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悲乐看到莫超林及时赶到,心中大喜,他终于来了!
莫超林御剑瞬间便跃到上空,吸血蝙蝠似乎也很害怕,各自逃窜,但是刚要飞离战场,却又被什么东西挡了回来。
莫超林大吼一声,摧动天罡正气,朝半空中的蝙蝠一剑挥了过去,一道剑光划破长空,附近的吸血蝙蝠全掉下来,一些没有直接被剑气击中的蝙蝠挣扎几下也都动弹不得了。还没有靠近的吸血蝙蝠见状也不敢再冲了上来,调头飞向别处去。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看着地面上厚厚的蝙蝠尸体,都恶心得想要吐,顾不上疲惫,纷纷御剑升到了上空。
这时,玄空道长,渡貅禅师等人也赶了过来。渡貅禅师等天影寺众僧侣看到满地的蝙蝠尸体,直念阿弥陀佛。
玄空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天影寺。”说完,便留下最后,和刚才截后的十几个人一起护送众人回天影寺。
一朵五彩缤纷的云落到了山顶上,化为一个妖娆的女子,那女子看着五大门派众人离去的背影发呆。这时又有一个身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那女子旁边,嘲讽道:“想不到连大名鼎鼎地幻魔也败在他们手上。”
原来那个妖娆的女子竟然是幻魔,而正在说话的那人赫然是王启树。
幻魔扭转头对王启树说:“你呢,不也是一直躲着做缩头乌龟不敢出来?”
“我只是不想再次面对月下美人而已。”
“噢?”幻魔晓有兴致地看着王启树,“本美女也只是不想再次面对那个拿着月下美人的帅哥而已。”
“本美女?”王启树不屑地道,“他身边已经有一个美女了,看不上你的。”
幻魔突然从王启树左边消失,又突然在王启树右出现,一道烟雾围绕,一个婀娜多姿的美女竟然瞬间变成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这个你放心,我是男女通吃的,你看我这模样对付刚才那美女如何呀?”
王启树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哼!”
幻魔一转身,又变成了那个妖娆的女子,娇笑着说道:“琴魔已从魔界到来,那些凡人根本不是琴魔的对手。”
“琴魔?他真的这么厉害?”
幻魔一阵娇笑,似乎王启树这个问题很幼稚:“他呀,就连魔界之主魔尊也让他三分,听说这世上没有一个活人见过他出来,而见过他出手的人都是死人了,而且魂魄也被琴魔吸去,永不超生!”幻魔说着,又一阵娇笑,朝王启树吹了一口气,“你说他厉不厉害?”幻魔说着,身影慢慢变得模糊,然后消失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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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影寺建寺至今已有几百年历史了,传说更有神兽朱雀守护,五大门派中人也不用太担心妖魔来袭击。
燕悲乐每天在定容师太的指导下修练,虽然定容师太一再强调所传授的口诀因各人理解不同,所领悟的也不同,但是燕悲乐笨得连口诀也理解不透,更谈不上什么修行了。定容师太无可奈何,只好把自己的领悟也说给了燕悲乐听,燕悲乐便照着定容师太的领悟修习起来,也勉强把定容师太原来传授的十句口诀都练得七七八八了。
定容师太每天把新口诀传授给燕悲乐后,再把自己的感悟也一并传授,然后便到天影寺会议厅跟五大门派首要要物商量事情了,留下燕悲乐自己一人修习。
然而每当定容师太前脚踏出西厢房后,聂波后脚也进了西厢房,跟燕悲乐闹了起来,燕悲乐暗暗觉得奇怪,西厢房一直都有娥眉派弟子守护着,怎么聂波可以这么轻易进来?
燕悲乐被聂波吵得心烦意乱,也无心再修习下去,又赶不走聂波,只好独自走了出去。
燕悲乐刚走到门口,迎面跟外面走进来的一人撞上了,能进西厢房的大多都是娥眉派弟子,燕悲乐也不恼火,还没有看清来人到底是谁,便连忙开口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伤着吧?”
“一点规矩都没有,赶去投胎吗?”
燕悲乐听这声音吃了一惊,抬起头一看,果然是定俏师太,燕悲乐心扑扑直跳。燕悲乐知道定俏师太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平时做什么也没事找事,只是碍于自己的掌门的弟子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罢了。燕悲乐连忙说道:“对不起,师伯,我不是故意的。”
定俏师太看到聂波还站在燕悲乐旁边,说:“你一天不见男人会死吗?你师父刚走去,你就迫不及待找男人出去玩了。”
燕悲乐一听,糟了,师叔肯定以为我跟聂波要出去才走得这么匆忙的:“师伯,不是的,我只是……”
“聂波见过师太!”聂波打断了燕悲乐的话向定俏师太行礼。
定俏师太点点头,语气也缓了很多:“聂三少爷这是去哪呀?”
“我只是约了乐儿一起去看看风景。”
定俏师太扭头看着燕悲乐,好像在说,明明是约了人一起出去玩,却还说成想躲人?
