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聋了?怎么不回话?!”
手间越发用力,牧子正继续恨恨吼道。
听,回话,单单这两个字眼,便可知晓牧子正高傲的本性了,他从小高人一等,不仅家庭背景,还有智力,难免养成了使唤人的习惯,在他眼中,他说话,别人是必须回答的!
可郁凉晚却缕缕触及到他的底线,让他挫败不已……
不过这一次,牧子正却连挫败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郁凉晚惊到了。
因为,睁着泪花乱转的大眼睛,郁凉晚在抬头看向他的同时,竟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
“喂!你……”
“呜呜,小叔叔,我快死了!”
女敕女敕的藕臂攀上牧子正的颈脖,全然不顾他的僵硬,死死抱住他,郁凉晚在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一声小叔叔,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口,极为真诚,心尖微微一颤,牧子正那本欲推开她的手,再也挥不下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也是他第一次觉得女孩儿的声音是好听的,好奇妙的感觉,却不讨人厌……
“怎么回事?”
扬在半空中的手,默默放了下来,捏了捏拳头,牧子正犹犹豫豫的抚上了郁凉晚的背,轻轻拍了拍,动作生涩且僵硬,看得出来,是第一次做。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那听似僵硬的声音,其实带上了淡淡的紧张和关切,可郁凉晚却感知到了,从他捏住她下巴吼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清楚感知到了。
还未成年的孩子,心性单纯,谁真正对她好,她天生就看得出来,牧子正一紧张她,郁凉晚的心就软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遇到点事情,还是会不自主的寻找依靠,此刻牧子正的出现,恰好撑起了郁凉晚那片昏暗到几欲塌陷的天空……
“血,小叔叔,我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身子颤抖着,伏在牧子正怀里,郁凉晚哭到连声音都无法连贯了,眼前,更是闪现着妈妈临死前的画面。
那晚,妈妈就是身下流了好多血才离开了她。
其实,郁吟秋是后脑勺碰到桌角才身亡的,虽然那个男人强行要她确实让她痛到流血,可那并非致命的。
只是那个时候郁凉晚才四岁,并不懂,直觉以为流了一滩血就会死……
那个画面,在郁凉晚脑中彻底定格,每每想到都是剜心之痛,现如今,她突然发现自己也同妈妈一样,身下竟然流出了血,鲜红染透了她的底裤,叫她如何不惊慌,叫她如何不恐惧?
“血?”
一怔,牧子正的眼底腾起着急,也顾不得恪守面子什么的了,将郁凉晚从怀中往后拉了拉,单臂环着她,他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胳膊,一寸一寸的往下模去,想要探清楚她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哪里?”
轻轻捏着,仔细观察着郁凉晚的神情,牧子正边询问着,看起来极为专业,瞬间博取了她的信任!
“在这里,尿尿的地方。”
小脸蛋上挂满了泪珠,都顾不得擦了,撑着牧子正的肩膀,站起身,一脸的依赖,郁凉晚撩起睡裙,露出雪白的小肚皮,两只手揪住小裤裤,傻乎乎的,说着就要往下月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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