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希将洁白的床单从身上拿了下来,女人的上半身基本上是赤身**,大腿根部只有一条底裤,身上除了丰盈处的於痕外,其他的地方便是雪白一片。
晨曦打在女人窈窕的身段上,眼前少女赤身**,春光无限,细腻白皙的象羊女乃凝乳一样的皮肤,晶莹剔透的让人不忍多看。
从侧面看过去,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两把小刷子,清澈明亮的双眸如同一泓碧水,令人见了心生怜惜。
姣美的身材却偏偏有一对呼之欲出的翘乳,规模不太巨大,造型却异常优美,恰好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
恬希的余光看向了床头上贴着的便条,龙飞凤舞的黑字狂傲不羁,正如那个男人一样。
“女人,我们很快就会再见,我叫冷天擎,冷血的冷”后面便是一串省略号。
看着便条上的字,恬希一阵心悸。
“冷天擎”女人嚼着这三个字眼,金融界的巨子,一个人赤手空拳的打下了帝奥集团的男人。
对于学习财经专业的恬希而言,这个名字对于她并不陌生,在金融界这个男人堪比神话,在渝大还有那么多的人把他当神一样的信奉着。
昨晚一见,他的确像神一样的存在着,高傲的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不过,这个男人在恬希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恬希对他一点都没有好感,恐惧和害怕倒是有。
恬希模了模自己还有些红肿的脸颊,他和她的低位岂止是云泥之别,惹不起总躲的起吧!躲得远远的,此生再也不见。
岂料,这一切只是游戏的开始。
恬希的愿望很简单,她只希望苦难的日子挨过去后,会是风平浪静,她想要的生活一直都是云淡风轻那种。
不求有豪华的大房子,只求有一间舒适的小窝,不希望大哥一人在大嫂和她之间难堪,不希望每天吵吵闹闹。
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滋味她不想尝试,恬希只希望自己能陪着母亲安安静静的度过晚年,即使不是亲生的,但是殷梅对她的滴水之恩,她永生不会忘。
女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浴室洗了个澡,看着镜子中红肿的脸颊,恬希用冰水敷了敷。
换上短袖T恤和那条洗到发白牛仔裤,眼前的少女人亭亭玉立,素面朝天的雪肌吹弹可破,清秀的脸庞上不施半点脂粉,
习惯性的恬希模向自己的颈项处,女人修长白净的手指停留在空荡荡的锁骨怔愣了几秒。
她的项链呢?那条项链到哪里去了,女人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恬希跑到浴室去找,没有找打,又火速的跑到昨晚的包间,还是没有。
女人颓废的靠在墙角,抱住脑袋拼命的回忆项链可能落下的地方。
可是没有,一点印象都没有,她不知道那串项链遗落在了那里。
清冷的泪珠在恬希的眼中打转,女人搅弄着葱白的手指,咬住颤抖的唇瓣,她不想让自己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可是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怎么那么没用,一条项链都保管不好,恬希顺着墙壁将孱弱的身躯滑下。
女人将自己的头埋在手腕中,此时的她感到好无助“皓哲,你再那里?在那里?”以前委屈难受的时候都有个肩膀靠,那个男人总是无条件的宠她,爱她。
可是那个男人离开她多久了?
习惯了那个男人的怀抱,习惯了他的气息,习惯了有他的日子。
现在的她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
那个项链她真的把它弄丢了嘛!“呵”女人苦涩的扯了扯唇瓣,丢了也好,让她少了份念想。
她的亲生父母竟然狠心把它丢在雪地里,也就不会回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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