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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处!”
“还有一处?!”
“对,在右前胸!”
因为他穿的是绿裳,看不出哪处有血,白板儿便用短剑割开了他的右前襟,果真在右胸锁骨下方有一个洞正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黑血。
“咦,你这边的血怎么是这种黑黑的颜色?”
“傻瓜,那颗铁莲子上有毒!”
“啊?”
“现在爷全身发软,你用那把剑把它挖出来……”
“动手术?我只会包扎外伤,不会内科!我没为红中挖过枪子儿!”
“你不是太上老君亲传亲子吗?怎么连这点事也干不了?爷告诉你,快挖!”
她拿起那把剑,哆哆嗦嗦地在他胸前划着:“如果我一不心刺得太深怎么办?如果我一不心割到你的心脏怎么办?如果……”
李墨瑜竭力举起右手,拍到她头上,怒道:“干*你丫的,伤在右边,你能割到爷的心脏?你,你到底有多恨爷?非得要把爷弄死?如果你把爷弄死了,爷变成鬼也不放过你……”
“好好好,你别骂了,不是全身没力吗?我看倒还中气十足!”白板儿举起剑伤势要往他胸口划去。
“咦,这剑没消过毒,你会不会感染?”白板儿抬头问。
“不会……”李墨瑜气息微弱地。
“那我可真割了啊!”她又往伤处刺去。
半晌,她又道:“墨鱼啊,姐没干过杀人的事儿,还真下不了手!”
“爷是要你杀人的吗?是给爷治伤!你给老子快点动手!”李墨瑜被她气得想晕也晕不了。
白板儿想了想,还是从他身上搜出一个火折,学着他的样子晃亮了,在短剑尖处来回烧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灭菌,但好歹也做了。
“姐可把你当鸡当鸭做了啊!疼你就叫……”
“等爷伤好了,非把你当鸡当鸭做了不可……”
白板儿看他脸色中的青气越来越甚,知道毒气正在蔓延,那伤势再也耽误不得,便在脑中努力回放宰鸡宰鱼的过程,向他的伤处割去。
“幸好红中干的是保镖,让姐常常见血,不然姐非晕过去不可。”一边她一边在洞处划了一刀,“扑”的一下,黑血涌了出来。
————今天最后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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