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川坐车离开机场门口不久,一个神情冰冷的黑衣女子,从机场大厅缓缓走出,一直凝视着唐川驶去的方向。
此黑衣女子,正是唐川说得假扮空姐的女异能者。
她的神情冰冷无比,一股用肉眼看不到的寒气,缭绕在她的诱人的娇躯上,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与在客机上的温和的形象反差很大,似乎此时才是最真实的她。
滴!滴!滴!滴!
黑衣女子的手机突兀响起。
她随手接通道:“那个从地下魔域潜入地球的幻魔,我跟丢了,你们还是派其他人手去吧,对了,告诉殿主,最近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办,叫他不要再安排任务给我了,我没空理他。”
没等对方回应,黑衣女子直接挂断电话。
随即,黑衣女子把手缓缓放在高耸的山峰处,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冰冷的美眸中流露出一抹微笑,有些恍神的喃喃道:“真的是化神液吗?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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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大气的黑色奔驰,在京都拥挤的公路上,稳定的行驶着。
唐川透过在车窗,望着京都一栋栋高楼大厦,一些极其壮观的现代化建筑,感慨不已。九年没回京都了,没想到此时的京都与九年前相比,简直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京都越来越国际化了,繁华程度,还隐隐超过香港一些。
许久,唐川缓缓收回了目光,视线转移到正在沉默驾车的冷酷男子。
反正坐在车里也无聊,不如眼前的这位冷酷司机聊聊天,看看能否旁敲侧击出一些大伯的具体情况。
几分钟过后,坐在后座的唐川靠在沙发上,仰头暗叹。
唐少感到有些无语,以前很少碰到如此沉默寡言的人,问了他好几句,他才冷不丁地回答上一句,除了知道这位大伯专属司机叫做杨威,唐川再也没能在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无论唐川问他什么,他总是表情冰冷的说着同样的话:“我只是个司机,其余的事情不在我的职务范围内。”
唐川无言以对,他只能说,大伯的这位专属司机很好,很称职。既然对方喜欢保持沉默,唐川也知趣的闭上嘴,闭目养神起来。
半个小时后,黑色奔驰终于到达目的地,稳稳的停在一幢豪华的灰白色别墅的金属大门外。
“嗡嗡嗡嗡”
司机杨威按下几声喇叭后,三米高,七米宽的金属大门缓缓的打开。
随后,杨威轻车熟路的把唐川送到别墅前端的华丽喷泉池处,二话不说,默默地将黑色奔驰开往车库停放。
对于这位极其富有个性的司机仁兄,在前几次吃到闭门羹后,唐川逐渐习惯了,可能人家本来就是这种冷酷的性格,并不是什么装逼。
唐川扫视了一遍眼前这栋陌生而华丽的别墅,炫丽的喷泉池,五彩斑斓的花草丛,露天游泳池,以及幽雅美丽的环境,无一不体现出别墅主人的地位。
“什么贵族学校的这么牛啊,一个副校长都可以买这种总统级别的别墅。”唐川咋舌道。
不是唐川少见多怪,总统级别的别墅,唐川在香港不知进去过多少次,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他想起大伯九年前住的别墅,虽然说还不错,但和这种大规模级别的别墅相比,两者之间的差别还是显而易见的。
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也可以说在别墅界中,前者是百万富豪,后者是平民百姓。
差别这么大,使唐川一时无头绪。
虽然大伯很有钱,但在唐川看来,能买到总统级别的别墅,足以让家族倾家荡产,莫非是这几年大伯的狗屎运来了?凭着这个什么贵族副校长的职位,狠狠捞了不少油水。
“嘿嘿,不愧是大伯,心黑到如此境界。”唐川邪恶的想到。要是大伯此时知道他的想法,恨不得一棒子砸在这个兔崽子的头上。
“呵呵,让少爷久等了。”一个身穿白色唐装的白发老人,从不远处走来。
虽然他已经满头白发,满脸皱纹,但走路步态轻盈,笔直的腰板,看不出有一丝驼背的痕迹,眼神炯炯有神。
在唐川看清白发老人的容貌后,怔了几秒,随后惊喜道:“贾爷爷!”
“九年了,少爷总算长大了,唐家后继有人了,不错不错。”贾管家慈祥的望着唐川,呵呵笑道。
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位白发老人和蔼可亲的样子,唐川隐约记得小时候天真无邪的时光,那时候的日子,几乎在贾爷爷的呵护与疼爱中无忧无虑的度过。
虽然说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唐川早已把贾喆当作亲人。
“这么多年不见了,贾爷爷越活越年轻了,果真是老当益壮啊,哈哈”
唐川紧紧抱了贾喆一下,他很久没笑得这般真情流露了,之前的一切郁闷全都消失一空,毕竟没有什么事比见到亲人更加开心。
“少爷我们还是回府在聊吧,老爷可是在府里等你多时,老爷还特意在明晚为你在府里摆宴席,毕竟少爷离开京都有九年之久,许多族人都非常挂念你,而有些族人对少爷的印象颇为生疏,老爷借此机会,让少爷与族人们熟络一下,毕竟都是一家人嘛。”贾喆精神矍铄的拉起唐川的手臂,往别墅正门走去。
“不用这么大张旗鼓吧,想低调点都不行。”唐川苦笑道。
哼!他们挂念本少?个个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恨不得我永远都回不了京都。
唐川想起小时候父母意外身亡后,那些披着人皮的族人亲戚们,纷纷显露出本来的卑鄙面目,寻找各种低级的理由,试图将唐川赶出京都。
那时候唐川只是十三岁的少年,在经历父母身亡的巨大痛苦后,对京都里的一切感到心灰意冷,正好顺着他们的意,拿着父母留给他的一些财产,独自一人离开京都在外地闯荡。
由于当年的唐川还比较年幼,对父母突然的死亡,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唐川越想就越觉得蹊跷,父母去世后不久,一些族人就急着把他赶出京都,好像把他看成家族的瘟神似的,一刻也容不得唐川呆在京都里。
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玄机。
父母亲为什么无缘无故死亡?族人亲戚们为什么急着赶他出京都?过了九年,大伯为什么又突然叫他回京都?
种种谜团,唐川都要亲手把它一一揭秘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