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一个农家小院大门上贴着红红的对联,门上挂着两个看起来已经有些阅历的灯笼。院子里有三个女孩子在玩耍着,这三个小女孩老大叫吴娟,老二叫吴丽,分别是故事中吴磊的大姐和二姐,而另外一个小女孩叫吴秀,是吴磊的堂姐。三个小姑娘之所以这么高兴,第一肯定是新年么,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更是小孩子可以穿新衣服的时候,第二是因为今天是正月初六,在他们那里有一个习俗,正月初六都是舅舅家的人给孩子们送灯笼的时候,寓意着给孩子照亮前方的路,而灯笼也有些不同,女孩是是一种很漂亮的,带有各种贴纸的灯笼,而男孩子的就是一个用只有红色的灯笼,至于什么寓意大家都知道的。
这时从窑洞里面走出来一个看起来40岁左右的男人,这个人叫吴义,是吴娟,吴丽的父亲,也就是主人公的父亲。只听到吴义喊了一声,三个丫头进来吃饭了,这时三个女孩子跑着进了屋,由于过年大家庭都在一起吃饭,再加上今天送灯笼,姥爷姥姥也都在,显得很热闹,同时也显得的地方的不共用,听桌子对面一个年老的人说“三个丫头片子,过来坐这边,不要靠近你妈妈,你妈妈现在还怀着孕呢”,桌子的这边一个30几岁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就是主人公的妈妈张霞,而这个老人就是主人公的爷爷吴山,不过主人公出生没几天,他这个爷爷就离开了,这个后续再说。坐在张霞旁边的一个老点的妇女说,“对对对,离你妈妈远点,肚子里面还有你们的小弟弟呢,边说边笑着。”这个妇女就是张霞的妈妈,主人公的外婆。只听到背后一个端着菜年龄20岁左右的女孩嘴里小声的嘀咕着“指不定是丫头还是小子呢”只看到吴山白了那个女孩一眼,那个女孩子赶紧放下手中的菜,走了出去,却看到张霞和他母亲的脸上都露出尴尬和自卑的表情,这时吴义看到这种情况赶紧打圆场说,“来爸妈,过年呢,趁热赶紧吃,这回肯定是儿子,肯定是”,说完谁也没看,就自己吃了起来,这会大家也都拿起了碗筷吃了起来。大概三个小时后吴义的岳父岳母要起身回家了,看到走出门外,吴义的岳母把吴义叫到跟前说,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女儿,难后要让吴义晚上用竹竿把那个送来的灯笼(当然是代表男孩子的那个)挂的高高的,说男孩子贪玩,他看到灯笼就跑来了,呵呵,虽然很迷信,但是晚上吴义还是照着做了,心里想的什么大概也就是香火那点事了。(这里说明一下,那个堂姐,在他们那里也是管伯伯的媳妇叫一个谐音的妈妈,所以文中都说的是妈妈)。
正月初八的晚上大概凌晨12中左右,只看到吴义住的窑洞灯突然的打开,屋里的张霞头上冒着汗珠的对吴义说,自己肚子疼,可能是要生了吧,这时可吓坏了吴义,赶紧起来到院子里把全家大小都喊了起来,然后回到屋里对张霞说,走,我送你去产婆家,这时只看吴义的父亲吴山走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产婆家离我们那么远,路又不好走,你带着一个孕妇能走到啥时候,这时吴义的弟弟也进来了,他叫吴建,他急着进来喊了两句,说哥,你在家陪着嫂子,我去把产婆给你叫过来,说完就自己模了一把手电跑了出去,吴山赶紧追出去喊“吴建,大半夜的你路上要小心,要赶紧回来”喊完又回到屋里,和吴义陪在张霞的身边(这里小插曲,一直没有提到吴义的母亲,那是因为她很早就离开了这爷几个,都市吴山把这几个孩子带大娶老婆的)。
