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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还不走?”副总教官有些讶异地问。
张水儿缓缓抬头,神色平静地道:“报告副总教官,属下根本不后悔接下这场赌斗?”
“为什么?”副总教官眼中的讶异之色更浓。
“因为属下有野心。”
“你有野心?什么样的野心?”
张水儿眼底深处燃烧着两团火焰:“自从踏入武道那一日起,我就对自己发誓过,终有一日我一定要踏入武道的最顶峰,即使是那传中那超越九阶的存在,终于一天我也会达到。”
副总教官微微点头,缓声道:“人需要有野心,尤其是想要有作为的人。一个人如果没有野心,他的成就只能靠上天或他人的施舍,其成就终究非常有限,甚至可能是一无所成。只有拥有野心的人,他才敢与己争命!与天争命!即使失败,也很精彩。但是你所做的,与你的野心有何关系?”
张水儿抬头望向远方,眼神中深深的露出怀念,半晌后,才低声道:“在我很的时候,我爹曾和我过,一个人想要不断的进步,就要时刻给自己压力,不能松懈半分。人只有在逆境中才能更快的成长。其实,我是故意以自己的双手为代价,接下这场赌斗,我要将自己置身于逆境中,这样才能让我自己更快地成长起来。”
“哼!你爹让你置身逆境,却没有让你置身绝境!你理解错了你爹的意思了!”
“没有!你又不是我爹,你怎么知道我理解错了他的意思?”张水儿大声反驳。
听到这句话,副总教官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骂道:“臭子,老子就是你亲爹!”
停顿片刻后,副总教官又道:“以你现在的实力,绝对不是尤红雨的对手,十天之后,那就是一场必输之赌,难道这不是绝境?”
“只要我没放有弃,那就不是绝境!”张水儿一脸的坚定。
听到这句话,副总教官不禁心中震动了一下,暗道:“看来我有点瞧了这子。”
又道:“但是,你这样做,未免有些欠妥了?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真的输了,你的双手就没有了。没有了双手,你还谈什么野心?”
“我爹曾经跟我过这样一个故事,曾经有人将一只刚出生的鹰和一群鸡一起养大。长大后,那只鹰也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只鸡,它和其他鸡一样不会飞,只会刨土抓虫吃。终于有一天,养它的人将鹰带到悬崖,并将它从悬崖上丢下去,在摔落的过程中,那只鹰拼命地扇着翅膀,在空中拼命地挣扎,就在它快被摔死的那一刻,它得救了,因为它终于学会飞了。虽然我张水儿出生低微,不过是这谢家的一个家奴,但我也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一只鹰还是一只鸡,如果我真的只是一只鸡,那终究不会实现我心中的野心,摔死了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