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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张寒趁着夜色自领五百骑兵,抄了路在前方等着运粮队的逃兵到来,一阵呐喊声,只见一群散落得黄巾
军跌跌撞撞的逃到了张寒面前,张寒命令士兵一点火把,顿时照得如白昼一般,那群逃兵见到张寒等人,口中哇哇乱叫,“前面有埋伏啊!我们大家没路可逃了!”一黄巾士兵大叫道,那群逃兵见没路可逃,纷纷跪下,口中求饶。
不等张寒发话,只看见一阵箭雨覆盖住了那群黄巾逃兵!顿时已无一个活口,随着卢树带领那五百骑
兵来到张寒面前,“报将军!黄巾运粮队已经全部歼灭!缴获粮草无数!请将军指示!”
张寒哈哈大笑,“你派一百夫长将粮草运回敌营,与杨、张二人汇合!”
卢树安排下去,突然传来一声,“将军!那是否有一黄巾细作!”。
张寒大惊,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虽然看的不怎么清楚,依稀只见百米之外,一骑着向南而疾驰去!八成是向张角
报信去了!如果张角得知自己运粮队被歼灭了,那自己的计划部就要落空了吗?张寒忙从马上拿出一四十
弹弓,张弓搭箭,瞄准那黄巾兵,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用弓箭的原因,瞄了半天,都没能瞄准,心中一急,
“嚓!”那长弓被张寒拉成了两段,张寒大叫不好。
“唰!”一声破空之声,只见远处的黄巾兵摔下马来,那马受了惊吓,向南奔去,接着又一声破空之
声,那马长嘶一声,也倒在了地上。
众人不住喝彩!张寒也惊讶不已,向一旁看去,只见一骑兵,手里握着一把五十弹弓,面对大家的喝彩,正显得一脸的不好意思。
张寒翻身下马,“方才这两箭是你放的?”。
那骑兵也翻身下马,放好了长弓,来到了张寒面前,“是的!将军!”
张寒才看清楚对方面容,只见约四十多岁的年纪,身高八尺,两眼炯炯有神,鼻下留着短须,背上背
着一口盘刀,“你叫什么名字?官居何职?”。
“末将姓黄,单名一个忠字!表字汉升!现任百夫长!”。
张寒顿时目瞪口呆,“你可是南阳黄忠?”
“正是!将军如何得知我是南阳人?莫非将军亦是南阳人?”
张寒暗道,没想到这就是后期蜀国五虎上将之一的老将黄忠!没想到会再这里遇上!“没、没有,我
是豫州谯县人士!你箭法如此了得!不如就做我的副将如何?”
黄忠叩拜在地,“谢将军抬爱!黄忠愿效犬马之劳!”
张寒大喜,留了黄忠在自己身边。领众人灭了火把,带领卢树等人向南潜伏而去。
却马二领着那千余弓箭骑兵,来到四十里外,正遇那黄巾先锋官猪爷,只见他领着两万黄巾向南浩荡而来,似乎并未发觉马二等人,马二将那一千骑兵分成三队,第一队在前,为仰射!第二队在中,为平射,第三队在后,第三队骑兵皆不下马,以做掩护。
在黄巾前锋到达三百米处,马二一声令下,“第一队!准备!放!”,只见漫天的箭雨铺天盖地的落在了那两万黄巾军中,顿时死伤无数。
那猪爷本以为官军没了主将,肯定会是一盘散沙,哪里想到会突然遭到官军的伏击?见漫天的箭雨,他立刻翻身下马,此时,黄巾士兵都已经拿出了盾牌,那猪爷也躲在了盾牌下,“我们人多!他们放了一轮弓箭,还要花时间装箭支!我们冲啊!”。
方才那一轮箭雨才射杀了千余人,黄巾士兵见没了箭雨,都纷纷拿着手中的武器向马二军冲了过来。
马二急道:“第一队往后撤退,第二队准备!放~”,顿时无数破空的箭羽之声,射向了黄巾兵,马二极挥手中战旗,“第二队上马撤退,第三队掩护!”,只见第二队的士兵急忙收起长弓,翻身上马,向后退去,马二亦上马随第二队退了下去,第三队且射且走,一时黄巾队伍也无法靠近。
早有人报之黄巾中军管亥,管亥大怒,令军队加快行军速度,追上前军。
马二带领那一千骑兵,十里一射,五里一停。
那猪爷躲在盾牌之下,突报中军已经追上自己前锋,忙上前迎接,管亥一见那猪爷,审问到:“如何会遇到埋伏,你不是官军无主将已经是一盘散沙吗?”,猪爷无言以对,管亥一挥手中大刀,将猪爷砍成两段,重整军队,弓箭手在前,步兵在后,追击马二等人。
马二等人不觉已经退至本阵不远处,马二想起张寒临走时交代自己的话,不可进军营,马二带着那一千骑兵向左退去。
却管亥一面领军追击马二,一面差人禀报张角,此时天已微亮,一兵士来报:“前面是官军大营!”,管亥问道:“营了可以有人?”。
“微有火光!”
“我七万军队,还踏不平一座军营!给我冲”管亥一声令下,黄巾士兵如峰归巢一般,涌入了大营,管亥一马当先,入得营来,哪有半个官军士兵?暗道不好,口中大喝:“有埋伏,大家快撤!”,这些黄巾士兵又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哪里能那么快的反应过来。
只见漫天的火箭向营中射来,顿时四面火起,黄巾死伤无数,七万多士兵全被闷在营内,哭喊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