只见吴建拿着手电那是一路狂奔,着可能也只有他这种走习惯的人才可以跑,不然在他们那个小山沟沟了,走的费劲,等到她跑到产婆家咚咚咚的狂瞧着那个快倒掉的木门,屋里走出一个男人说。谁呀,大半夜的闹鬼啊。走出来看到是吴建说,是你小子啊,大半夜的要干嘛,这时吴建边喘气边说,婶在不,赶紧要生了,那个男人开玩笑说,你小子又要当爹了,这时吴建没时间开玩笑说,不是我,是我哥,哦,这时那个男的看出吴建的紧张也就不开玩笑说,那个你婶被村那头的那个谁昨晚就叫走了,说他媳妇就生这两天的呢,话还没说完,吴建就跑的无影无踪的,这个男人边往回走边说,臭小子,招呼都不打就跑了,他哥哥都两个丫头了,还生啊,都什么时代了。说完关上门。这时吴建没用五分钟跑完了平时要走半个小时的路呢,跑到这家敲门,这家倒是人没睡,因为他老婆也生这几天的,早晚都有人照顾着,是个男的开门,看见吴建说,吴建啊,怎么了,你嫂子要生了啊。吴建说不上来花的喘气,点着头,这个人赶紧进去把产婆叫醒,说,婶,吴建他嫂子快生了,你赶紧先到那里去,我老婆这几天也没啥动静,估计还得几天,他哥前面可是两个丫头,希望这次能给他家续上香火,这时产婆看到吴建满头大汗,说走吧,吴建赶紧跟那个人说声哥,谢了哦,拉着产婆就跑。可是这产婆都50多了那里能跑的动啊,吴建没办法,只好一路背着她跑一会,扶着她准确的说是驾着她跑着,还好产婆是个身材消瘦的老者。
吴义的屋里吴义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这个吴建怎么还不回来,而吴山坐在旁边的木凳上,上抽着旱烟袋,这会吴义看见父亲再抽旱烟就不厌烦的喊着说爹,你能不能不吸了,你看张霞都快生了,这吴建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呢,只见他父亲看都没看他一眼说,你能不能给我坐下,你转来转去有啥用呢,又不是没生过,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其实吴义紧张的是怕生下来的又是闺女,必定前面已经两个了,他又是家里的长子。
只见吴建拉着产婆跑了进来,说嫂子,产婆来了,吴义一把拉住产婆说,婶,赶紧看看她是不是快生了,快啊,只见产婆喘着粗气说,哎呀,你个死小子,你想捏死我啊,这时吴义才看到自己手上用力过大,赶紧放手,那个产婆看了一下说,你们早干嘛去了,都快生了,才叫我来,累死我了,还愣着干啥,赶紧出去准备热水和毛巾啊,这时屋里的爷三儿才反应过来赶紧都出去了。这会大概是凌晨4点多。准备好热水什么的,爷三个都在窑洞外面等着,五点了多,只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这时屋外的爷三儿同时喘了一口气,但是又深吸了一口气,只听到吴山说希望是个孙子,吴义低着头,这时窑洞门打开了,看到产婆脸上带着笑容可是爷三儿也都没有笑意,因为前面几个丫头她出来的表情都是这样,这时吴义赶紧迎上问,婶,是小子还是丫头,这时什边走边说,我再去打点热水,是什么你们自己进去看,听到这句话好像没什么好的意思,这时爷三个的脸都快绿了,吴山踢了吴义一脚,说还不去看看,站到这里干什么,说完转身就要回自己的窑洞,这时吴义也慢慢的走进去,可以不到半分钟,吴义跑出来,喊爹,是小子,是小子。这时吴山赶紧转过身来,几个箭步走到吴义跟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20几岁呢,他看着吴义说,你看清楚了,是小子,吴义激动的泪水都出来了说,看清楚了,是小子,这时产婆过来笑着说,咋还不相信啊,不想要小子啊。这时吴山也不抽他的旱烟了,大笑着说,要要要,谁说我不想小子了,我天天想着要个孙子呢,说完就去转过身去他的窑洞,边走表笑着说,我赶紧回去查查给我孙子娶个啥名字呢?这时站在一旁的吴建也笑着说,哥恭喜我吧,我有侄子了,哈哈,这时说完就跑了,吴义满脸的进屋去看他们娘俩去了,说儿子啊,爸爸都等了你10年了,你终于来了,张霞在旁边笑着说,咋说话呢,这时屋里传来了笑声,1986年的正月初九大早的五点,对于吴家来说可是比大年初一的一到早还热闹,就连几个丫头也起的很早在院子里跑来跑去,都不知道她们在高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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