
舒兰一种意动,不由深深鄙视自己龌龊的思想。
机会难得,就看一下嘛,反正是她夫君,舒兰自我安慰道。
她的手渐渐下滑,隔着亵裤落在了他最重要的部位上。温温的,即使隔着衣物,舒兰也能感受到它的热量。
手掌贴在了它上面,心中已经有了个轮廓,是这样的啊,舒兰像个一样,估模着尺寸。
忽然,那物事受到挤压,猛然一抬头,躯体也瞬间膨胀起来,亵裤上已隆起了一个帐篷。
呀,舒兰差点惊呼出来。
慢慢的,慢慢的,舒兰的手伸进了亵裤内,沿着光滑的月复部点点向下。
手指搭在了**(该处和/谐)身上,恍惚间,身体竟然酸软无力。
那分身似感觉到了舒兰的柔荑,竟然轻微地一颤一颤。
攀住它,能感觉到那根根青筋,终于在顶端触模到了,如花蕾般的龙**。舒兰此刻满心紧张,兴奋,又怕惊扰了端木琉,酥手轻轻揉动起来。夜色软软,连窗外的明月都娇羞地躲进了云层。
端木琉的眼轻阖着,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完美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健康的肌肤,随着呼吸急促起来。
健硕的胸膛,六块清晰的月复肌,像梦一样迷离,终于所有的轻颤在一刻停留。
端木琉的神情又平静恬然了,连呼吸都均匀起来,麦色的肌肤上还残留一些点点滴滴,随着夜温逐渐凝固,牢牢地贴在了上面。
舒兰抽回了手,从枕边掏出一方绣帕,轻轻将手擦了干净,还有些不舍得望着身边之人。
夜色温柔,有如此美男在侧,这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舒兰歪着头,枕在端木琉的一边,渐渐入了梦香。
端木琉昨晚好似做了一个梦,好像在无边的海洋中飘浮,那感觉忽而是风平浪静,忽而是惊涛骇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