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的瞬间冷漠,她挣月兑他的怀抱,痛苦却执拗:“不,我不相信!”
再也找不到相信他的理由,即使曾经他就是她心目中最崇拜最神圣的男子。
但是今天,他许下的诺言,她却没有一点自信,或者是伤害已经太多,或者是她已经承受不起,总之,面对他,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勇气。
“以若……!”当那一刻抓不住她的手,才是他人生的最失败。
她却已经头也不回,当眼泪无情的打湿了漂亮的脸蛋,她选择独自往前走。
我爱你……。
只是那三个字,为什么不是大喊出来的,他挫败的靠在车旁,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竟然感觉自己这么无能为力。
先后回的家,家里静悄悄的早就都睡了,她洗完澡后出来,他没在,其实知道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知道他回来,但是他竟然没在卧室。
算了吧,在又怎么样,没在又怎么样呢。
于是一个人上床睡觉,他们的床上什么时候如此宽阔了,竟然有些不适应。
枕头边是那本看了已经不知道多少遍的何以笙箫默,这一次已经又是将近结局,默笙的傻气,以琛的执着,她都深深地爱恋着,捧着一本小说的感觉,也像是谈恋爱的样子。
清晨她依然在他怀里醒来,只是觉得有些不一样,额头低着他滚烫的胸膛……他的胸膛怎么那么烫?
以若抬眸望着他,微微皱眉,不敢相信这么强壮的男人也有病倒的时候。
但是当看到他憔悴的模样,伸手上去模他的额头的时候才吃惊的从他身边爬了起来,真的发烧了,而且可能还有些严重。
于是她想起床去给他找体温计跟药,却突然被抱住了身子:“不要走,不要走以若!”
他喊着她的名字,低低的喃呐着,紧紧地抱着她,宛如抱着他的心肝宝贝。
“你发烧了,我只是去给你拿药!”她用力的把自己跟他撑开一点距离,很认真的说道。
他却只是紧紧地拥着她,乌黑的头发蹭在她的胸口,她的胸口一阵火热:“睿霖!”
可是,他大概神志不清了吧,虽然这样的动作很暧昧,但是他现在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尺度。
于是她无奈的想着怎么才能跟他分开,现在他好像最需要的不是她,而只是一个退烧药。
“不要,不要离开我,陪在我身边!”他却把她抱的好紧,紧到她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又睁不开,只是他身上的热度很快的窜到她的身上,以若愁的直皱眉,他却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她才有机会去给他找体温计,他却有点不配合,像个小孩子似地反对她往他的身体里夹东西,以若无奈的叹息:“乖,你有点发烧,量一温,一会儿就好!”她试探着哄着他,果然管用,她才禁不住微笑起来,他现在的样子,真好。
她愿意这样的他,她会宠他一辈子,一辈子都喊着他:“宝贝,我想你!”
只是,他只是短暂的失意,当他病好之后,他依然是强壮的男人,不会撒娇,不会讨好,不会去爱她。
三十九度二……她把体温计转了好几圈才看到他的体温度数,然后整个人都有点消化不良,看着他愁的小脸都狰狞了,昨晚还好好地,怎么一早就发烧了呢,而且还这么严重。
“该起了哦两位!”小薇从他们门口经过,正好佣人要来喊他们吃饭,小薇便替了。
以若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好不容易才把他拴在她腰上的手给掰开:“我去给你盛饭,马上回来!”
他便乖乖的等在床上,倒是很安稳,她又是一笑,他乖乖的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好。
“怎么了,冷总呢,是不是刚刚……!”小薇笑的很贼,意有所指。
“想什么呢,他发烧了!”以若尴尬的说着,然后往楼下跑去。
省长夫人看着她独自下来也好奇:“睿霖呢,这么晚还不出来可不是他的作风啊!”笑的也很诡异。
似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俩是‘晨练’了,她有些无奈,尴尬的站在长辈面前笑了笑:“他有点发烧了,我想把早饭端上去给他吃,另外我们家里还有退烧药吗?”
