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现在的他是那么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可是她的心里热乎乎的,有种被王子保护的错觉,他是那样的英俊不凡,呆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时她突然觉得那样的踏实,竟然贪恋着久久的不舍的离开一下。
后来她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却只是板着一张脸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以若噗笑一声,却突然感觉到眼前一晕,果然,他已经吻了上来,在她的唇上辗转蹂躏,霸道的有些不可理喻。
很急,根本推不开他,也没有那个力气了,在他的身下,很容易就缴械投降,直到要晕倒之前,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却凑到她耳边低低的喃呐着:“晚上在继续!”
以若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低着头久久的不敢抬起,他的大掌却抬起在她脸前,拂过她额前的发在耳后,动作很轻,仿佛身前是他最挚爱的宝贝。
晚上两个人才回去,他一直搂着她的腰没松开,她挣扎了两下,却被他狠狠地瞪了两眼,她便无奈的任由他拥着往里走。
刚刚在门口看到的那辆车子有些熟悉啊,再往里,客厅里坐着的兄妹俩一眼就被认出,就连以若也惊了一下子。
睿霖却只是冷着脸拉着以若走了过去,却没让以若坐下,只是在那兄妹二人面前淡淡的对她说了句:“先上楼看看果果吧!”
以若似是明白了什么,马上点头上去了,连跟伍优远打个招呼都不敢。
优远自然是看出睿霖的**,看出睿霖是故意在他面前搂着以若好像要对全世界宣布以若是他的所有物。
但是伍优远偏偏又不是个世俗的人,越是挑衅,他便会爽快的迎战。
“睿霖哥哥什么时候跟以若这么亲密了!”优越的声音里带着质疑,带着醋意,带着不安。
优远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听到睿霖冷笑着说了句:“她是我的妻子,我跟她亲密也有错了?”
以若站在楼梯口,角落里就听着睿霖说的这句话。
“可是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僵吗?睿霖哥哥你不会真的是爱上那个女人了吧,她那样的出身……怎么配得上你!”
优越有些讽刺的说道,优远却蹙了眉:“亏你还是个大小姐,怎么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以若跟我们自小玩到大,你作为姐姐,不照顾着她也就算了,以后这种话别再说了。”
优远最讨厌别人说什么出身的话,尤其是以若,或者这就叫爱屋及乌。
睿霖自然也不高兴了,他的妻子有他保护就成,别的人在这里多管什么闲事。
“你们兄妹俩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吧?”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伍优远那性子。
“当然,睿霖哥哥,明天是优越的生日,你一定要到场好不好?”
优越突然来了兴致,起身到睿霖身边坐下,双手搂着睿霖的臂弯,一副小家碧玉,小鸟依人的样子。
睿霖从容不迫的把自己的手臂从她的手中抽出来,然后淡淡的说道:“有空就去!”
言下之意就是也许没空,就不去了。
“嗯……睿霖哥哥你明天必须要有空,求求你了,一定要去好不好?”优越看着睿霖对她越来越冷淡,委屈的拽着他的衣襟摇晃着,一脸的不依不饶。
以若一直站在楼上没再下来,或者睿霖不希望她下去吧,想着她就回了房间,可是心里却空落落的,嫁给他这么久,貌似他还从不曾记得她的生日吧。
算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可是今天他一直对她那么好,这下,她突然有点找不到自己了,看着外面的小女人一直跟她老公拉拉扯扯,心里没有烦躁,更多的是伤痛。
“明天很多朋友都会过去,还有爸爸的一些朋友,你也过去吧,带上以若一起出席!”优远看妹妹那死性不改的样子有点头疼,但是他一方面不想睿霖跟以若好,一方面却又想睿霖能对以若好,或者是因为爱,所以怕她受委屈。
“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果果,恐怕没空!”
他断然拒绝,自是不愿意优远看着以若是那柔肠寸断的眼神。
以若在楼上却忍不住落了泪,这下彻底的将门给关上了,睿霖听到楼上关门的声音,不算很大,却也不小,似是意识到什么,无奈的皱了皱眉却没再多说。
优越高兴了,可优远却冷了脸,在他看来,那不过是男人的妒忌心在作祟,而他,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自然也不会畏惧什么,两个人大有两虎相争的架势。
送走那兄妹俩他便上了楼,卧室里果然又没她的人,这段时间他渐渐发现,这小女人开始慢慢的想要月兑离他了,竟然习惯性的赌气去跟果果睡,把他独自留在这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他偏偏不肯,去果果的房间去把她拖出来。
他遵守婚内约定,这段时间可苦了,整日里守着她连碰一下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了,她却总搂着儿子睡,他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高手过招,果果才是高手,不用言语就把他老婆给抢走了。
“我搂着果果睡,你自己在主卧睡吧!”
看来是真的把他在海边的话给忘的一干二净了,他也不急,只是缓缓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那就再挤一挤吧,也不差我一个,不然我怕别人说我要冷落了你们母子!”
这是说反话呢,只是以若却听不出,只是不肯让开一个位置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