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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瑜脸上的笑意更深:“放心,爷不做亏本生意,你吃的睡的,爷一定会要你还回来!”
一旁的二风中凌乱,这姑娘瞧着漂漂亮亮、清清秀秀,怎么吃白食,还白睡这位看起来很强壮的公子,山贼?强盗?
白板儿翻了翻白眼儿,有人愿意当冤大头,何乐而不为?
商定好价格后,李墨瑜便带着白板儿与车夫出发了。
虽然这马车还是很硬、很颠,但相较于马背,白板儿还是很满足了。
她在车厢里吹着口哨,惬意地收拾着刚买来的纸符、药末。
李墨瑜骑在白云上,听着那不成调的口哨声,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行了大约三十里,进入到一个树林时,白云忽然在原地踏着步,怎么样也不肯前行。
白云跟随李墨瑜在南缰战场上拼杀了三年,是极具灵性的马儿,此时竟不往前,李墨瑜心中一沉,让白板儿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此时白板儿刚收拾好符纸,将将眯眼要进入梦乡,可马车停下时的惯性却让她的头撞到了车壁上,她的瞌睡全跑了。
“靠!老娘的头!”白板儿骂骂咧咧地把头伸出窗外,“喂,李墨鱼,怎么回事?”
李墨瑜驾着白云踱到窗前:“呆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别害怕,躲在车里,别出声……”
“怎么?有刺客?来杀你的?跟我可没关系,你让我走吧……不如把你身上的钱全放到我这里来……”
“你这无良的女人!爷还没死,就算要死,爷也要拉你垫背!”罢掏出一块金子扔给一旁呆愣的车夫,“给爷好生驾车,到了京城爷重重有赏!”
那车夫欢喜地拿着手指大的金子,暂时把白板儿的话放到一边,这可是金子啊,赶了这趟车,回家去可以娶个媳妇生儿子了。
“李墨鱼……我不要你的钱了,让我走吧……”
李墨瑜脸一沉,眼一暗,眉一皱:“你丫的再叫,信不信爷现在就宰了你!”
他虽自锦衣玉食,但在沙场上磨砺了两年,一身杀气修练得收放自如。
以前是他在白板儿面前收敛杀气,而现在形势逼人,他那身从沙场历练出来的杀气自然而然地释放出来,不但吓傻了车夫与白板儿两人,还把驾车的两匹马儿吓得原地乱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