燕悲乐心中大急,却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正想着,这时听到聂波说道:“聂波只是见乐儿练功太辛苦了,所以约她一起出去散散心,不知有没有防到乐儿练功。”
定俏师太说:“劳逸结合才能事倍功倍,聂三少爷请便。”说完,便走了进去。
燕悲乐看着定俏师太走了进去,白聂波一眼:“无耻!”说完,便向厢房外面走出去了。聂波见状也追赶过去。
燕悲乐刚走出厢房,就听到厢房门口那两个守门的娥眉女弟子忍不住抿嘴偷笑,燕悲乐立刻转头看了她们一眼,那两个女弟子见燕悲乐转过头来,也停止了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燕悲乐见那两人身材如水桶一般,认得她们是常跟在定俏师太身边的两个弟子,难道是定俏师太吩咐她们让聂波进来,打扰我练功?
聂波走到燕悲乐身边:“乐儿,怎么啦?”
燕悲乐杏目圆睁:“以后再敢叫我乐儿,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聂波笑道:“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说来听听。”
“撕了你的嘴!”燕悲乐说完,转头就走,聂波见状也跟了过去。
燕悲乐朝玄武门住的厢房走去,本来这时候燕悲乐想去找莫超林的,但是师父定容师太也在那边,万一给师父看到她自己连功也不练了,带着一个男人去找另一个男人,只怕气得半死,燕悲乐只好去找聂彦了。
燕悲乐刚走到玄武门住的厢房,这时里面传来了一阵打闹声,一个声音不停地叫道:“别打!别打!”
燕悲乐一惊:“李铁铁?”走到门口一看,果然看到两个玄武门弟子正在不停的踢打躺在地上的李铁铁,聂胜站在旁边得意地微笑着,聂海达却躺在一张椅子上,神色安详,似乎睡了过去。
众玄武门弟子看到燕悲乐突然出现,都愣住了。
李铁铁一边护着脸一边向门口挪过去,燕悲乐连忙走过去,扶起他问道:“你怎么啦,你没事吧。”见李铁铁被打得脸肿铁青的,燕悲乐质问道:“你们凭什么打人?”
聂胜完全没有料到燕悲乐会到这里来,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燕小姐,我我们……”
聂海达慢慢地睁开睡眼腥松的眼,扭头不经意看到燕悲乐,连忙站了起来:“呦,原来是燕小姐光临呀。”
燕悲乐一脸怒气:“你们凭什么打人?”
聂海达一愣,似乎根本不知这么一回事,扭头看了看李铁铁,喝问道:“胜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胜说:“父亲大人,这洋鬼子竟然敢当着你的面骂你,父亲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但是做儿子的却忍不下这口气,如果你想责罚孩儿的请责罚便是。”
“你?唉……”聂海达指着聂胜气得说不出话来,“我不是常常教导你,凡事要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吗?你怎么就是不记得?”
聂胜羞愧地低下头任凭聂海达责骂。他们两父子一唱一和,刚才那两个动手打人的玄武门弟子也忍不住偷偷笑了几声,被聂海达瞪了一眼才强忍住笑,跟着聂胜装作羞愧难当的样子。燕悲乐看到这里,心中自然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时李铁铁突然跳了起来,指着聂海达说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骂人,我只是尊称他一声而已,受不起也用不着大人呀。”
聂胜说道:“什么尊称呀,你明明就是骂人。”
李铁铁不服气地说:“你胡说!我就是尊重他才这么说的。”
聂胜怒道:“你这死洋鬼子,你还敢污蔑好人?”
看着他们各执一词,燕悲乐被吵得头都大了,问李铁铁:“你怎么尊称人家的。”
李铁铁理直气壮地说:“他年纪这么大了,我是晚辈当然要尊称他一声老匹夫了。”
尊称人家老匹夫?燕悲乐又好气又好笑,也难怪别人会生气,只是对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国人,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吗?
聂胜见李铁铁还有胆量说出来,也松了一口气,对燕悲乐说:“你也听到了,你说做儿子的听到别人当面骂自己的父亲,这口气怎么忍得下?”
燕悲乐说:“我代他向你们道歉,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老匹夫这词是什么意思,他原本也只是一片好意,你们可以向他解释清楚,怎么就动手打人了?”
聂胜正在分辩,聂海达重重地咳嗽一声,说道:“燕小姐,这事老夫真的不知内情,要怪就怪老夫教子无方,老夫向你和这位李铁铁道歉。”
李铁铁说:“为什么他可以叫自己老夫,我就不能叫他老匹夫?”
燕悲乐狠狠地瞪了李铁铁一眼:“你还说!”
李铁铁连忙住了口,喃喃自语道:“老夫和老匹夫不就差一个字吗?”
燕悲乐心想,聂海达父子三人城府极深,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以免他们暗中对李铁铁不利,便说道:“既然是误会一场,那此事就这么算了吧,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说完,叫上李铁铁便向门外走出去。
聂波跟着燕悲乐过来,他知道聂海功和聂彦今天都不在,正在好好利用一下这个机会,哪想到会出现这一幕,这时见燕悲乐要走,连忙说道:“乐儿,你不多留一会了?”
燕悲乐暗道,我才不稀罕这鬼地方呢,拉着李铁铁就往外跑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