有些不好意思,她似是第一次有机会为他做些什么的样子,竟然还很紧张。
“怎么好好地突然发烧呢,严不严重?”
省长夫人一听儿子发烧,就情不自主的担心起来。
“呃……!”以若还不怎么想说他发烧那么严重,怕省长夫人更紧张。
“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怕个发烧,他在社会上这么多年,大病大伤的经历过多少啊,再说,不是有儿媳照顾着的吗?”省长放下手里的报纸,冷冷的说道,似是在提醒着什么。
省长夫人才又笑开,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那好,那你们俩就都在上面吃吧,不过若是退烧药不管用就给医生打电话吧,不能耽误,万一引起肺炎就不好了!”
但是关切儿子的那颗心,是每个母亲的天性,谁都无法阻止的。
“好,我知道了!”以若答应着去端早饭了。
“爸爸怎么了,很严重吗?”果果早已经跑到他们的卧室,看冷睿霖正躺在床上难受,趴在床头对他关心道。
睿霖睁开了酸涩的眸子,对着儿子很认真的点头:“是的,很严重,让你妈妈好好关心我!”
听到开门声,他只是叮嘱了这么一句便又合上了眸,继续装死。
果果也笑,鬼精的转着眼珠子,似是打定了什么主意,转头便对着端着饭走过来的以若说道:“妈妈,爸爸怎么了,他会不会死啊,我怎么都喊不醒他!”
以若皱眉,只是发烧而已,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别瞎说,你爸爸只是太累了而已。”还怕他会听到,心想着他要是听到儿子说这种话一定会被气疯的。
“是吗,可是我看他好像很严重啊!”然后果果又看着睿霖有些苍白的脸说道。
以若无奈的吁了一口气:“赶紧下去跟爷爷女乃女乃还有姑姑吃饭去,别耽误了去学校,还有啊,不准早恋!”
很明确的表态,他要是敢早恋,她这个老妈真的会疯掉的,或者也确实是有吃醋的成分,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心头肉成了别人的男人。
“哈哈,我才不会早恋呢!”淘气的说完就跑了,到门口开门的时候还有回头对她说了句:“老妈要好好照顾老爸哦!”老爸交代的任务一定要完成。
她把饭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然后到床边坐下,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心里有些感慨,轻轻的叹息过后她才喊着他的名字把他叫醒,根本不知道他早就醒了的事实:“睿霖,起来吃饭了!”
“不想吃!”某男浑浑噩噩的三个字,爬到她的腿上,枕着她的腿继续贪恋,她无奈的看着他任性的样子。
竟然有些喜欢这种感觉,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对他还有点用了,最起码还可以让他依靠下:“那怎么行,吃完饭半个小时后吃退烧药,不然你会一直难受下去,说不定还会更严重!”
她不知道,如果更严重就可以让她一直对他这么热情,那么他心甘情愿的在继续病下去,就怕老天不够眷顾他,不几天就好了。
“多少度?”他有些没力气的问道。
“三十九度二!”刚刚的时候,现在就不知道了。
还是起床吧,逃避是没有意义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起床的时候还真是有点晕,可能这阵子真的有点累。
不过看着她那充满了爱心的眼神,他却只能笑给她看:“我有点晕!”你扶我过去行不行?
后面那个不用说以若已经心领神会,虽然还没想好,不过他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她便扶着他过去了。
他没什么胃口,以若看得出他吃的很勉强,生病的人都这样,没什么食欲,她就在想是不是该给他做点清淡的小菜什么的。
想到自己流产的时候他还给她做过饭呢,虽然心里有个疙瘩解不开,但是毕竟是夫妻一场,算了,干嘛跟他较劲。
早上他打电话给公司安排了下工作便又躺下了,她就在厨房里开始忙活,给他腌制小菜,准备清淡的汤水。
很少见以若下厨的长辈大开眼界,省长夫人似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这样看来,就算以后你们搬出去住,也会很幸福的!”
