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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众人在地窖口议论纷纷,都从来不知道张老爷子家还有地道,有的里面肯定有什么宝藏,有的却里面可能是存放了万担粮食,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个不停,吕慧亦在人群之中,她见张寒跟张老爷子进去了那么久,还不见出来,不觉有些担心,遂挤身至地窖口处,大喊数声!均不见回应。
众人又议论道:“这么久不出来,八成是在里面挖宝!”
“既然这样,我们都进去看看!”着便要往地窖里钻。
突然,众人只觉得脚下传来阵阵响动,地面也出现了裂痕,众人站立不住,纷纷摔倒在地,一人大喊:“大家快跑啊!这里要塌了!”。
众人顿时惊觉,都纷纷往门口涌去,可惜门窄人多,一时都被堵在了门口,吕慧也被人群推到了门边,她担心张寒还在地窖之中,人人都往外涌,唯独她拼命的往里面窜,口中大叫:“天霸哥哥!天霸哥哥!”
地面已经开始往下陷落,在生死关头众人都无所顾及,一老者,摔倒在地,并无人搀扶,众人皆从其身旁踩过,顿时,呐喊声,啼哭声,怒骂声,声声入耳。一黄衫男子,已冲至院中,才发现自己的妻子还在人群之中,他又挤入人群之中,凡是挡住其去路者,皆被其推倒在地,终于在地窖口寻得其妻子,遂拉着其妻子出到院中,被其推倒者皆被踩伤。
眼前众人便要陷入泥土之中,“大家快跑!”一声呐喊从地窖口处传了出来,随即只见张寒手持铁戟,一手提着张老爷子,从地窖里面冲了出来,张寒本欲向门口冲去,只见门口已被人群堵死,张寒冲至柴房墙角,用长戟横于胸前,运力于臂,向前一推,这石墙本是用石块与泥土砌成,如何能承受得了张寒如此一推?轰隆,这面墙应声而倒,张寒跨过石块奔至院中,放下张老爷子,却不见吕慧,大呼数声,却听见人群之中有回声,遂又冲进柴房,不见其人,寻了一圈,却在墙角处发现吕慧,二人绝处逢生,吕慧伤心道:“为什么你要让我担心你?你知道刚才人家以为你已经、、、所以我也不想独活!”。张寒听了此话,内心一热,亲了亲吕慧额头,也不答话,遂抱起吕慧随着众人奔到院中,放下吕慧,复又向柴房奔去,吕慧惊道:“天霸哥哥!你要去哪里?房子快要塌了,危险!”吕慧亦跟着向柴房跑去,众人亦大声呼喊,村里的王大嫂同其他的几名村妇奋力拉住了吕慧,张寒快步冲入柴房,没有半分迟疑,抱起地上的老者与其他几名伤者,向柴房外奔去,刚至墙角处,屋顶上的一根横梁掉了下来,众人大喊:“心头顶上面!”,张寒也不理会,右手持戟向上一挥,喳!那根房梁刚好被这一戟一分为二,一段向院外飞去,另一段则掉在了墙角,“啊!”院外传来一声尖叫,随着便没了声音,只传来一妇人的哭泣之声。
众人涌出观之,只见一妇人趴在一尸体旁,放声啼哭,再看那尸体脑浆迸裂,面目已全非,原来黄衫男子,见张寒推倒了石墙,救出了众人,因怕众人怪罪自己,所以乘张寒冲进柴房救伤者的时候,遂拉着自己的妻子准备开溜,不巧的是刚至院外,却被刚那一段横梁砸中头部,落了个脑浆迸裂的下场,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张寒见除了少数伤者之外,其他并无大碍,大声问道:“不知各位乡村父老,来此所谓何事?”
“听你家柴房下有宝藏,难道你想独吞?”一男子问道。
张老爷子指着那男子怒道:“好你个李老二,你可别乱!”
“我如何乱?大家都看见了,你们爷儿俩下去那么久才出来,是不是在挖宝,肯定是你们把宝挖了,柴房才会塌的!你别忘记了!你们张姓可以搬迁过来的!有宝也是我们村子的!大家是不是?”
众人都念及刚才张寒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也都不好应和,但心中却也怀疑,都不出声,只是注视着张家爷儿两。
张老爷子气得不出话来,张寒见此,心中不爽,放开怀中的吕慧,大喝到“宝藏没有!只有此戟!”着举戟于头顶。
众人见此戟虽然泛出青光,但对自己都无用,都贺道:“这武器,还是天霸拿着的好,好用来杀黄巾贼人!”
“不可!这长戟我埋在我们村子下面的!怎么可以由外人拿去!”众人闻声看去,话的却是李老二。
张寒笑道:“既然如此,你拿去无妨!”着将青龙戟向话之人扔了过去。
原来先前被砸死之人名叫李老大,是这李老二的哥哥,李老二见自己的哥哥被张寒无意砸死,所以一再刁难于他,他见张寒将长戟扔给自己,只以为此戟最多百十斤重,遂双手接戟。
张寒心中暗笑;看不压死你,只见李老二双手刚接住着长戟,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双脚至膝盖处折断,向后倒去,长戟又压住其胸,只听见骨头断裂之声,胸骨寸断,顿时气绝身亡,众人皆惊吓退后,张寒大笑道:“此人死有余辜!”
张寒拾起青龙戟,叫人清理了一下尸体,已至夜晚,众人皆散,张寒亦吩咐王大嫂如何给许褚换药,如何照顾,又召集村里的壮丁如何抵御黄巾贼,吕慧遂去收拾行囊,准备天明启程前往翠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