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了,黄巾贼又来了!”村里组织的一个哨兵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张寒的面前,抓着张寒的腿,大声的叫道:“村……村长,黄巾贼又杀进来了!快快想想办法。”
这突如起来的变故,似乎令张寒并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黄巾贼这么快就来了,更离谱的是,自己居然是这个村子的村长,半响,张寒颤声道:“乡亲们,大家跟我来!”着,张寒纵身伏在了栅栏旁边,众人亦跟了上去,通过栅栏的缝隙向外望去,只见,一群大约两百余人的黄巾贼群,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黄马甲的彪悍大汉,肩上扛了一把大朴刀,端坐在马上,在离栅栏约一百米得地方停了下来,大声叫道:“识相的都给爷爷滚出来,莫等爷爷杀进来,杀你个鸡犬不留。”
张寒见对方这么多人,顿时呆了,到真刀真枪得干,他倒有些胆怯了,只见他伏在栅栏下,双手发抖,,额头上已布满了冷汗,心里紧张的不得了,虽然这只是穿越,但是,自己手无寸铁,这将如何是好。正当他还在想如何应对的时候,一阵呐喊,黄巾贼两百多人已经向栅栏方向冲了过来,这下,不冲都不行了。
“霸儿!对面人数太多,我们不能硬拼,当智取。”张寒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爷爷。
一青衫大汉接过话茬道:“张老爷子的对,我们上次就是硬冲上去,结果他们用弓箭,让我们吃了大亏,我们这次不可莽撞,且让贼人们近些,然后近身解决他们。”
观此人,虎背熊腰,高约九尺,两只臂膀差不多有常人的大腿那么粗,脸却是一张女圭女圭脸,伏在张寒的右侧,张寒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他的意见。
黄巾贼似乎并没有耐性等下去,只听见为首的贼将对身边的以副将道:“严政,你带一百个弟兄先去探探路,我在此为你掠阵。”那名副将领命,带了一百来号人,个个手持刀枪,如狼似虎的冲了过来,
张寒,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初到三国就碰到了,拼命的事儿,真是倒霉,”
“近点!再近点,就可以动手了!”张寒闻声看来,却是那青衫的大汉,正握着一把大铁叉,眼睛注视着渐渐靠近的贼兵,
再看那黄巾副将,此人姓严名政,生的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擅使一柄三尖刀,他本是黄巾党天公将军张角麾下的一名千夫长,只因天公将军张角与官军大将卢植对峙于广宗,相持已有半月,之间各有胜败,张角逐令严政、邓茂二人星夜赶往颍川地公将军张宝处求援,欲合一处共抗官军,严、程二人得令,即点了几十名亲信,星夜赶往颍川,沿途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在他们抢掠眼前这座村子的时候,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里的村名却在他们的村长统领下,顽强的抵御,尤其是他们的村长,身长一丈,只要见到头裹黄巾的人就紧追不放,抓住便撕,直到对方被他撕成肉泥方止,好似有甚血海深仇一般,最后邓茂与几十个亲信全都成了几堆肉泥,唯有严政月兑逃,逃至半路,正遇在邻村抢掠的程远志,逐将遭遇之事告知于程远志,程远志为人高傲,见严政这般狼狈,便取笑其无能,收其为副将,杀奔而来。
却严政心惊胆战,他心中暗暗叫苦,暗骂程远志不是人,逞英雄还让自己来当试验品,在离栅栏约两丈的地方,严政故意放慢脚步,让其他人冲上前,这百十个黄巾兵,个个争先恐后的向村子冲去,口中乱嚎:“冲啊!烧房。抢钱、抢女人!”
