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溪园,正云里雾里的迷糊着,眼前这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男孩是谁?说什么四姐让他来这报信,她被抓了!
四姐,谁是四姐?
那小男孩显然很急,他不断跺着脚,说:“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姐姐他们会有危险的!”
司机觉得事有蹊跷,一般人,尤其是像这样的小孩,根本就不会无缘无故的找到溪园这地方来,除非是有人授意!
想想才问道:“那个四姐,穿了什么样的衣服?长什么样子?”
“长的很漂亮,瘦瘦的,扎个辫儿!穿着白毛衣!”那小男孩边比划,边急切的说。
众人一听,顿时懵了,锦小姐今天就是穿白毛衣呀!想到这,管家一刻都不敢耽误,立即返回屋里,打电话,锦小姐有危险?这还得了?
月清玦得到消息时,正陪着北京来的客人,在喝茶。心下愤怒又担忧,这个小女人就不能安分点么?当下就抛下客人,和江烈阳、风舞领着一群人,立时的赶往溪园。
那叫七七的孩子,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早吓得缩在角落,动都不敢动了。
月清玦阴沉的脸,已经堪媲美锅底了。
见此情景,风舞动了动嘴唇,安慰道:“爷,这么多人出去找,您就放心吧!这初锦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安分呢?上个班也能把自己给搞丢。难道要我们大家二十四小时都围着她转吗?”风舞甩了甩头发,还想说些什么。
月清玦猛的一个眼色杀过来,风舞像是被冻着了,完全禁了声。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月复诽,初锦,你最好消失不见!这样,爷就能恢复正常!
此刻的初锦正被中年猥琐男关在一个破屋内,她的身边还有那群刚才帮过她的孩子。
“四姐,你都走了三年多了,怎么还在寮城这地方呆着?”年纪较大一点的男孩,试图问个问题,让大家从紧张的气氛中挣月兑开来。有什么好怕的,最多不过是被他们毒打一顿,关个几天,不给吃喝。家常便饭了,没什么稀奇的。
初锦抚了抚他的小光头,他应该和初影差不多大吧?望着身边这四五个孩子,不免心酸。曾经,她也和他们一样,被那猥琐男压迫,每日的出去乞讨,乞讨不到,便叫她去偷,想着那段黑暗的岁月,初锦就义愤难平!
“大家不要急,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就算是没有,四姐也会想办法的。”初锦的话,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她知道,他们已经被压榨习惯了,能出去是最好,不能出去,也根本无所谓。麻木了!可怜的孩子!
“四姐,五哥呢?”另一个男孩也开始发问,看上去,也不过十来岁。
初影,亏他还记得初影呢!她和弟弟逃走时,他也不过七八岁吧?
“哦,他病了,需要治疗,在医院呢!”
“是吗?那在哪家医院,我们以后出去了,去看他!”
是啊,是啊,大家都一致的表示要去看初影,初锦的心又软了一分,这些孩子,本质还是好的,不是吗?可是待在这个地方,迟早是会变坏的,即使不变坏,说不定哪天,就被抓到少管所去了!
那样,他们还有什么美好、幸福、前途可言?如果不是当初她还小,没法一下子带着这么多人一起逃,也许今天,他们就不会在这儿受苦了!所以,无论如何,既然被她撞见,她就有把他们救出去的责任!
俏丽的小人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她怎么就不想想,这样把自己置身险境,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
正想着,那猥琐男进来了,大家习惯性的往一起缩了缩。初锦则像个大人般,护着他们。
猥琐男并没说什么,一错身,他身后就走出来一个光头佬。
那光头佬一出现,就色迷迷的盯着初锦看,从头看到脚。垂涎的几乎要流下口水,“啧,我说,这丫头长的这么水灵,怎么能关在这么个破地方呢?走,哥带你找个好地方玩玩儿去!哈哈哈……”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可初锦还要保护那些孩子呢,只能拖时间了,看来,这光头佬比那猥琐男要厉害,那就只能这样了!
“呵呵,哥!”初锦憋着恶心劲儿,装腔作势道:“那我的这些小朋友,你可不能伤他们哦!”
嘿嘿,是个识相的丫头,“嗯,这个自然,只要你把哥伺候舒服了,我保证不动他们一根汗毛!”说完,伸过粗壮的手,一把搂过初锦。对着猥琐男喝道:“听见了,不许虐待他们,给他们吃的喝的休息着!”
光头佬一边搂着初锦,一边不停的在她身上揩油,初锦强忍着屈辱、厌恶感,只能在心头默默祷告:希望月清玦快点来救她!
初锦被带到一个很大的破仓库,一关上门,光头佬就原形毕露,急不可耐的扯掉皮带,褪下长裤,初锦被他的动作吓得叫起来:“啊!你想干什么?滚开,你别过来!否则,我!”
光头佬满脸婬笑,“否则你怎样啊?啊?别装了,陪哥哥我玩儿舒服了,以后,有你好日子过!来吧……”说着,猛的扑过来!
初锦只知道逃,躲着、闪着,可是,她怎么能是光头佬的对手,还没几个回合,就被他一把摁倒在地,接着,光头佬就两眼冒光的欺身上来,肥厚恶臭的嘴巴对着初锦细女敕的脖子就是一番猛啃……
初锦拼死的挣扎着,手被钳制,脚又被死死夹住,怎办?怎办?
“爸爸!救我……爷,玦爷,江烈阳,救我!快来救我!呜呜呜……”初锦声嘶力竭,不能被这臭男人给玷污,死也不能!颤抖着把舌头伸至两排牙齿中间,做好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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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在此谢谢凤舞的花花哦!
嘿嘿,跟我文里的人物名字很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