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原来是神医传人,晋绥失敬了。可是就算是肠胃有病,也不至于病入膏肓吧?”晋绥心里稍微有点儿慌了。
“一般的肠胃病,自然不必害怕,只消我开一剂药吃下去,自然是药到病除了。但是你这肠胃上的病,却是十分严重的,你刚才摁到的地方又痛又恶心,其实是因为那里面生了毒瘤。”采采半眯着眼睛,继续吓唬他。
“诶呦!太子妃,您一定要想法子救救我呀!”晋绥此时只觉得身子发软,恨不能给采采跪下了。
“念在昨夜你和你家太子从狼嘴里救了我一命的份儿上,我自然不会不管你的。你附耳过来,我传你一个师门不传之秘,你照着我的法子每天做几遍,一月之后那毒瘤自然会消散无踪。”
“真的么?属下多谢太子妃救命之恩!”晋绥说着便跪下给采采磕起头来。
“你赶紧起来吧,别跪我,免得折了我的寿。我跟你说啊,你用两只手往肋下三寸处轻柔数十下,然后狠狠摁下去。这样子每天重复三遍,包管治好你的病。”
“那可太好了,我这就试试!”晋绥高兴得恨不能蹦起来,立刻照着采采说的法子开始揉自己的肋下,揉了几十下之后,两只手同时用力,狠狠地摁了下去。
当他的身子猛地一软,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摁的那个地方原来是人身体上的一个大穴,只可惜他一门心思都在消除肿瘤上,根本就没有朝这地方想,这才着了采采的道儿了。
看着他悔得肠子都青了的样子,采采笑得狐狸似地,抱起凝脂就朝门口走去。
“太子妃,您不能走啊!”香芋在她身后跟着嚷道。采采根本不理她,径自快步朝前。
熟料刚走到门口,一头就撞到了一堵人墙上。采采赶忙揉了揉被碰痛的额头,抬头看时,却见昨夜那疯子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喂!你看什么看,赶紧让开,我要回家去!”采采伸手去推他,却发现他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根本就推不动。
“采采,你又淘气了,你这是怎么暗算了晋绥呀?”疯子柔声问道。
“我可没有碰他一根手指,不信你待会儿自己问他。”采采慌忙摇摇头道。
“晋绥,你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了,怎么就能被一个没什么功夫的女人点了穴呢?”疯子俯身去点开了晋绥身上的穴道。
自花花她。“太子,是属下大意了。只是太子妃不但医术高明,而且还深谙穴道的精确位置,所以属下才会被她算计了去。”晋绥的脸红得紫茄子一般。
“几个月不见,采采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好了,别闹了,跟我回去,我还没吃晚饭呢,你正好陪我一起吃。”疯子伸手搂住她的腰就往屋里走。
“快放开我,你这疯子,你家有这么多好吃的,你干嘛非要吃我呢?我跟你说,我身上的肉一点儿都不香。”采采想起昨晚他在自己身上到处乱啃的样子,虽然他没有真的下口狠狠咬她,但他眼神里那种疯狂的神色表明,他确实不正常,万一他今晚一个激动没控制住自己,真的咬下她一块儿肉来,该如何是好?
疯子又是难堪又是生气,脸上的表情一时变得十分纠结起来。采采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再次皱起了眉头。这人八成又要犯病了吧?
“喂!晋绥,你能不能带你家太子去你的房间里休息,我害怕他待会儿犯了疯病又咬我。”采采一下子躲在晋绥身后,拽着他的衣裳道。
晋绥和香芋两个忍笑忍到快要内伤,但是谁也不敢笑出声儿来,只好艰难地松动着双肩,无声地与狂笑作斗争。
“采采,你别胡说,我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疯子?你看仔细点儿,我是沛儿,你的夫君花雨沛!”花雨沛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
“还敢说你不是疯子?我根本就没有嫁过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夫君?”采采指着他的鼻尖大声反驳道。
“采采,就算你恨我,也不能不承认我是你夫君,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拜过天地进过洞房的。如今你也不再是白璧之身,就算你离开了我,也不好再去嫁人了吧?”花雨沛恨恨道。他完全没有想到,采采为了能与他划清界限,竟然连他们成亲的事都能否认掉。
“哼!我才不要嫁人呢,我神仙哥哥说了,嫁人之后夫君不高兴了会打我骂我,所以他答应让我一辈子都呆在他身边,他最是疼我宠我了,要是他知道你们这般欺负我,一定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采采一手指着他气呼呼道。
“神仙哥哥?哼!他在你心目中还真是伟大呢!不过我告诉你,既然你不幸又被我找到了,再想离开我半步都休想!”花雨沛气得脸色很沉,全然不管晋绥和香芋的眼神,一把拽着采采的手就往房间里拖。
凝脂看到主人被欺负,猛地窜上来对着花雨沛的小腿就一口咬上去。花雨沛吃痛,一脚将它踹开,凝脂呜呜叫着,在一旁恶狠狠地盯着他。
“凝脂快跑,不然这疯子会打死你的!”采采急得大叫起来,自从姬金澜把凝脂带回来那天起,她就当宝贝似地养着,现在看到它被踹,心痛得恨不能咬那疯子一口,但是令她感到无奈的是,那疯子的功夫实在太高,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凝脂似乎听懂了采采的话,忽然掉头朝大门口窜过去。晋绥一时不察,竟然让它跑了出去,待到他回过神来想要去追的时候,凝脂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花雨沛先是被采采惹恼,跟着又被她的狗给咬了一口,心里又气又怒,两手一抄,便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进得屋子,一脚将门踹上,然后把采采狠狠抛在了床上,一个饿虎扑食便压在了她的身上。
“疯子,你别,别吃我好么?”采采惊慌失措地乞求道。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惹我生气的时候怎么那么勇猛?”