省长夫人突然提出让他们搬出去住,以若倒是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多做点,中午大家都有的吃!”以若的心情似是还不错,省长夫人看着也开心。
还以为他们夫妻和好了呢,看以若做的这么卖力,这么用心,如果不爱一个人,她如何能做出那么美味的食材。
中午的时候他果然吃的多了一些,依然在自己屋子里吃的,她想问他怎么不下楼来着,又不是走不动,但是还是忍住了,最近两个人交谈有点少,她也变的更沉默了。
“下午我要去趟杂志社!”只是不能再陪他了,不是她不重视他,是家里人这么多,而且他也不是烧的很厉害了,留在家里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刚要吃菜突然停住了,抬头看着她良久,眼神里都是她看不懂的东西,不过转变有很多,最起码三十秒内换了几种眼神。
“好吧,晚上早点回来!”最后他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以若的心里却有些空,说不上来的失落,下午回了趟杂志社,又跟篮子去做采访,忙忙碌碌了一个下午倒是也没那么想他了,只是回杂志社的路上篮子拉着她去逛街,说反正时间还早。
她走到珠宝专柜停了下来,里面有一款手表特别酷,她就想着他戴在手上那块手表,似乎已经很多年了。
但是一看价格,真的是……。
“怎么了,想送给冷总吗?”篮子看着以若痴迷的看着柜台里的手表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眼里尽是暧昧。
以若无奈的耸耸肩:“可惜价格上……!”他大概没戴过这么便宜的手表吧,她怕他以为她是侮辱他呢。
五千块的高价,他戴在手上那一块大概不下十年了,一直没变过模样,是一个很经典的款式,并且他那是独一无二的一块,是法国著名设计师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价格方面自然是低于五位数那不下来的。
可是这个手表真的很好看:“拿出来看一下可以吗?”
还是下定了决心,管他呢。
“好的,这位小姐眼光不错哦,这手表是一对的,一共只要九千九百九十九块,很适合你这样的气质哦!”
做买卖的人啊,能把死的都给说活了。
原来还是一对,篮子忍不住感叹:“虽然价格上是有点差别,不过其实也还不错,这样吧,如果你买了之后他不喜欢,那你不妨留着送给我做结婚礼物啊!”
“你要结婚吗?”以若好奇的问道,没听说篮子交男朋友啊,怎么突然说道结婚。
只见篮子笑的诡异:“嘿嘿,反正早晚总是要结的嘛,礼物放在那儿又不会变坏!”
以若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原来只是打这对手表的主意呢。
“等你结婚的时候一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以若承诺道,不过这一对手表却始终没买,这样的价格,不属于他吧。
尽管这个价格对很多人来说都已经是奢侈品,但偏偏对有些人,却实在是进不了他们的眼里。
下班的时候刚出来门口就看到他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以若大吃一惊,周围的同事更是惊的目瞪口呆,冷总亲自来接下班呢,冷太太果然好福气。
“你不发烧了吗?”她走过去,皱着眉质问他。
他只是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她往跟前一紧:“你试试!”
说着已经低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小脸忍不住一阵滚烫,心里有些热烈,他却紧紧地拥着她不愿意松开。
“好了,别闹了,大家都下班呢!”人越来越多,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她在这儿虽然不是亲热,但是谁看了也会说是亲热的嘛。
“随便!”就那么任性的,只是突然想把她抱紧,便不管谁在身边也要将她抱着,她也感觉很暖,再这样的秋天,在他的怀里。
只是无法再推开他,像是一种磁场很容易的就把她给吸引,他那么抱着她,她便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
喜欢这种温暖,有些依赖,暖烘烘的让人心舒服。
“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他给她开车门,在车门口依然拥着她,像是一对恋人,很相爱的恋人。
“你的情况,合适吗?”她有点不知道怎么拒绝他,此刻,他贴心的像个绅士,绅士到她对他无可奈何了都。
“跟家里都说好了,今天我们在外面吃!”
