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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香:“请骆兄下注!”
骆飞扬:“南山郡的清阳赌坊!”
后面的侍卫拿出一张地契放于桌子中央。
花无香:“南山郡的常在赌坊!”
花无香身后的劲装男子也拿出一张地契掷于上面。
白板儿惊得差点儿扑出去压住那张纸:房子啊!可以卖好多钱的!输了就没了!
老天仿佛为了迎合白板儿,第一局骆飞扬果然输了。
白板儿在心里把他骂得要死,早知道要输不如给我了,给我了!
第二局,骆飞扬押了一座青楼,花无香也押了一座青楼。
这一局骆飞扬胜。
这种赌法,太刺激了!
白板儿怕被他们搞得心脏病发,所以扭过头不看他们,只欣赏起厅内的布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屋子四壁都挂了图,不是一般的图,而是春*宫!
画师的技术很好,把男女脸上的表情刻画得栩栩如生,白板儿几乎听到了从女子嘴里发出的呻*吟……
好画啊好画,偷一张出去复印来卖,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可是这个时代貌似没有复印机啊!
白板儿一张张看过去……
这时,突然感觉厅里人的视线全转到了自己身上。
她模了模鼻子:“我看画,没打扰你们吧?你们继续继续!”
人们视线在四壁绕了一圈,看向她的目光更显暧昧。
花无香勾唇一笑:“这些画全是丹青公子的墨宝,姑娘觉得如何?”
白板儿点头:“丹青公子的画作果然名不虚传……”
其实,丹青公子是谁啊?
“……人物形象真是画得惟妙惟肖,只是……这些姿势太单调了些……”
众人看着那些画,单调?十多个造型,不单调了吧?
骆飞扬一手握了白板儿的手,指了指花无香面前的美人:“花兄,这一局他把美人押下,要我也把你押下,你怎么看?”
白板儿目光一滞,随之两眼快要冒出火来:“什么?你要把我押下去……”
她指着对面的美人:“她长着死鱼眼,朝天鼻,大板牙,胸围腰围一般大,怎么跟姐……”
那美人被骂得双眼赤红,差点儿要掀桌子与白板儿对骂,我是风月楼的头牌,头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