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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板儿白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把手伸向一匹全身乌黑的马儿。
李墨瑜向她介绍:“她叫黑玉,是营里最温顺的马儿,保证你一学就会!”
白板儿反复念了几遍,又抬头看着李墨瑜,念了两声:“墨瑜,墨瑜!黑玉,黑玉!墨瑜不就是黑玉吗?你们的名字倒还相配!”
李墨瑜嘴角抽了抽,拉起她的手放到心口,深情道:“爷倒觉得‘墨瑜’‘白板儿’,一黑一白,才是天生一对,地生一双!”
白板儿浑身冒起鸡皮疙瘩,挣月兑他的手,模向另一匹黄马。
李墨瑜为她介绍:“她叫黄花,是营里最年轻的母马!”
白板儿笑:“黄花闺女?这名字取得真给力!”
李墨瑜:“你还是先试黑玉吧!”
着便给她讲上马的技巧。
按照李墨瑜的指导,果然白板儿毫不费力地坐到了马鞍上。
李墨瑜一纵身,也骑到了白板儿身后。
白板儿:“你为什么要上来?”
李墨瑜:“像你这么笨的女人,爷只有手把手地教!”
白板儿:“……”
李墨瑜拉着缰绳,边作示范边讲解:“拉缰绳要拉这个位置,这样才能最灵活;想让马儿向左跑,缰绳就朝左边勒;想向右跑,就要……”
他讲得很仔细,每讲一个要点都亲手演示过了再让白板儿亲手试,不对了又讲、又试。
大半天过去,白板儿已经基本掌握驭马技巧。
白板儿学得兴致勃勃,巴不得马上就能策马狂奔。
可李墨瑜却,吃了饭再继续。
进了李墨瑜的营帐,白板儿瘫在了椅子上。
李墨瑜走到她身后,轻轻捏着她的肩、臂,安慰她道:“初学时是有一些累,明天就好些了!”
白板儿点了点头。
李墨瑜又转到她前面,把她的腿抱进怀里,轻轻捏着。
白板儿指:“这儿、这儿重一些!”
李墨瑜果真用力了些。
白板儿又指:“这里轻一些!”
正此时,帐帘被掀开:“王爷,菜来了!”
李墨瑜头也没回:“老高,今天怎么是你来上菜?”
老高看到正在给白板儿捏腿的李墨瑜一时间难以置信,这是心目中那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