然后把她放在车子里给她关好车门,让她有种被宠爱了的感觉。
餐厅里他提前订了她喜欢的位子,菜式也都是她喜欢的,以若的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他们刚要用餐便有提琴手在缓缓地携着好听的曲子走了过来,以若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突然好像去了天堂。
“喜欢吗?”柔声问道,将自己盘子里切好的食物跟她的交换,以若的眼睛怔怔的望着他的动作,他的动作娴熟,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遍,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谢谢!”她轻声道谢。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他望着她,眼神里写满了不容抗拒。
她便低头吃东西了,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其实也没想跟他保持什么距离,但是久而久之的就是保持了。
渐渐地他们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就算早上从他怀里醒来,可是,她还是模不到他的心意,她再也捉模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想再琢磨,因为实在太累了。
而他却在这时候又对她这般热情,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她只是无意间的往旁边看了眼,却见不远处赵以安也正在跟一长发女子吃饭,他的眼神刚好与以若的对上,对着以若举了举杯子,以若也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却恰好被跟前的男子看到。
冷睿霖顺着以若的视线转头,当看到赵以安那张熟悉的大脸时微微皱眉,这种地方,这种情景也能相聚,他们的缘分倒是真不浅啊。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他一直知道赵以安跟以若的事情,知道以若对赵以安没什么,也知道赵以安为何会喜欢上以若,但是此刻,他让自己多少有点风度,毕竟有人喜欢他的女人,说明他的女人很出色。
以若很吃惊睿霖的慷慨,却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没有过去打招呼的必要,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她都没有去看他一眼,那么,现在这种时候,他正在跟别的女人享受二人世界的时候,她又何必打扰。
然后继续吃饭,只是后来他的情绪却不怎么好,把赵以安当成情敌已经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
赵以安也没过去,继续跟那个女人聊天,只是时不时的往以若的方向看过去,他也是无心,只是已经看过去了才发现。
每一次都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只可惜,她拒绝了他,其实那天他很认真的跟她求婚,只不过她却当成了一场戏剧。
她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虏获一个成熟男人的心,其实就是那么简单,一个小小的意外,她成功的虏获了他那颗焦躁不安的心。
那时候,他在捡一枚戒指,那个女人走了,戒指是他自己丢的,他却又后悔,毕竟戒指是无罪的,他以为有天会再带在另一个女人手上,他挚爱的女人,但是他还是没能有那次机会,因为以若爱的,只是她跟前坐着的那个男子。
“我们去哪儿?”
不是回家的路,以若看着有些熟悉的路径,想不起这是去哪儿的路。
“回我们自己家!”他淡淡的说着,似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以若望着窗外的风景,突然想起他的豪宅:“爸妈知道吗?”他想回去她拦不住他,只能问问他有没有通知家里人。
“嗯,说了今晚在外面吃饭然后回这里住一晚!”他的回答依然那么平淡,可是她的心却跳的很快,感觉他意有所图。
她不再说话,跟他一起回家,家里面很感觉,应该是有人提起来收拾过了。
客厅里他突然把她一把抓住,狠劲的摁在了怀里,她慌张的挣扎:“不要!”
