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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探头,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这一刻被拉长……李墨瑜只觉一阵茉莉的芬芳钻进鼻端,唇上便觉一颤,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贴到自己唇上,又飞速地分开。
虽两唇相接只有一瞬,但李墨瑜却觉得自己的心因这一瞬而飞舞、雀跃,眼前竟出现道道绚丽的彩虹。
白板儿发现李墨瑜不话,只盯着自己,便不忿道:“这亲也亲了,你还不快?”
李墨瑜回神,模了模自己的唇,笑得十分销*魂:“你觉得这馒头味道怎样?”
白板儿怒吼:“快!再不,姐便画个圈圈诅咒你!!”
李墨瑜失笑,慢慢道:“你到五香房里的时候,爷便到了这树上……”
白板儿:“那又怎样?”
李墨瑜:“后来爷又看着你出来和那些花聊天儿……”
白板儿:“这和这支曲子有什么关系?”
李墨瑜:“然后,你就掐了一朵花儿戴在头上,呶,就是这朵……”他指了指她发边的那朵茉莉花。
白板儿吼:“重点!”
李墨瑜耸耸肩:“最后你就哼起了这支曲子,你的声音太难听,爷只好用笛声为你伴奏……这样一来,果然好听多了!”
白板儿也不清是失望还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只傻傻地问:“你的意思是,你听我哼了几遍,你便能吹出来了?”
李墨瑜皱眉:“不是几遍,是一遍!也只能怪你声音真的太难听了!为了爷的耳朵,爷不得不学啊……”
白板儿:一遍!只听一遍……贝多芬、莫扎特穿越来的?
而此时,李墨瑜又把竹笛放到唇边吹起来,舒缓、清幽的声音荡漾开去,白板儿也觉心一净,坐在树上安静听了起来。
晓风拂过,吹落桐花朵朵;皓月当空,迷蒙了树上的两人。
上树这么久了,白板儿也放开了胆子,便学着李墨瑜的样子轻轻靠在了身后的树枝上,还随着节奏晃着两条腿。
树上所剩不多的紫色花,伴着明月清风,纷纷扬扬飘落,吻上白板儿的发,吻上她的晃荡着的脚……
晚风中,李墨瑜月白衣袂翩飞,满头乌发扬起,与身边人儿
的长发一起共舞……
白板儿听得兴致勃勃,李墨瑜吹奏完了,她又哼起了另一支,李墨瑜静静听了第一遍,第二遍便不快不慢地与她相和。
如此这般,白板儿几乎把自己所会不多的几首歌全哼过了,才想起现在是晚上,不该高歌的。
于是,白板儿:“这么晚了我们还在这嚎叫,他们都该骂娘了!”
李墨瑜瞪她:“谁敢骂爷?”
白板儿翻翻白眼儿:“王爷了不起啊?”
李墨瑜对着对面屋顶喊着:“一,你敢骂爷?”
屋顶上站起一个人影:“属下不敢!”
李墨瑜又喊:“二,你敢骂?”
另一道人影:“属下不敢!”
李墨瑜一一问去。
二三十道人影皆道:“属下不敢!”
白板儿撅嘴:“他们只是不敢,不是不想!”
人影齐呼:“属下不敢,亦不想!”
白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