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彦”我慢半拍的意识到事情不对。
“你关门干嘛?本来就黑的很,在关上门,我啥都看不见了”
“嘘……,别嚷嚷……”
“实话告诉你,看不见呢?就对啦!乖乖的在里面呆着,好好享受一下老鼠蟑螂的伺候,哈哈……”放肆的笑声,刺激的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怎么温柔漂亮的小彦,笑起来好渗人哦!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好黑的,开门啊!”急的我眼泪星子直直流下。
“现在知道怕黑了,早干嘛去了?哦……,让你尝尝害怕的滋味也不错,谭晓云要怪的话,只能怪你没脑子,不长记性,随随便便就能轻易就相信别人,这是给你的一个小教训,日后好懂点规矩,哈哈……。”门外一个不熟悉的女声说道。
“嘚嘚……,便宜了你,这儿可是咱们学校最好的地方,值得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有人附和道。
“哈哈……”
“哈哈……”
从声音上判断,至少有七八个女生,都很陌生。
“你们是谁?到底想做什么?”我颤抖的问道。
够衰的,居然没人理我,伤自尊了,关键的时候还知道自嘲,我不得不佩服自己。
“姐妹们,待会到哪庆祝,大姐可是给了我们不少的好处哦!还有你,小彦,大姐让我告诉你她对你很满意。”
“谢谢学姐的栽培,里面的死丫头怎么处置?”我是活的好不?
我伏在门后,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们的谈话,让我想起上个星期五我被不良少女打的时候,她的说辞也和她们差不多,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呢?贾丽红?不太可能,据司浩阳查到的仅有线索推敲,所有都是乎都与她无关,而且贾丽红找我麻烦,无非是因为闵东浩的事,可这次背后的人,目的始终不清不楚,搞的我也是丈二和尚模不到头脑。
“就让她先好好的享受享受,你们两个等下给她送几个伴过来,免得寂寞,到时说我们招待不周。”停顿了几秒。
“你们给我听好了,得罪琴姐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最后一句,她的声调压的很低,刻意不想让我听到,然而“琴姐”两个字,我有真真切切的听到。仔细回想,在我认识的人员名单里,好像没有叫什么琴的,那么她会是谁?又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跟我过不去呢?
听到她们要离去的脚步声,我的心理顿时慌了,凭她们的狠劲,绝对相信敢把我一个人撂在黑暗的世界里。天啊!明天星期六,如果她们一走,我岂不是要在这里呆上两天,到时不吓死也会被饿死,关键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呜呜……。
“啊,呸呸呸……,谭晓云你那木鱼脑袋想些什么?还真想耗在这儿,绝不能轻易屈服”,找回混乱的理智,甩手在脸上胡乱模了一把,干掉的泪泽粘在皮肤上,紧绷绷的。
“小彦,你故意带我来的是不是?”
“亏我还想好想帮你,放我出去”我真的很生气。
室内黑洞洞的,唯一取亮的手机,也在小彦的手里,我的心里一股酸涩,因为相信她,才和她一起过来,想不到她让我第一次尝到被人戏耍的滋味,好难受,委屈的眼泪再次无声的落下。
“死丫头,敲什么敲,烦死了”
“再不老实点,就在里面等死吧!”
外面七嘴八舌的声音,吵得我耳边嗡嗡响,很想大吼一声,“一群讨厌的乌鸦,不许吵了”,可是眼下的气势不如人。
“怨不得别人,只怪你太没心机,哦——,手机没收了”小彦的声音传来。
此时小彦的声音在我听来,别提有多么讽刺,我可以想到她狰狞的面孔,怎么都和温柔联系不上。
“拜拜喽,清纯的小丫头”
吵杂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面慢慢的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当真正面对黑暗时,我的心里出奇的平静,甚至惊不起一丝波澜,连我自己都很讶异,在这种情况下能够保持冷静,为什么没有预想的惊慌?只有心伤。
由于刚才用力过猛,粉女敕的两只手泛起红肿,我紧紧的握成拳,垂下手臂,冷静过后,委屈和屈辱伴随而至。
我死死的咬紧唇角,试图制止住绝强的眼泪,讨厌自己流泪的样子,流泪是弱者的专利,它不属于我谭晓云。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是乎都没用,眼泪就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不断的涌出,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混合着苦涩的泪水。
都说眼泪是咸的,为什么我的会那么的苦,苦到我的味觉只留下单一的味道。
僵硬的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室内,此时,我的大脑中除了混沌,便只剩一片空白,默默地看向那扇紧闭的门,希望能够发生奇迹。
外面的天,渐渐的收敛回最后一丝浑浊的光,像是剧场落下的帷幕,遮掩住后台的工作人员般,将我隔离在空寂的楼内,陪伴我的是孤独和无尽的黑暗。
我很努力的睁大眼睛,想看的更清楚一些,然一切都徒劳无功,最后连自己着装的颜色,呈现的都是黑色。不知过了多久,我动了一体,僵硬的骨骼不能伸展自如,就像一部许久未用的机器,缺少了润滑剂的调剂。
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无力,我只能顺势蹲在地上,两只胳膊抱紧膝盖,将身体紧紧蜷缩成一团,缓解心中的恐惧,不知什么时候停住的眼泪,再次袭击而来。
人一旦处在安静的环境下,所谓的牛舌鬼怪,就全都蹦了出来,庆幸室内听不见风声。
我最怕夜晚风吹树叶,发出的‘莎莎’声,好多次都误成有鬼怪出入,害的蒋欣和田培峰,经常追在后面,喊我胆小鬼。其实我也知道,是人的在心理作祟,可就避免不了的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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