“我们是夫妻!”他却紧紧地拥着她,性感的薄唇擦过她白皙的颈部,肆意的撩拨着她最深处的情感。
他们是夫妻,她是没有抗拒的理由,按照法律条款,她大概有跟他旅行这项义务的权利,但是她就是受不了他突然的亲近,她放不下,心里的阴影很深很深的。
“睿霖,我……!”她的呼吸有些混乱,他的吻实在是很高超。
“我想要你!”他的声音更是颤抖,极尽疯狂的吸吮着她的柔女敕肌肤,在她每一寸土地上辛勤的抚模。
心跳更是迅速的加快,他想要她……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地做过一场,这一个多月她也清楚他的克制,每当深夜,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每个早上她更是迫不及待的爬起床,就是因为他早上的yu望更加高涨。
她怕极了会出什么意外,她就会慌忙的逃窜,那是她唯一可以逃的。
“不要,睿霖,再给我点时间,我……唔……!”他突然堵住她的嘴,把她没说完的话全都让她咽回去,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几乎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外套,将她瘦弱的身子轻易的抱了起来,修长的小腿环住他雄壮的虎腰,紧紧地攀着。
额头开始冒汗,她想逃,他却吻的更加激烈,有力的大掌,更是不放过她身体的任何地方。
不用多久他便把她带到卧室,门口他匆忙的把她抵在门板上,匆忙的开始月兑衣服,他自己的,还有她的。
“嗯,睿霖,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啊……!”
当他凶猛的如豹子一样,一口狠狠地咬在她细致的肌肤,她终于紧紧地抓着他健硕的肩膀,那种疼,真的是疼到心里去了。
“可是你总要接受的,不管发生过什么,我们都是夫妻,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你知道吗?”
他突然松开她,身子用力的压着她的,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的小脸,逼迫她面对着他。
看着她眼里滑出来的泪,他却只能这样告诉她事实。
她却只能还给他一些愤怒,他一定要自私到这么彻底吗?
“你可以要我,我阻止不了你,但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得到我的心!”
她也要实话告诉他,当他选择用这种方式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便彻底的失去了她。
那一刻,他也恨,恨她如此的要挟他。
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气,他把她丢在了那张久违的软绵绵的大床上,强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给她把最后一层衣服扒下来。
他更疯狂的吻,更疯狂的想要占有她,似是被挑衅了,他想征服她,用人类最原始最基本的方式。
她不再抗拒,不再挣扎,如一具死尸一样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欺凌,只是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过眼角,她试着让自己麻木。
如果他们注定了要这样,那么,她会随遇而安的,他可以占有她,真的可以的,但是他们的关系,从此将不会再改变,冷漠的不能再冷漠。
他拂过她的胸口,柔软的唇瓣在她的身上不住的纠缠,他吻她的下巴,吻她的耳垂,最后忍不住再去吻她的唇,他以为她会有所感觉。
可是他却还是败了,当他不管怎么吻她她都没有半点回应的时候他渐渐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眼神里失落的望着身下的女人,她的脸,他仿佛不认识了。
他没想过要伤害她,他只是想要他们回到以前的生活,正常一点的生活。
可是还是错了,心里突然疼的要命,他只是想跟她好好地在一起。
“我不强迫你,睡吧!”他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那一刻以若的心再次入被搅拌机搅拌着一般的煎熬,感受的到他的失落感。
还好他没有就那么强行的占有她,不然她这辈子绝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只是这样,她却也很难过,心里空荡荡的,仿佛有什么被抽走了,她又何尝想过让他这么难过,就算是再平淡的夫妻,她也不想让自己的丈夫这么痛苦,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即使他这些日子真的改变很多,但是她却还是能够想起那个夜晚,宝宝来去匆匆的那个夜晚。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原谅他还是不原谅自己,他们都有错,错不全都是在他的身上。
他今天还发着烧,会陪她出去吃饭,肯定不止是因为想要跟她做ai这么简单,他的心意她不是感觉不到的,可是,她迈不出那一步了。
她也想回到过去,过去她爱的多么热烈,那个鲜活的左以若,不被任何事物跟人打倒的左以若。
曾经在那样的家庭长大她都可以那么坚韧,如今却因为感情而变的如此懦弱了吗?
