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雪天的搀扶之下满心喜再次回到了餐桌旁边,朱艳茹抬头看见他们,又变的拘束起来。
“来,对吃一点,你现在很需要营养。”满心喜客气地替朱艳茹舌忝了一碗粥。
“谢谢。”朱艳茹不好意思地说,她不懂刚才还板着脸的女主人怎么变得这么客气。
“你们慢慢聊着,我先去公司了。”慕容雪天觉得女人聊天,男人只有多余的份儿。
“你今年多大啊?”满心喜看着朱艳茹稚气未月兑的脸问。
“二十一。”朱艳茹低着头说。
“老家哪的?”满心喜问。
“安徽。”朱艳茹依旧低着头。
“一个人出来多久了?”满心喜问。
“快两年了。”朱艳茹始终低着头。
“期间回过家吗?”满心喜引着话题。
“没有。”朱艳茹说。
“为什么不回家?”满心喜问。
朱艳茹叹了口气,说出了关于她的故事。
朱艳茹是村里远近闻名的美人,见过她的没有不夸这姑娘长得好看,也许在许多人看来这还是读书的年纪,可是朱艳茹却因为父亲病重,急需数万元治疗费用,只得辍学回家,准备嫁给同村的王维山,因为王维山给了她家五万元彩礼钱。
结果是朱家花光了五万元钱,朱艳茹的父亲却依旧不治身亡。
倔强的朱艳茹不甘心嫁给根本没有感情的王维山,她倔强的离家出走,并且留一封信说一定会把钱全部还给王家。
没有文凭没有技术的朱艳茹到都市之后,却发现找工作太难,最后她在一家大酒店当起了服务员,可巧就是她上班的第一天,就遇上了一个文质彬彬,风度翩翩,温和谦虚,让她后来吃尽苦头的男人——傅毅。
傅毅的花言巧语,百般手段,终于让单纯的朱艳茹以身相许,殊不知,那个看似深情无比的男人竟然图的只是一夜q,自那过后,再也没有见到傅毅的影子,而不久后朱艳茹竟然发现自己怀孕,她彻底慌神,发疯似地满世界寻找傅毅,可是这个男人短短一句:“流掉他。“就人间蒸发一般再不见踪影。
朱艳茹说着说着又是哭作一团。
满心喜虽然对朱艳茹深表同情,可是她依旧无法相信傅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可是相交十年的朋友,这十年,傅毅对她坚持不懈的追求,对她默默地关心,叫满心喜如何相信傅毅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如果王维山来找你,你愿意见他吗?”满心喜问。
“不愿意,我只想把钱还给他,只是我……只是我现在还没有钱。”朱艳茹满脸愁容。
“我帮你找傅毅,一定会让他给你一给交代。”满心喜觉得朱艳茹根本没有见王维山的必要。
朱艳茹无助的眼睛发出一丝闪耀的光芒,就像受冤之人终于找到包青天包大人一样。
满心喜打通了傅毅的电话,对于这个十年来一直很要好的朋友,他的手机号码满心喜是能从大脑里找到的。
“谁啊?”傅毅看见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号码。
“是我。”满心喜说。
“心喜,你终于打电话给我了,你跑了去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你家里一直没人,我真担心你出什么事情。”傅毅口如悬河,“上次真的是对不起,我真是昏了头,请你原谅我,不要躲着我……”
“你认识朱艳茹吗?”满心喜开门见山地问。
“朱艳茹,不认识。”傅毅大脑灵光一闪,暗想满心喜怎么和朱艳茹扯上关系了。
“真的不认识?”满心喜问。
“真的不认识,我还能骗你吗?”傅毅又是发誓哟又是赌咒地说,“心喜,你在哪儿啊?你的手机和行李都在我这儿,我想快点送给你。”
满心喜没有理由不相信傅毅,这么多年来,傅毅一直执着地追求自己,没发现他有什么女人。
而此时一旁的朱艳茹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夺过电话哭天抢地地说:“傅毅,你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难道你真么快就忘了我了吗?你这个混蛋,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呜呜……”
“你……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找错人啦?干嘛要污蔑我?”傅毅故作镇静地问,幸亏是在电话里,满心喜看不见他惊慌的表情。
“傅毅,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躲着我,你可以不要我,难道你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不要吗?”朱艳茹连哭带说。
傅毅心中暗骂,“这个女人敢骗我,上次碰见我说孩子流到了。”
“喂,傅毅,这到底怎么回事?”满心喜拿过电话问。
“我们见面说好吗?我根本不认她,你把她带着我们当面对质。”傅毅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他和朱艳茹交往并不深,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谁也拿他没办法。
“好,那就阳光咖啡厅见。”满心喜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傅毅挂掉电话,百思不得其解满心喜怎么认识朱艳茹的,他沉吟片刻,立刻想到了慕容雪天,除了这个死对头,谁会查他的底,并且把朱艳茹找到满心喜面前,除了慕容雪天,谁要这样在满心喜面前置他傅毅于死地。“慕容雪天,这次不会让你那么容得便宜。”
傅毅想好对策,直接奔向阳光咖啡厅。
而与此同时,满心喜已经和朱艳茹整装出门,司机陈玉磊立刻迎了上来,“请问两位小姐去哪儿?”
“你送我们吧?”满心喜的脚不方便走路。
“总裁先生吩咐,如果两位小姐想逛街,我会随时护送,但如果是满小姐要回家,那只好请您回去了。”陈玉磊一边说一边眼睛不住地打量着朱艳茹。
“我们到阳光咖啡厅,喝完咖啡就回来。”满心喜没有好气地说。
“那请上车吧。”陈玉磊跑到朱艳茹身边为她打开了车门,而朱艳茹因为刚刚哭过,所以只是低着头,这娇羞的模样叫陈玉磊的心中愈发爱慕。
满心喜一看这形势,心中感叹:“啊,美女老了,就是没有年轻的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