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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垂,天空中吹着刺骨的寒风,在这寒冷的冬季。到处都显得静静的,偶尔会有飒飒的声音响起,尤其这偏远人群的群峰附近,只能听到风打树的声音,哗哗之声响的吓人,黑夜显得寂静、幽静地了无生气。
时已午夜,人气尽散,远处望去,只有天空之中的月光照射而下,蒙蒙之色显得格外的诡异。
“孩子他爹,你就饶了他吧。”
“一个狗杂种,谁是他父亲,看见他我就生气,天天在这里白吃白住”紧接着又是一阵挥打“啪啪”声和骇人的鬼叫声。
在如此寒冷的冬天,声音是如此的凄惨,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顺着那毒打和凄惨的声音找去,那是一处凹地,凹地里有几亩旱田,田边歪七斜八的有几间草房,用稀稀的竹篱笆墙围着,那仍在断续的咆哮和凄惨的孩子哭声,就由这草房内,随着西北风传遍了这整个村庄,正因为有些人是和西北风一样的无情;所以一任这鞭打之声显得如此悲惨,却从没有一个人过问,甚至都没有一个人打开窗户,探头出来看一下。
这大汉因此而更加暴虐,他用那只布满了了厚厚一层茧的双手,拿着一根一尺多长的大木棍,就如在打球般,把这孩子打的在地上一溜翻滚。
“还不赶快给我滚不然我打死你”着一手拿棍的他竟换成了双手拿棍,赶上一步,正要挥棍暴打,只听见一阵哭泣,那原本恳求的妇人,直接抽泣的跑向大汉,猛抱住这汉子的两腿。
这妇人约有三十左右的年岁,体态轻盈婀娜,桃腮樱口,倒很有几分姿色,她抱住这汉子的腿哭叫道“饶了他吧,如果你讨厌他,你就让他走吧,我求求你了奎哥……”
这被称作奎哥的凶汉,是一个四十左右、又高又大的黑汉,穿着灰色的汗衫,草履鞋,一脸络腮胡子,一看就是一个农家汉子,听到那妇人的话,他像丧失了人性似的,大声咆哮狂跳着道:“马上叫他走!马上给我滚……再不走我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