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天替满心喜擦完黏糊糊的身体,看她一副还没有清醒的模样,慕容雪天一边给她穿着衣服一边故意逗她说:“你刚才舒不舒服啊?”
“舒服,好舒服。”满心喜闭着眼睛说。
“你刚才快不快活啊?”慕容雪天忍着笑问。
“快活,好快活。”满心喜依旧闭着眼睛说。
“那你还要不要?”慕容雪天心里绝对没有再来一次的真实意思。
“要,我要。”满心喜睁开眼睛说。
慕容雪天吓了一大跳,再来一次,他明天可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们快点回家,痛痛快快洗个澡,然后睡觉,乖乖的哦。”
慕容雪天将满心喜带回来家,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回家。
“这是什么地方?是总统套间吗?”满心喜看着豪华的装饰晕乎乎地问。
“这不是总统套间,这是总裁套间,你在沙发上躺一会,我去放水,你洗个澡会舒服一点哦,小乖乖,小宝贝,听话哦。”慕容雪天亲吻着了一下满心喜的额头。
满心喜躺在沙发上,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稀里糊涂一遍,她的智商在酒精的麻醉下为零。突然,她感觉一阵酸水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她吐了一地。
“心喜,快来洗澡吧,水放好,一浴缸水,我们可以在一起鸳鸯同浴哦。”慕容雪天兴冲冲地从洗手间跑过来,发现满心喜正趴污秽上,看见他走过来,满心喜冲他甜甜地一笑。
慕容雪天叫了一声老天,扛起满心喜把她撂到了浴缸里。
温暖的水浸着满心喜洁白娇女敕的皮肤,就像一块无瑕的白玉石令人忍不住触模。巨大的圆形浴缸完全容得下两个人,慕容雪天的手指在满心喜胸膛划过,也许她是他的美人鱼公主。
“心喜,我爱你!”慕容雪天深情地说。
“我也爱你啊!”满心喜闭着舒适地泡着澡。
慕容雪天问:“你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是因为你的妈妈?”
“是的。”满心喜点头。
“为什么?”慕容雪天问,“你可以把事情的原因具体说清楚吗?”
满心喜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一直不说呢?”慕容雪天问。
满心喜还是没有说话,
“心喜……”慕容雪天抬头一看,满心喜不是何时已经睡着,并且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看着她娇美的模样,慕容雪天忍不住再一次吻了她的唇,“我爱你!”
慕容雪天将满心喜抱上床,把客厅的秽物清扫干净,然后在满心喜的身边安安静静躺下。这是他深爱的女人,这是他永远不能放下的女人。
慕容雪天也累了,他想好好睡一觉,可是想起刚才的那个杀手,慕容雪天不禁又思索起来,什么人要杀满心喜,这个乖乖的女人从不惹是生非的,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得罪了某个会社会大姐?慕容雪天猜不透,不过他心里已经做了决定,满心细的安全由他全权负责,谁也别想动他的女人一根汗毛。
慕容雪天翻了一,紧紧搂住满心喜,这个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醉的这样稀里糊涂。他忍不住再次亲吻着她的脸颊,露出满足的微笑,安心地闭上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雪天被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吵醒,“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衣服呢?”满心喜一脸愕然地说。
慕容雪天困得要死,他闭着眼睛回答说:“这里是我家,是我带你来到,你的衣服都被你吐脏了。”
“你这个强盗,你这个坏蛋,干什么把握带到这里,我要回家。”满心喜爬起来找衣服,可是她又一丝不挂,只得拽过被子裹在身上,秋天的早晨凉意很重,慕容雪天的被子没有了,便起身按住满心喜,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满心喜挣扎着。
“你没有衣服。”慕容雪天坏坏地说。
“你这个坏蛋。”满心喜生气地说:“快把衣服还给我。”
“你的衣服很脏,佣人回头会给你洗干净再还给你。”慕容雪天说。
“滚开。”满心喜推开慕容雪天,光着身子跑下床,打开慕容雪天的衣柜,随便找了一件男式的衣服穿上。
看着满心喜滑稽的样子,慕容雪天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满心喜也知道自己无法出门,这样子绝对会被人当做神经病。“你送我回家。”她冷冷地说。
“不送,你家里很危险。”慕容雪天可不是在开玩笑。
“神经病。”满心细的家又不是危房,有什么危险。
“有人要杀你。”慕容雪天一本正经地说。
“慕容雪天,你现在就喜欢胡说八道,谁要杀我,我又没有仇人。”满心喜最讨厌现在的慕容雪天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完全没有十年前的那份阳光和单纯。
“我说的是真的。”慕容雪天说。
“不要胡说好不好?你送我回家。“满心喜真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跑到慕容雪天家。
“干什么这么着急,你还要不要啊,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慕容雪天故意爬出被窝,一丝不挂地站在满心喜面前。
“流氓。”满心喜转过头,满脸正色说。
“我不是流氓,你才是最大的流氓。”慕容雪天抱住满心喜就要亲,不料他却挨了满心喜狠狠一个巴掌。
“不要碰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满心喜说。
“可是我们昨天夜里……”慕容雪天说。
满心喜根本就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能料想到他们又发生了关系,满心喜的心头又涌上一种负罪感,她也不想听慕容雪天太多的话,她打断对方冷冷地说:“无论过去怎么样,昨天夜里怎么样,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来我家找我,我的家不欢迎你,另外,我就快要结婚,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这样对我和我的先生,还有你的太太都不好,大家都是成年人,玩过了就要放手,不要影响各自的家庭和生活。”
“你真的这样想?”慕容雪天心痛地问。“我没有太太。”他又补上一句。
满心喜翻了一个白眼,她仍旧不太相信慕容雪天没有太太的说法,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像你这么虚伪和罗嗦。”
慕容雪天的心在滴血,看着满心喜现在冷冷的模样,他忽然明白,满心喜根本就不爱他,只是把他当做能满足她身体的对象,也许这个女人的生活真的很糜烂,至于床单上那道红,也许真是通过修复手术而来的。她的狂热,她口中的爱,原来都是她在放纵时刻的谎言,“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像你一样虚伪和罗嗦”,也许和别的陌生男人,她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