“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采采可怜巴巴地眨巴着眼睛,她这一招对付姬金澜最管用,虽然不知道对这个疯子有没用处,但情急之下还是使了出来。
“我已经生气了,女人,想要我消气,那就好好服侍我吧。”
“没问题,你是要我端茶、倒水、还是铺床?”采采点头如鸡啄米般。
“替我宽衣!”花雨沛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一下子便想起了昨晚的种种旖旎风光,眸色不由得一暗。
采采手忙脚乱替他解开衣裳,看着他精壮的身子,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这疯子身材还真够好,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样子很诱人么?
“呵呵!我还以为你真的改头换面了呢,原来还是一枚!”花雨沛嗤笑道。
采采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选择沉默。
“不过,我喜欢你这个。你知道么?我跟你在那荒岛的时候,开始虽然对你有些气恼,但后来就被你吸引了,当时没有答应你双修,后来为此不知道后悔了多少回呢。现在可好了,你总算又回来了,答应我,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么?只要你安心留在我身边,我向你保证,在我做太子期间,绝对不再纳侧妃了。”花雨沛呼着热气在她耳畔低语道。
“那个,花雨沛,我想你肯定是认错了人,昨晚之前,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又怎么可能是你的世子妃呢?”采采慌乱地去推他。
“好,你就继续装吧,我有的是耐心陪你耗一辈子。”花雨沛说罢,便低头热热地吻了上去。
采采被他吻得天昏地暗,待他松了口得以喘息时,她赶忙用力推了他一把道:“喂!你刚才不是说要吃饭么?赶紧放开我,我陪你吃去好不好?”
“呵呵,我现在更想吃你!”花雨沛低低笑了声儿,身下一个用力,采采感觉到他又将那滚烫的硬棒子放进了她的身体里。随着他身体的不断起伏,她的神情渐渐变得迷乱起来,跟着便有破碎的低吟从她口中传出。
花雨沛久旱逢甘露,昨晚因为担心采采身体承受不住,因此只做了两回便放她睡觉去了,此刻见她睡足了又吃饱了,自然是随着性子在她身上任意驰骋,这一回合,直杀得敌人低泣哀告。Pxxf。
“饶了我吧,腿好酸,腰好痛,快要累死了!”
“饶了你也行,叫声好听的。”
“你这疯子,讨厌!”
“敢叫我疯子?我要让你尝尝疯子的厉害!”
“啊!唔!嗯哼!饶了我吧!”
“叫声好听的?”
“什么,唔!是,好听的?”
“叫声沛儿哥哥!”
“你不是我哥哥!”
“啊!啊!我叫,我叫,沛,沛儿,哥哥!”
“再叫一声沛儿好哥哥!”
“沛儿,好哥哥!”
“这还差不多!”
“啊!嗯!唔!”
当采采近乎晕厥的时候,花雨沛才满意地鸣金收兵。望着在他身下满脸红晕的女子被他折腾出来的黑眼圈儿,他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惬意畅快。
院内,香芋和晋绥大眼瞪小眼,然后两人一起红了脸将头转到一边儿去了。
此刻,西边儿的太阳正缓缓坠入山后,金色的余晖照在院子里两个被不良主子折腾得羞臊不已的忠仆背上,香芋的心噗噗直跳,忽然间发现,晋绥那高大的身躯竟然是这般坚实可靠。另一边,晋绥也忽然间发觉,这个从小看大的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长大,身条儿出落得婀娜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