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达虽然一只翅膀被斩断了,但是飞行起来也得心应手,无奈提着燕悲乐,却如何也摆月兑不了身后的莫超林,聂海达暗暗骂了一句,想就此扔下燕悲乐又舍是不得,正在这时,又一个鬼魅一般的身影窜到了前面,聂海达一惊,定眼一看,只见一个衣穿破破烂烂的道长大喝一声,提着一柄长剑迎面劈了过来。聂海达心中大惊,认出那道长正是刚才跟莫超林激战的那虚谷道长,只见虚谷道长也不顾燕悲乐的死活,硬生生地劈了过来。聂海达暗骂一句,心道,我怎么运气怎么背呀。更是不敢逗留,立刻提着燕悲乐转身向沿路返回,迎着莫超林扑了过去。
而燕悲乐却没有聂海达这么好的气量,忍不住大声骂道:“你这牛鼻子,是不是想我死呀。”
虚谷道长虽然看上燕悲乐的美貌,但是燕悲乐再美的容貌,跟她身上的仙家法器比起来都微不足道,若是能把燕悲乐生擒送给王冼,虚谷道长自然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若是不能生擒燕悲乐,心里盘算里就算把她杀了,也要把她身上的仙家法器夺到手。
燕悲乐自然知道虚谷道长是自己的敌人,只是刚才遇险,忍不住骂了出来,可燕悲乐这一句却把聂海达骂醒了,聂海达心中暗想,对呀,我千方百计想置这小妮子于死地,刚才怎么不把她推出去送死?如此还可以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只是时间容不得聂海达多想,很快便跟莫超林打了个照面。
莫超林见聂海达扑了过来,愣了一下,连忙提剑就劈。聂海达见状便把燕悲乐往前一送,莫超林大惊,连忙收剑,聂海达双腿蹬在一棵树上,向前一跃,便从莫超林头顶上扑了过去。
紧接着便是刘冲扑了上来,聂海达如法炮制地把燕悲乐挡在前面,刘冲又连忙收剑任由聂海达从头顶上飞了过去。
莫超林不敢逗留片刻,立刻又向着聂海达扑了过去。聂海达和刘冲擦肩而过,刘冲一下子便扑到一个大树上面,正想转身又向着聂海达追赶上去,正在这时,虚谷道长迎面扑了过来,来势甚猛,但是目光却落在前面聂海达身上。
刚才虚谷道长迎面朝聂海达劈去一剑的情景早被刘冲看在眼里,刘冲虽然不知道这虚谷道长追赶聂海达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却知道这虚谷道长一定不会顾及燕悲乐的性命的,当下大喝一声:“妖道,哪里走!”说着,便纵身一跃,向着虚谷道长扑了过去。
虚谷道长眼里只有燕悲乐身上那件神秘的仙家法器,哪里还有心思顾刘冲,见刘冲跃起来挡住自己的去路,便把长剑往刘冲一挥,企图把刘冲赶走算了,哪里刘冲看到虚谷道长这一剑是虚招,当机立断一个躲闪躲过了这一剑,身影却向着虚谷道长扑了上去,贴近虚谷道长身上,溜到虚谷道长的身后,右手抓住虚谷道长的右脚,用力一拉,虚谷道长便被甩了个半圈被拉了回来。
虚谷道长眼看着聂海达的身影越来越远,这时却被刘冲缠住,顿时大怒道:“闪开,大爷没工夫跟你在这里闲扯。”说着,连击数剑向着刘冲劈过去。
刘冲外号飞天鼠,虽然没有修练个什么仙法,但是一身独到的轻功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见虚谷道长手一挥便连出了数招,哪敢大意,一跃而起便躲开了攻击,但是那寒气森森的剑气却让刘冲一阵心寒,刘冲强作镇定地笑道:“你这采花贼,什么时候出了家也不告诉老朋友一声,真不够意思,来来来,咱老朋友划个道来比划比划。”
二十多年前刘冲虽然参加围剿虚谷道长的那次行动,但是二十多年前刘冲也只是个无名小辈,虚谷道长哪里认得刘冲?远远看聂海达离去的方向看去,却早已不见踪影,心中更是烦燥不安,道:“不管你是谁,最好别挡住大爷的去路!”说着,纵身一跃,又向着聂海达逃去的方向奔去。
刘冲见虚谷道长迎面扑过来,便挡在前面欲拦住虚谷道长的去路,正在这时,只看到虚谷道长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道:“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左手一挥,一道龙卷风向着刘冲扑了过来。
刘冲大惊,只见那龙卷风来势凶猛,还没有来及得反应过来,刘冲便已被卷入其中,身体越来越轻,竟然慢慢地升了起来。
虚谷道长大喝一声:“小子,去死吧!”说着,便一剑劈了过来。
刘冲想施展轻功躲开,无奈身边那呼啸而过的龙卷风死死把他困住,半点也动弹不得,刘冲急得满头大汗,只好举起大刀相挡,只听得“当”的一声响声,正被龙卷风卷起不停上升的刘冲被硬生生地压了下来。刘冲感觉到到自己手中的大刀像是顶住一座大山似的,喘不过气来,而虚谷道长面目狰狞,又是一声大喝,长剑力道突然增加,猛向下压了下来,“当”一声,刘冲手中的大刀被压断了两半,另一半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啊……”刘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条肩膀也随着大刀被硬生生砍断了。
虚谷道长“哼”地一声,也不再理睬刘冲,提着剑向着京城方向飞奔而去,一眨眼便没了踪影。
却说聂海达提着燕悲乐奔到了城门,这时看到莫超林还紧紧跟在后面,聂海达骂了一句,却如何也甩不掉莫超林,这时刚走到护城河旁,眼看着莫超林就要追赶上来,聂海达停了下来,掐住燕悲乐的脖子朝莫超林喊道:“别过来,否则我就掐死她!”
