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六十九、传说中的雍和宫【手打VIP】

作者 : 紫予

初锦近来两天都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鄢巴巴的,对什么事儿都提不起精神来。

反正最近星光在做休整,陆伊曼也没什么事儿,看着初锦这样,她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

“你和月清是不是吵架了?那天我见你从楼上冲下来,脸上不太好,怎么了?不是已经没事了么?”那天在楼下还哄得好好的,难不成是那方面不协调?

初锦拢了拢头发,有气无力的往陆伊曼背上一趴,“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们吵架的,好着呢,少在这儿咒我啊。”

好?这就是好的状态?小样儿,还不说,不说拉倒,她还不想听呢!

“那你摆一张欲求不满的臭脸给谁看?他也不在呀!”

“陆伊曼,除了那点儿破事儿,你还能不能有些其他想法呀!真真受不了你!”初锦使劲怕打她的肩膀,试图打醒她。

得,让人给嫌弃了。陆伊曼只得正襟危坐,那模样虽然有些滑稽,可也不失端庄,“那好,我说个正经的。月清要去北京了,大概再过个三四天吧!林念娇也回去,听说。”这回,够正经了吧。

初锦从陆伊曼的背上‘嚯’的一下竖了起来。脑子空白了良久,才又恢复运作。

“又去北京,干什么?”结婚!两个字在初锦的眼前闪过。可不是么?上次去是订婚,按着这样的逻辑,这一次可不就是就是订婚了吗?

“是吗?去就去了,干我什么事。”初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正常。

显然陆伊曼不吃她这一套,扬起她那优美的下巴线条,像个女流氓般的勾住初锦的脸,一字一句笑的跟只妖精似的,“你就别装了,叫声姐姐来听听,若是妹妹有啥需要帮忙的,咱一定万死不辞,两肋插刀啊!”

“两肋插刀?插我身上还是你身上?”

陆伊曼啐了一口,“那哪儿成啊,自然是插在妹妹的敌人肋上了!”说完还配合的奸笑两声。

初锦没心情跟她开玩笑,胸中憋了口气,只是问了句,“他们要结婚了吧!”

就知道这丫是在装,陆伊曼被她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倒不知要说什么了,愣了半晌,才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真要结婚?初锦鼻腔一酸,咬住下唇拼命不让自己流下泪来。倔强的别过脸,以手遮眼。

“呃,嗨,你想错了,不是月清要结婚,是他北京的一个兄弟,好像关系挺铁的那种!你瞎急个什么。”陆伊曼自知刚才的话听着有歧义,又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这个陆伊曼绝对是故意的,初锦忽略那心上的雀跃,继续挺尸。

“不如这样吧,我们也去北京,就说,星光要请一个新的领舞,趁着还没重新开张,我们出去转转,首战是北京,如何?我们还要装作不知道他们要回北京,比他们先走。”这个提议不错吧?

“那还等什么,订机票去,我长这样大还没去过北京呢!”初锦这会儿倒来了劲,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了。

陆伊曼对初锦挤眉弄眼,不是不在乎么?哎,果真还是个孩子心性啊!“要你提醒?机票我早就定好了!”她那天听说月清要回北京,转身就定机票去了,嘿嘿,她还算有筹谋吧?

衬着初锦去收拾行李,陆伊曼赶紧掏出手机,嘿嘿,月清,可别说我没帮你,偷偷的编了条短信,按下发送键。

其实陆伊曼也是有私人理由的,不过,那都是到了北京后才被初锦发现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旅游其实是挺好的解压方式。对于从未到过北京的初锦,祖国心脏这样的地方,对她还是充满诱惑力的。所以,上了飞机,初锦就已经满怀期待了。

也不知是一路上兴奋过了头,还是一下飞机被北京拥堵的交通吓到,总之,感觉没有之前的好。可细想起来,这里是月清玦生活了将近20年的地方,呼吸着北京的空气,就好像与他同在一样,虽然那空气质量不是太好。

陆伊曼自从下了飞机就开始魂不守舍,初锦也没有细问,她如果想说,自然就不会瞒着。

由于时间还早,初锦提议,到雍和宫去烧香,那是她极其向往的地方。平日闲来无事看小说打发时间,偶尔一次被清穿小说给吸引,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是被雍和宫主人的魅力给迷倒……

陆伊曼完全同意,“去烧香吧,听说挺灵验的呢!尤其是求子!”

