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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查过。”戈研瞥了一眼戈雨澈：“那孩子好像叫东，才上初二。半年前他自杀的事情还上过报纸呢，据是东和同班同学闹矛盾，还打架。在打斗过程中东用文具盒里的刀误伤了那个同学，虽然伤的不是很严重，但是东在班级里本来就被人排斥，这么一来几乎是所有人、包括老师都觉得他是个没人管教的坏孩子，估计他一辈子都要受人排斥了。”
夏牧问：“所以他就受不了所有人对他的想法，然后自杀了？”
“嗯。”戈研叹了口气，端起旁边的饮料喝了一口：“东一直都是很内向的孩子，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大人们问起来他也从不开口。就因为性格很内向，所以在班里一直都是被欺负的对象，我觉得吧，他也不是故意拿刀伤人的，只是情急之下做出的下意识性的动作，他也没想到会出事。”
“人总有犯错的时候，何况是孩子。”夏牧揉了揉怀里的琉璃道：“只是周围的人肯定会觉得东有暴利倾向，然后就疏远他，甚至在背后指指点点。他受不了这种生活，于是选择了死亡来结束这一切。”
戈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旁边的戈雨澈开口道：“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的东就是怨灵。按照你那个法，他死前肯定是非常憎恨周围的人，所以死后才会到处伤人。”完他伸了个懒腰，有些疲惫的道：“没办法。真的超度不了的话，就让他消失吧。”
三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夏牧用沉闷的声音道：“带我们去那个宅子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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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研把夏牧和戈雨澈带到了屋主面前。
屋主是个有些肥胖的中年人，看上去很和蔼，看见他们就很客气的招待他们进屋里坐。
“我们家东是个可怜的孩子。”屋主提到东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明显脸上多了些许悲伤：“东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他从六岁的时候就开始跟我住。我有个女儿，东四岁，但是我从来没有排斥过东，我是把他当做亲儿子一样看待的。可是从他父母去世后，东就不爱话了，无论我们家里的人多么想帮助他，他都不愿跟我们亲近。
我听他在学校被那些同学欺负就跑去学校跟老师理论，结果东对我，他的事不需要我来管。我真的不知道那孩子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至于那件事……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屋主有些哽咽：“那天我下班回家的时候，东还跟我话的，我叫他去吃晚饭，他他不饿，过会去吃。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就……前段时间他弄伤了班级的同学，可我根本没怪他，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我只想确认一下，”戈雨澈问道：“东，真的是自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