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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王三儿,又在做什么生意?”
那大哥支吾着:“没……没什么?”
清冽的声音好似慵懒,里面却透着毋庸置疑:“我不管你做什么,但最好别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是,是……”
白板儿所在的马车动了起来,车帘一掀,进来一个人。
白板儿一抖,把短剑递到那人胸口,轻声威胁:“别出声!”
因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白板儿手心里却捏了一把汗,听刚才的话,此人与那些人是相识的,如果他拼着被刺一刀,要大叫出声,那自己的处境……
那人仿佛没看到胸前的剑,从容踏进车里,从容坐在了白板儿面前,清冽的声音再次响起:“走。”
“骆爷慢走……”
马车缓缓开动,白板儿也舒了一口气。
骆飞扬懒懒地道:“姑娘,可以把你的剑鞘拿开了吧?”
什么?剑鞘?白板儿低头一看抵着他胸口的东西,神啦?那个东西不是剑鞘又是什么?
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短剑好端端地握在那里。
玉皇大帝呀!有没有这么狗血的事?
白板儿嘴硬:“姐的剑鞘是特制的,杀人的效果剑更好……”她往他胸口看去,“从这戳下去,保管能让你的心脏裂成两瓣……”
骆飞扬终于抬头看了看白板儿,他盯着她,双眉紧皱,思索着什么。他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纯黑色的眼珠,里面闪着疑惑的光芒。
白板儿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恶狠狠道:“别不信啊,再看着我,我可真戳了……”
骆飞扬握住白板儿的右手。
白板儿只觉他的手冰凉一片。
骆飞扬把她的手往左边挪了挪:“这里才是心脏,如果你内力浑厚,一定要用这剑鞘来砍人,也请从这里下手。”
白板儿:“……”
骆飞扬:“你这把剑是从哪个铁匠铺买来的?下次行凶可以换把长的!”
白板儿:“……”
骆飞扬:“但还是要谨记……”他放开她的右手,抓起握剑的左手,把那剑指向自己左胸,刚才他指给白板儿看的心脏处,“……把剑对着敌人的这个位置,要用力地刺下去,刺下去后还可以绞动一圈……这样敌人会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