他也睡不着,一大早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大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的眼角,看着她脸上的疲倦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下。
昨晚是他太激动了,他本来以为只要这样就可以了,他们就可以回到以前的相处方式。
他想的太简单了,他现在很自责,她受到那么大的伤害,怎么可能是短短的一餐晚宴就能抹平伤口的呢。
恨自己总是想的不够周到,以为那么美好的夜晚,一切都那么的顺理成章,接她下班,陪她吃晚饭,听音乐,然后回家,接着便是夫妻间最寻常的那件事情。
可是他忘记了,他们的夫妻关系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想方设法的取悦他,讨好他,心里想的只有他,做什么都是因为他。
可是现在,她开始为自己而活,她不再以他为中心,她的生活中心是果果,是她的工作,而最后也许才会是他。
失落的无以复加,心里反复纠结,他该怎样才能再次挽回她的心呢。
只是又开始头疼,而且好像比昨天还厉害,以若醒来都是因为他一直在咳嗽,看他在客厅里喝水,以若下了楼:“怎么了,好像更严重了?”她的眼神里带着责备,可是更多的却是担心。
他有些吃惊,他以为今天她一定不会理他了,他以为,她一定会恨死他昨晚的举动,但是她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样来模他的额头,来关心他的病情。
“你不怪我了?”一开口才发现,嗓子都哑了,只是太担心她的心情,怕她心里还在责备她。
“我能不怪你吗,你看你现在,连嗓子都哑了,明明在发烧还这么爱表现,我昨天照顾了你一上午都白搭了。”
她的眼神更是哀怨,可是他却感觉到她的关心,他竟然忍不住笑了:“以若,我的宝贝,你是老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他突然就忍不住又紧紧地抱住她,即使嗓子也哑了,但是他就是开心,开心她为他这么着急。
以若没能推开他,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很大,他大概也很累吧,心里竟然有些涩涩的疼,靠在他的怀里,有些担心的说道:“以后不要这样了!”
其实他昨晚没有强迫她,她早已经不怪他,哪里有那么多的责备,又不是不爱他。
只是希望他再给她多一点的时间,他们真的都很需要时间。
“嗯,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直到你接受我为止!”他紧紧地拥着她,眼睛有些晶莹,以若不知道他怎么了,听着声音有些怪。
让他继续抱着,她竟然也笑了,这一刻,反而很安心了。
早上他想去上班,她没让,他都要说不出话来了,还头疼,还发烧的。
于是她也不能去上班,他撒娇,赖皮的非要她照顾着,不然就去上班,说中午还有个应酬需要喝酒呢。
以若怕他在病上加病就在家陪着他,两个人的窝,虽然有些大,但是习惯了便不那么觉得了。
一上午她都在沙发里抱着电脑写稿子,他就在一旁看新闻,但是总是会有那么几分钟他就跑到她跟前去,从她身后抱着她,看着她写的东西。
其实他看不进去多少字,他就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想要抱着她而已。
“讨厌啦,去喝你的水去,不要打扰我!”
她便会推一推他的额头,让他去喝水,医生吩咐要多喝水,因为他坚持不想挂点滴,所以就吃药,但是一定要多喝水,不然他的嗓子会越来越难受。
于是她便把喝水的事情当了口头禅。
“再抱一会儿!”像是热恋的人,像是从来没有这么抱过她,就是那么贪恋着跟她在一起的感觉,把她拥在怀里的感觉。
“我写的好不好?”他的眼睛一直望着电脑,她便问一句,他学问很高的,她认为他的评论一定会很重要。
“我看看!”
他又把她抱的紧了几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脑,脸上的笑意很深。
以若才知道,原来他根本就没看她写的东西:“讨厌啊冷睿霖,我以为你在看电脑呢!”
“傻瓜,电脑有什么好看的,我在看你!”他美滋滋的说着。
以若却不以为然,明明看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啊。
中午她去做饭,他便在沙发里看她写的东西,不能否认,他的小妻子竟然还是个才女。
大概很多同学都想不到,他的小妻子有天竟然会写稿子了,而且说不定哪天还能成为一个大作家。
不过看她抱着电脑的认真态度,他还真是有些吃醋妒忌,那可是他的女人啊,竟然被电脑霸占了这么长时间。
晚上小薇来给他们送行李,睿霖在洗澡,小薇显得有些焦急:“阿姨让我告诉你们在这儿好好过吧,以后不用搬回去了,果果他们会替你们照顾好的!”