初锦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才要去求子呢!真是不害臊。”求子?初锦想到这两个字,突然心头变得无比柔软,她甚至在想象,自己和月清玦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会是一个小小的月清玦吗?那该会多惹人爱!

两人一刻都没有耽搁,行李往酒店一放,就出了门。

初锦总算是见识到了传说中热情的北京的哥了。那的哥长得浓眉大眼,高大憨厚,笑起来那叫一个豪迈!

从她和陆伊曼上车开始,就一直说个不停,一会儿为她们介绍北京的地道小吃,一会儿告诉她们那些地方是来北京一地要去玩儿的,最后临下车还不忘叮嘱两位:“小姑娘,雍和宫门口的骗子很多的,要当心啊!”

“实在是个热心的的歌呀!”初锦由衷的感慨。

望着眼前红墙黄瓦、古树参天的雍和宫,若不是门口那络绎不绝的来往人群都是穿着前卫,初锦几乎要怀疑自己穿越了。

两人相携来到雍和宫大殿,依次供奉着的佛,初锦大抵都是不认识的,只是逢佛必拜,虔诚的许愿。

陆伊曼问她都许了哪些愿,初锦只是笑笑,并不作答,她的愿望其实不多,唯愿初影安好,还有,就不必言明了吧?若能一一实现,那是最好不过了。

“你呢,你许了什么愿?”对于陆伊曼,初锦其实一直都很好奇的,她似乎从无烦恼,上次安可的事情,虽然当时她确实挺伤心,可她的自我调节能力非常之强,这不,又跟个没事儿人一般了。

“我能有啥愿望,这些都是骗骗你们小姑娘的,要想达成愿望,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她陆伊曼可从来不迷信。

“你小声点,给佛祖听去了,就不保佑你了。”初锦急忙捂住她的嘴,来拜佛又不信佛,这曼姐呀!

两人边说,边随着人流出了雍和宫,就被门口的那一溜儿小店给吸引住。

都是差不多的,香烛啊,佛珠啊,小饰品之类的,倒也极具雍和宫特色。

初锦看中了一块玉观音,通体的碧色,极为的醒目,应该是翡翠之类的,其实她对玉并没有研究,只是纯粹的喜欢而已,都说玉能养人。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附庸风雅?初锦自嘲的笑着。拿着那块玉倒是爱不释手。

“姑娘可真是好眼力,这可是我家传的宝玉,老坑翡翠!你看这成色,这透光度,可是少见的宝贝,姑娘若是喜欢就买了吧,这东西可是独一无二的!”那老板见初锦拿在手里不肯放,料定她喜欢,抓准了时机上前来推销。

陆伊曼注意到她这边的情形,走到她身边,一把夺过那块玉,放在手中端详,“这种玉,哪儿哪儿都是,你也看得上!”说完,将手中的玉递给了那老板。

又拉过初锦对着她咬耳朵,“你傻呀,表现出那么喜欢的样子,好让他大宰你一把是不是?”

陆伊曼一番醍醐灌顶,初锦钦佩的点点头,两人作势要走。

那老板一看人儿要走,急了,“哎,我说两位姑娘,别走啊,喜欢的话我们谈谈价儿啊!”那老板是一口的京腔儿。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价儿啊?”陆伊曼拉住初锦就要上前的身子,隔着几步的距离站定,表现出一幅不是很看中的样子。

那老板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陆伊曼眉眼眨巴了下,“两百?”这地儿,能有好东西卖么?可别是块玻璃吧?两百,就当是买个纪念品了。

“姑娘,你诚心砸我的牌子呢吧!两百?我回家要被我老婆给打死的!”那老板猛的摇头,接着收回了那块玉。

初锦往前走了一步,“那难道要两千?”她对玉的行情实在是不太懂,只是那上面雕的观音像,倒是很喜欢的,保平安嘛。

这回,那老板是完全的收起了那块玉,小心的放回原先的盒子里,“两万,少一块都不卖!”

