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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手下被骆叶打的昏迷,侯爷的脸色简直都变成了绛紫色,嘴角抽搐几下,侯爷道:“骆少爷这是何意?”
“我们话,哪有下人插嘴的份!”骆叶厉声喝道,真气充满胸腔,这一句的几人俱是一震。
侯爷一怔,旋即笑道:“的是,玉郎在此谢过骆少爷了。”罢,他又补了一句,“不知骆少爷在这,可是要替人送信。”
看着侯爷眼里充满戏谑的笑意,骆叶竟没有发火,也儒雅回了一句:“有何不可。”
“那可否为玉郎送上一封信?这些人都吹嘘他们的脚力有多么快,但我何尝不知道,他们的脚力怕是连我家的狗都不上的。”侯爷话的时候字正腔圆,竟十分像是戏子在话,“我想,骆少爷的脚力,怎么样都我家的狗快的。”
骆叶依然没有被他激怒,他虽性子有些冲动,但也知道制怒两个字。对于胡玉郎这种蛮横的富家子弟,只能在顺着他的时候冷不丁给上一刀才算痛快!
“好,不过我的脚力不是用来追狗的。”骆叶浅浅笑道,之前痛打大汉的愤怒已经消失不见。
胡玉郎有些惊异为何骆叶冷静的如此之快,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白纸,边写地址边道:“那骆少爷的脚力是用来、、、”
“修道。”骆叶舌头轻翻,出两个字,鬼魅般抢过胡玉郎手中的白纸,人已奔了出去。
只剩下有些啼笑皆非的胡玉郎,和三个还醒着的侍从。
其中一个侍从猖狂笑道:“这子竟然、、、什么、、、”
另一个侍从接道:“修道。”
“修道!啊啊啊哈哈!”三个侍从都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一般,笑的弯下了腰,笑的流出了泪。
但胡玉郎这次没有笑,他望着骆叶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好快。”
“是啊,好快!”地上蹲着等待生意的人群中也有人了一句,声音清澈好听,完全不似是生活在卫城底层的贫苦人,那些贫苦的人话都十分浑浊的,历经沧桑的人话都会浑浊的,因为他们的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胡玉郎没有反驳,静静等待着骆叶,他的手心已经布满冷汗。
冷风如刀。吹的胡玉郎有些瑟瑟发抖,但他还是没有动。因为他已听到了骆叶的声音。
“侯爷若是常跑跑,就算没有你家的狗快,也定然不会这般怕冷了。”骆叶的声音有些冰冷,他知道打击胡玉郎的时机已到,所有的儒雅都可以放在一边了。
胡玉郎惊呼一声,转过头来,问道:“你已送到了?”
“嗯,西城赵家,送到了。”
从东城到西城,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这等脚力,怕是卫城的护卫军,都做不到!
骆叶做到了。
胡玉郎腿部也开始发抖,他跟骆叶不同,他的天赋极好,但从就不喜修炼,所以修为也只是停滞在苦修肉身中天位上。在同等身份的少年人群中,属胡玉郎和骆叶的修为最低。所以胡玉郎最大的兴趣,就在于欺侮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