小薇一边参观冷睿霖的房子一边说着,还时不时的看看手机。
以若皱着眉看着她跟佣人拿过来的行李,那么多,真的不打算让他们回去了吗?
怪不得省长夫人会说那句话,但是,一大家人住在一起多好啊,她还是喜欢一大家人住在一起,虽然省长的身份很让人有压力,但是她还是比较喜欢跟长辈们住在一起,会有种归属感。
“你们昨晚有没有嘿咻嘿咻啊?”只是好奇的性子倒是没有改变,很好奇以若跟睿霖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以若深意的望着小薇,然后微笑起来:“你是不是在等人啊,干嘛一直看手机?”
这才是重点,刚刚她让佣人跟司机先回去了,肯定是跟人有约,那个人还没来接她,所以她才在这里跟以若墨迹。
小薇一下子被抓住了小辫子,里面不自在起来:你怎么知道?
什么时候开始以若的眼那么锋利了:“肯定是跟冷总在一起呆的太久了被他传染了,眼这么尖,女人太聪明可不是好事哦!”小薇也开始转移话题,只是她转移话题的功夫明显没有练到家。
“说实话,是做什么的啊,让我猜一下,是医生,还是律师?还是建筑师?”
以若难得有这么好的雅兴猜疑别人的生活,小薇却脸都绿了:“为什么会是这些,就不可以是一个跟冷总那样的人吗?”
以若马上跟她保持距离,小薇这话很可疑啊,她最近明明见的都是这些人啊,不过也许是会有意外的。
“再聊什么那么投机?”睿霖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看着两个女人正聊的火热,各自的表情都很有特点,便好奇的问了句。
“哦,小薇她找男……!”
“啊,我想起来了,妈妈还说让你们趁早再要一个小宝贝!”小薇立即打断了以若的话,似是并不怎么想让睿霖知道她的事情。
睿霖仔细的衡量着这句话,然后挑了挑眉,以若的脸已经有些绿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看小薇笑的那么开心,以若心里却又不舒服,想到昨晚……,哎,长夜漫漫,她现在竟然有点恐惧夜晚了。
白天被当了一天的抱枕,晚上呢?
虽然他说不会强迫了,但是她还是感觉很紧张。
不一会儿小薇的手机响了,小薇立刻换了一个人似地:“喂,你到了吗,我马上出去!”
然后撂了电话便从沙发里拿起包往外跑:“你们俩不用送了,别忘了抓紧时间再制造人类哦!”
说着已经跑远,以若想要去送的,她还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把那小丫头给征服了,这么晚了还约会。
“算了,别管她了,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睿霖却把她拉住了,说的很顺其自然。
以若却好奇的回头,望着他的眼神很高深:“你知道些什么吗?”感觉他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他点了点头,确实多少知道点,不过也不确定,但是看他的小妻子这么好奇,他倒是不介意跟她聊聊。
“走吧,先回房我再跟你细说!”
“可是……!”她有点不敢,一想到回房她的心里就开始发憷。
但是他真没怎么她,就是把她圈在怀里而已。
后来她也安心了,他因为感冒了而不敢亲近她,怕把她再给传染了。
“你是说她现在正在跟爸爸身边的秘书长……怪不得这么神秘!”以若禁不住大吃一惊,那小妮子一直在相亲的,没想到爸爸身边的秘书长也在相亲,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以若不禁好奇,爬到他的胸膛上,女王般的质问起他来,眼神很深意。
他却痴痴地看着她,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主动的趴在他身上跟他聊天了。
以若有些尴尬,小脸越来越好,他的眼神告诉她,她这个动作有多暧昧,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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