嘿,还挺硬气的!陆伊曼拉了初锦就走,边走边劝,“要是想要玉的话,我们到正规的店里面去买,这里买的东西总是不放心,不值当冒这个险,走吧。”

初锦实在想要,一步三回头的,她想要买来送给初影,这店靠雍和宫这样近,里面的东西必定也都沾染了香火,吉利啊!两万是贵了点,可还没到承受不起的地步啊。只是陆伊曼坚持不让她买,也就只好作罢。

可是两个人还没走出去多远,只听得身后好像有人在喊,初锦疑惑的回头,就见刚刚那个小店的老板,正朝着她们俩的方向奔跑而来,两只手还紧紧的护着那个放玉的盒子。

等他气喘吁吁的靠近,才听他断断续续的说:“姑娘,我方才看你确实喜欢这玉,这样吧,我看我们也是有缘,俗话说,金银有价玉无价,若这块玉到了一个不懂它的人手里,也是我造孽,今日它能遇到姑娘你,也算是你们的缘分,就两百,卖给你了!”

陆伊曼眼睛睁得都比铜铃要大了,两百?她刚才也就是随便说说的,那玉看起来也还是挺不错的,最起码也不能只卖两百啊!这老板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还巴巴的赶来卖与她们!

初锦这会儿倒是一脸的欣喜,赶紧付了钱,打开盒子把玉捧在手中仔细的端详,满心雀跃!

“曼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对你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这价砍的,绝对高水平儿!

疯了,疯了,那老板绝对是疯了!这是陆伊曼最后得出的结论!

小店内,那老板屁颠儿颠儿的在数着手中的毛爷爷。嘿,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浪漫,自己看中了,不买。叫男朋友偷偷的买,再装作不知情的收下,兜了一圈,便宜了他,跑腿费两百,玉嘛,一分钱不少,卖他了!

夜幕降临,打发无聊时光的最好消遣地点,便是酒吧,况且她们还有着很正当的理由,寻找舞娘啊!

SUZIEWONG苏西黄,这是北京最具特色的夜店,它像朵妖娆的莲花,静静绽放在每一个黑夜。

酒吧内,印度味道的瘫软和东方情调的奢靡香气,在拥挤的空间融合成一种,可以让人五迷三道的的气味,尤其那个有罗帐的大床,总有人庸懒其中,把酒当歌,宛若土耳其后宫,是那种糜烂到浓郁的地方。让人莫名其妙的想,即使一夜醉死这里,也是好的。

穿上露背低胸裙,画个闪亮小烟熏,登上纤细高跟鞋,在充满时尚达人的舞池随着音乐摇摆,暧昧的情愫不断升温,激情一晚才刚刚开始。

时有打扮有型的帅哥,蹭到初锦和陆伊曼的身边搭讪,大约是被她们俩跳的那样欢给吸引住。

陆伊曼也是挺意外的,初锦要是打扮起来,也可以是一只妖媚的小狐狸。

瞧,原本那清汤挂面的直发,在发梢微微卷出了一个弧度,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飞扬,尤其是偏头甩发的那个动作,妩媚到了极致,带点丝丝的诱惑,精致的五官配上小烟熏,啧,美艳的不可方物啊!加上那一身到底,都不及一件衬衫的布料,完全包裹不住她那前凸后翘的好身材。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跳了个尽兴,两人才坐到吧台喝酒,便有人前来搭讪,初锦不理,陆伊曼则饶有趣味的同一个斯文男人聊得起劲。

“小姐,请你喝酒吧!”一个长得挺养眼的男人,见初锦手中的杯子空了,立刻上前讨好。

初锦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将空杯推向调酒师,“再一杯,谢谢。”

这架势,是根本都没把人放眼里啊!陆伊曼眼角瞟着那边的情形,哎,这里又不是寮城,这丫头也太张狂,在人家的地盘上,也稍稍给人一点面子嘛!

“这位帅哥,我陪你喝吧!”陆伊曼不着痕迹的接住那男人手中的酒杯,娇柔的一笑。男人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你还跳么?我要走了,头痛。”几杯酒下肚,初锦确实有些醉了。而且她最近喝完酒又多了一个毛病,那就是会想到月清玦。呃不知那男人现在在干嘛?

哎,这怎么说走就走了?陆伊曼自然是不能任她这样自己回去的,走到半道要让人给截了去,她岂不是罪过了?