莫超林心中大惊,连忙停止脚步叫道:“别!聂门主,有话好说。”
聂海达看到莫超林停了下来,心中稍宽,道:“我只要这小妮子身上一件东西,得到了便离开,我以后再也不会再寻她的麻烦了。”
莫超林还没有回答,燕悲乐就连忙开口问道了:“聂门主你说,你要什么东西,我一定给你。”聂海达阴魂不散跟着燕悲乐,燕悲乐早已害怕了,生怕自己某一天睡了过去,脑袋让人给拧了去也不知道。
聂海达冷笑一声道:“我要……”
“何方妖孽,竟然敢在我前面抢东西?”聂海达的话还没有说话,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聂海达的话,只见一个身影快速闪过,在身后拖起一条长长的影子,但是人早已到千里之外了,却是虚谷道人。
聂海达见状大惊,知道虚谷道长的厉害,话也不多说一句,便提着燕悲乐向着城墙上奔去。虚谷道长就要从头顶上飞过,聂海达自知速度比不过虚谷道长,这时正看到那被炸得七零八落的城门前有一个人正趴在两具尸首上痛哭流涕,聂海达喝了一句:“借阁下脑袋一用!”说着,一脚踏在易靖的脑袋上,借势向上一跃,便向着城墙上跃了过去。
莫超林见聂海达又提着燕悲乐逃跑,大惊之下喝道:“留下人来!”说着,立刻又奔了过去,见聂海达向城墙上跃了过去,莫超林想也没有想,也跟着聂海达喊了一句:“借阁下脑袋一用!”说着,便一脚踏到易靖的脑袋上,向着聂海达追赶上去。
虚谷道长从树林里飞过来,看到聂海达站在护城河上,听到聂海达那一句话生怕燕悲乐会把那件仙家法器给了聂海达,当下便打断了聂海达的话并向着聂海达扑了过去,哪知还没有扑到跟前,聂海达便已提着人向着城墙上跃了过去。虚谷道长也条件反射地说了一句:“借阁下脑袋一用!”说着,一脚踏着易靖的脑袋,向着城墙上的聂海达扑了过去。
任何人被人踩在头上都会随闷死了,但是易靖心里悲痛欲绝,虽然被人踩在头上三次,却也一脸木然,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只是抬头看了看那三条飞向城墙上的人影而已。
三人之中,虚谷道长的身影最为奇特,虽然他是最后一个到达,但是却是最先一个到城墙上,聂海达刚要踏上城墙,虚谷道长的身影便已落在了他前面,还没有转身便反手向着聂海达刺了过去。
聂海达大惊,连忙把燕悲乐往虚谷道长前面一送,虚谷道长却也不收剑,长剑直刺了过来,眼看燕悲乐就要香消玉殒,就在这时,虚谷道长手中长剑一陡,正从燕悲乐身下面穿过,刺向聂海达,聂海达直感觉到胸前一阵寒气袭来,连忙放开燕悲乐,向着城墙下落了下去。
虚谷道长接过燕悲乐,哈哈大笑。正在这时,莫超林又扑了上来,虚谷道长把燕悲乐向前面一挡,莫超林还没有在城墙上站稳脚,这时看到虚谷道长又拿燕悲乐作挡箭牌,吓了一大跳,连忙收剑,而身体却由于重力直落到了城墙下面。
虚谷道长看着两个对手都被逼落了下去,高兴得哈哈大笑。但是大笑过后,虚谷道长立刻明白,自己虽然身法都比他们两人要强,但是带着一个人却还是不能在眼前这两人眼皮下逃走,想到这里,虚谷道长眼里露出了一丝凶光,看到聂海达掉落到城下十分狼狈,应该是这两人之中实力比较弱的,虚谷道长打定了主意,便一手提着燕悲乐,如巨鹰一般着着聂海达扑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