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小莲可着急了:时辰不早了,再不回去,真的要出大事了——再者,那个花公子的手怎么可以搂着小姐?这男女授受不亲,这可如何是好——
苏倩倒没觉得不自在,毕竟在现代,她喜欢跟爽快的纯爷们泡在一块儿,她剪了短发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假小子’,免得大叔大婶们看到她泡在男生堆里说三道四的。
再说花易峰,手刚揽上苏倩就后悔了。刚才只顾着不要一个人孤单,忘记苏倩是个假小子!放手?刚放上来的,突然放下去貌似不合适,他刚还假装苏倩是男人呢;继续放着吧?人家虽然是丑女一枚,可丑女也是女人,这男女之间的事儿说都说不准……放手?不放手?这是一个大大滴问题——
快活楼的大厅内气氛活跃:
“我出一万五千两!”
“我出一万八千两!”
“两万两!”
“俩万三千五!”
……
“三万三千两!”
下面的花魁竞标赛还没有结束。花易峰刚下楼,借着过道狭窄,放下刚才尴尬无比的左手,朝着苏倩很绅士地做了一个‘你先请’的手势。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划破寂静、震慑每一个人的耳膜:“我出五万两银子!”
前面的人都是几千几千的加,越到后面,加得越少。毕竟三万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完全够一个人一辈子吃喝不愁的!突然标价升值到五万,屋内的热闹一下子消失了,所有人把目光给舞台中间且靠前排的年轻男子。
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满不在乎的喝口茶水,又放下。
花易峰倒着急了,他冲上去,要不是看在他是国君的份上,他肯定要拧着他的衣领一把提起他,大声地喝问:“你搞什么?”
同样一句话,花易峰说出口明显态度温和多了,只是微带责备:“二哥,你搞什么?堂堂一国之主,你还敢玩这些?我看你存心想害死我吧?母后要是知道了,肯定非劈了我不可——”
全场肃然,唯有主持竞标的人在最后的吆喝:“五万两银子,还有没有更高的了?还有没有?有没有?……”
全场屏住呼吸,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出天价的人——花易轩身上。
“五万两银子一次!”
“五万两银子二次!”
“五万两银子——”
‘三’次还未从主持人的口中吐出,另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六万两!”
‘哗——’众人的目光随之而去,苏倩也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举手示意的是个大月复便便的老头。他像是下定了决定一般,一拍桌子,小声地嘟囔着:“豁出去了!为了美人,这么点钱算什么!”
只见他满脸的横肉,说话间肥嘟嘟的肉都不安分地扭动着;在脖子和身体之间几乎看不到过渡的脖子,看到的唯有一圈又一圈特殊的‘人肉围巾’;他身形巨大,只是站着,就分量十足,仿佛只要他一跺脚天地都会震颤几分、他打个喷嚏,快活楼就有面临坍塌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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