晚风习习吹来,初锦的醉意稍稍减弱了些,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跌倒,“靠,连你也要来欺负我!”负气的踢掉脚上足足有十公分的细高跟,这才舒服的叹了口气。这折磨人的高跟鞋是谁TM发明的?坑爹。

陆伊曼跟在她后面,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慢点,小锦,等等我呗!把鞋穿上,脚会被扎的!”这丫头,马路上什么没有,受伤了好玩儿啊。

两个相拥着的美女,大半夜的,自然是吸人眼球的。

嘀嘀……身后传来喇叭的声音。陆伊曼回头,见是酒吧里那个请初锦喝酒不成的男人。

“两位小姐住哪儿?不知在下是不是有幸能送送二位呢?”男人好像极有涵养,一脸笑意的望着她们,不是猎艳的那种赤果目光。

初锦自然是不会理人的,这女人估计这辈子只会对着月清玦喜怒娇嗔吧!可真是够纯情的。陆伊曼在心里暗自替月清玦骄傲了一把。不过,看眼前这男人一番好意的模样,犯难啊。

“我们就住前面的酒店,很近的,不麻烦了。”陆伊曼想了想,只得这样推却。

那男人这时也很识趣儿,点了下头,才慢慢的开着一辆极炫目的车,从她们身边擦过。陆伊曼定睛一看,是一辆车身雪白的威兹曼。好车啊!

两人歪歪扭扭的唱着歌,总算是到了酒店门口。陆伊曼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噗的笑出声来,“你说,这时候,月清玦要来了,还会认得你吗?”话说,有幸灾乐祸的味道吗?

初锦嗤笑一声,有着明显的自嘲意味,“他?你觉得会在这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小说看多了吧你?”清幽的声音,夹杂着不容忽视的苦涩。这算是冷战吗?那家伙最擅长的就是冷战了,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个短信,完全从她的生活中消失蒸发。她对于他来说,到底算什么?

陆伊曼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你怎么知道,他的日子就会好过呢?女人嘛,该软的时候还是要服一下软的。”

“你就知道帮着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如果你和你男人吵架,你会低声下气去哄他么?在这方面,男人总归是要主动一点的吧?”初锦完全不知道,她此刻的神情,像极了充满怨念的小女人。

这倒也是,陆伊曼极有感触的叹着气,如今的男人也是越发的清高了。这都什么世道?还是她们遇到的都是一些极品男?

“曼姐,你是不是喜欢烈阳哥哥?”初锦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样一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有一次在星光,曼姐看江烈阳的眼神,那明显的是有奸、情!

陆伊曼立刻闪过一丝受伤,既然被看出来,也就不再遮掩。

“他那样的男人,我怎么会高攀的起?”只是为何,那脸上的落寞和凄楚是那样的不甘心?

初锦有些不明白了,江烈阳怎么着,她就高攀不起了?“你别开玩笑了,烈阳哥哥是那样好的一个男人,只是有时候过于正经罢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伊曼缩起双肩,走到酒店门口的台阶,不顾形象的一坐下,累极了般的捂住脸孔,声音悲凉,“小锦,我只是一个风月场所的女人而已,即使我再自视清高,也不能阻止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没办法,现实社会就是如此,我也没有怪过谁,真的。”

看着陆伊曼扭头笑得灿烂,初锦不忍看的遮住自己的眼,那笑容简直能刺花她的眼。叫人不堪直视!

“烈阳哥哥可不是那样的人,曼姐,你定是误会他什么了。”初锦想不出其他的语句来安慰她,只好上前拥住她的肩膀。

陆伊曼很快的收拾自己的情绪,“小锦,这一次来北京,我就是来亲手埋葬这段从未开始过的感情。他倒是在北京乐得耳根清净,难道我就该待在寮城独自舌忝舐伤口么?这不公平,是不是?谁先爱上,谁就注定输得彻底!”

初锦从没看到过这样的陆伊曼,只得把她送回她的房间,又被她拉着喝酒,两个人抱着跳成一团,直到谁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陆伊曼,初锦只得给她放水洗澡,折腾到大半宿,才发现自己已是一身的汗湿。着实难受,只得返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

虽然头昏脑胀的,可身在异乡,初锦的警惕性还是极高的,一进门,就觉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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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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