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芮站在沙发旁弯腰着上身烫斗衣服,突然她放下电烫斗,并把电烫斗的插头从电插板拉出来,然后用两手抓住衣领,举起上衣在胸前摆了摆,说:“这壮族传统服饰做得真精致,太漂亮太好看了。”
完全进入张芮气息中的老包,总是能随着张芮的情绪去变化,他赶紧奉承地说:“穿上更加好看。”
张芮扭头看了坐在沙发旁的老包,莞尔一笑,说:“等包大娘做好了裤子就一起穿上,看看我穿上壮族传统服饰好不好看。”
“嗯,得。”老包说道。老包简单的回应好像他看张芮穿上衣服也得,看张芮裁缝衣服也得,无论张芮做什么,他都很期待。
“包大娘,我烫斗上衣得了,但上衣还没有缝纽扣。”张芮向老包的老婆说道。
“小芮书记,过来拿衣扣和衣线衣针过去缝上吧,我在缝纫裤子呢,还有衣线没有牵在衣针里,我眼花了,衣针孔太小我穿衣线穿不过,麻烦你拿过去自己做一下。”老包的老婆说道。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之间越来越默契,越来越随和了。
“那是,那是,年轻人视力好,衣线穿衣针孔难不倒我的,并且把衣扣缝到上衣去。”张芮说道。她把上衣放在沙发里,然后向老包的老婆走去。
张芮从老包的老婆那里拿来衣针,黑衣线,几对黑布纽扣。她端详坐在沙发里,挺起胸,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拿着衣针,把衣针放在两眼前;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拿着黑衣线,把黑衣线的线头对准衣针。她不是闭一只眼,开闭一只眼的去瞄准,而是把两只眼所有的视力对准针孔,然后拿着黑衣线的线头往针孔戳过去……
咦,十拿九稳的准备竟然穿不过去,老包笑了,笑得很有意思。
张芮把黑衣线的线头拿过来一看,原来是线头散了,线头分散出许多小细线,所以线头变大了,才穿不过针孔。
张芮轻轻地地张开樱桃小嘴,把黑衣线的线头放在舌尖上,然后慢慢地合上嘴唇,黑衣线从她红润嘴唇垂吊着。
老包突然不笑了,张芮娴静又妩媚的雅姿把他吸引住了,他静静的等着张芮的下一个芳姿。
张芮再慢慢地把樱桃小嘴张开,把黑衣线的线头从她红润嘴唇取出。
黑衣线的线头已经经过张芮的口沫侵泡了,张芮把黑衣线的线头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捻了几下,再看一下,线头分散出许多小细线被捻成一个线尖头了。张芮再把两只眼所有的视力对准针孔,然后拿着黑衣线的线头往针孔戳过去,一戳既穿过针孔。
老包伸长脖子,贪婪地看着张芮的一举一动,不放过她任何一个优雅的姿态。
张芮把一颗一颗像蝌蚪一样的黑布纽扣缝到上衣去,她纤纤手指把衣针在上衣穿来穿去,拉上拉下的黑线在上衣密密麻麻的穿梭,真有“慈母手中线,临时密密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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