“吼!”正当那些黄巾兵冲至栅栏边的时候,那青衫大汉一声大喝,一叉掷出,正叉中冲在最前面的那名黄巾兵的胸口,这一叉何止千钧之力,叉中第一名黄巾兵,余力未消,叉穿过他的身体,接着又穿过第二名的身体,直到穿过十名黄巾兵,这一叉之力方被卸去。其他的黄巾士兵见这死去的十个同胞,都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似乎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吓得呆立当场,手中的刀剑都差点拿捏不住,见眼前这个青衫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柄滴血的铁叉,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如果不是进退两难的话,恐怕这些黄巾士兵早就脚底抹油了。
“黄巾儿郎们!冲啊,杀了这胖子,我们就有钱、有粮、有女人了,凡是临阵月兑逃者,杀无赦!”严政站在最后面大喊道,这些士兵心想进退都是死,前进还有活的希望,只要杀了这个大汉,什么都有了,不知道是哪个士兵推了另外一名士兵一把,这名士兵被推到了大汉的跟前,双腿直打哆嗦,无奈,只得打头阵,努力的扬起手中的刀,一刀砍来,青衫大汉并不躲闪,在刀距身体只有一尺的地方,他居然右手一把抓住了刀背,拇指一按,四指一捏,将刀捏为两段,左手一爪探出,抓住那名士兵的脖子,用力一提,举过头顶,向其他士兵扔了去,顿时砸又倒了十余名,青衫大汉口中大喝:“杀光黄巾贼,为死去的亲人们报仇!”只见使一柄铁叉,在百十名兵中,左右刺杀,村里面的第壮丁也都冲了出来,有的拿了兵器,没兵器的拿着锄头、农具等,只要能攻击人的都拿了出来,向溃散的黄巾士兵身上招呼。
严政站在最后面,见败势已成,正欲撤退,突然只见程远志命令剩余的百名士兵张弓搭箭正向自己的方向瞄准,严政大惊,急喝道:“程远志,你要杀同仁吗?你可别忘了,天公将军追究下来,你也活不成。”
那黄马甲的大汉大笑道:“严政,你可别威胁我,就算我杀了你,也是你临阵月兑逃,罪有应得,不想死的就快点给我冲上去。”严政见他的话,好像是在玩真格儿的,如果自己不冲,不定他真会下令放箭,看来现在只有先保住性命,日后再想报今日之仇了,严政硬着头皮冲到了青衫大汉面前举刀便杀。此时,那青衫大汉已杀红了眼,百十名黄巾被他杀的只剩下十余人,突然见一个身穿铠甲的将领,他也不言语,举叉便刺,两人斗在一起,战至二十回合,严政只感体力不支,虚晃一刀,青衫大汉侧身躲过这一刀,这一侧身慢了半拍,严政趁势转身便走。
这黄马甲的大汉,乃是黄巾党大将——程远志,因与严政曾有过节,所以想借这次致他与死地。他遥见严政败走,那剩下的几十名兵士也被那些村名解决掉了,他大喝一声:“弓箭手准备,放!”“刷!刷!刷!”所有村子都笼罩在箭雨之中,冲出去的村名死伤大半,青衫大汉只顾着追黄巾将领严政,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臂中了两箭。
程远志见青衫大汉中箭,见村名们都没了反抗力,逐下令收拾战局,话待命的这一百黄巾士兵,刚亲眼目睹了前军被这群顽民消灭掉,现在见有了反击的机会,个个都精神抖擞,舞着手中的刀枪,向村子杀去。
再张寒一直伏在那栅栏旁边,从头到尾都没挪动过,突然见到满天箭雨,见到青衫大汉中箭,见到村名们死伤大半,自己心里做了很大的斗争,想想自己虽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自己毕竟是他们的村长,自己有义务保护他们,自己有责任保护这座村子,这时,黄巾兵已冲到近前,村子的房子都已被他们放火烧着了。
“走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别过来,”一群黄巾兵将吕慧逼近墙角,“救命啊!”又一阵呼救声,只见村里的女子都被三三两两的士兵围着,青衫大汉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起了一个士兵,抛了出去,其他士兵见有人对自己人造成了威胁,都冲了过来,准备举刀便砍,一名兵士叫道:“他杀了我们那么多的弟兄,我们别让他死那么痛快,他现在中箭了,我们冲上去用拳头揍死他”着一群黄巾士兵都丢了兵器,赤手空拳的向青衫大汉冲了上去。本想着,那青衫大汉受了伤,自己人多势众,一人一拳都可以解决了他,但是,现实却是那么残酷,就在这一群黄巾兵冲到离青衫大汉身前的时候,只见青衫大汉右手拔出插在左手臂的那支箭,向第一个冲近身前的士兵插去,那士兵为了抢功,冲的太快,突然见到青衫大汉的举动,顿时吓得哇哇大叫,脚下想停都停不下来,青衫大汉顺势一箭穿透了那名士兵的喉咙,其余黄巾士兵见状,都纷纷的停了下来,只得把青衫大汉围在中间,谁也不敢上前冲杀。
程远志远远瞧见青衫大汉重新站了起来,还对自己的手下造成了威胁,本想挥刀去砍了这大汉,但想到,此人受了重伤却还如此顽强,自己贸然去冲杀,却无甚把握能杀得了他,想到此,随即取出长弓,张弓搭箭,瞄准青衫大汉。
这一幕,却被张寒看在眼里,话张寒,经过良久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豪气战胜了胆怯,正准备冲上去救吕慧,却看见黄马甲的大汉张弓搭箭,正瞄准青山大汉,张寒欲救青衫大汉,无奈身边却无甚可投掷之物,眼见青衫大汉命悬一线,情急之下,只见自己伏身的栅栏边除了一颗饭碗大的柳树之外别无它物,张寒不及细想,左脚向前踏出一步,呈马步姿势,右手反手抓住树干,左手搂住树身,深吸一口气,气沉于丹田,口中大喝:“起!!!”此声若洪钟,犹如晴天一声霹雳,直传出里许之外,众人只觉得头昏脑胀,皆用手捂住耳朵,靠他较近的几名黄巾兵,此时都七窍流血,活生生的被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