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感觉传来,采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化成水了,融化在了这热流中。不知不觉间,衣衫已经半开,姬金澜颤抖着将大掌覆上了那雪白的山峰,采采低吟一声,那声音刺激得姬金澜热血沸腾起来,他一把将采采抱起,平放在了床上,凭着身体的本能,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采采本能地伸手去推他,他却再也无法怜香惜玉了,轻轻将采采的两只玉手捉住,放在唇间吻了又吻,然后将她的手放置在头顶,另一只手却在她的双|峰间来回揉捏,这是他第一回真切地看女子的身体,只觉得实在太过神奇,那柔弱无骨的身体之下,真的有着和男人一样的骨骼么?
这么想着,他又忍不住俯子,用唇去一点点感受着女子身体的美妙。强烈的刺激再次袭击了他的感官,他只觉得月复下胀痛得想要找到一个出口,但却不知该怎么做才能释放。
“采采,好难受,帮帮我吧!”姬金澜沉闷的声音传来,采采早已被他的亲吻揉捏弄得身子瘫软,浑身提不起一丝气力。
“你,你把它放到底下去。”采采羞涩道。
姬金澜模索着凑到了她的月复下,却始终也找不到正确的地方,只是不停在那团柔软附近乱蹭,急得额头都冒出来汗珠。
采采完全没有想到,堂堂的金煞宫宫主竟然是个处,看他急得没头苍蝇一般,却又不敢胡乱动,生怕弄疼了她,她终于红着脸伸手捉住了那暗器。
姬金澜倒抽了一口气,强烈的快意突袭而来,令他差点儿就要喷薄而出了,但他本能地觉得现在还不是释放时候,便又努力用意识压制了身体,采采一狠心,将那已经润滑了的暗器放进了洞口,这一下姬金澜终于明白,这里才是他该来的地方。
再无需指引,他立刻挺身而进。突然而至的温润紧致,令他快活地哼了一声。跟着他便被本能驱使着,开始勇猛冲刺了。
采采被他冲撞得连气儿都喘不上了,长大了嘴猛烈地喘息着,破碎的吟唱着,姬金澜只觉得自己已经冲上了云霄。
采采被这个二十四岁的老处|男折腾得几乎要虚月兑了,本来是看他实在太难受,便想着替他熄熄火,没想到这人的火不但不熄,还越烧越旺了。到了最后,她忍不住开始低泣求饶,但是那被欲|火烧得失去了理智的人,根本不愿意停下来,恨不能在她身上一直驰骋下去,直到体力耗尽。
正在如火如荼之际,忽然听到门外咚咚敲门声。
“采采,快起来,美人发烧了!”蓝月姬在门外边敲边喊。
采采闻言心里一惊,一脚就踹到了姬金澜身上。
姬金澜正冲刺得欢快,没提防采采猛地踹了他一脚,他一骨碌便滚下了床,某处还高高地昂扬着。采采爬起来裹上了睡衣,一边去开门,一边指着衣柜,逼着姬金澜躲了进去。
采采伸手搭在了美人的手腕上,凝神听了一会儿,心里倒安了下来。
“没事,她是积了食,加上出新牙,所以才会发烧的,我开个方子,你找人去煎药。”采采顺手抓过纸笔飞快地写下药方。
蓝月姬刚才只顾美人的发烧,丝毫也没有注意,这会儿才看清了采采身上竟然穿着睡袍,而且这屋子也出奇的杂乱,床上的被子被揉成一团儿,采采的头发也十分地凌乱。
“采采,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蓝月姬满月复狐疑问。
“啊?没什么?我,呃,我只是刚刚午睡时,做了噩梦而已,幸亏你把我叫醒了。”
“真的没事?”
“没有,你赶紧带美人去抓药吧。”采采面上一红,蓝月姬越发地怀疑起来,环顾了一下屋子的四周,低头看时,竟然看到了一双男人的鞋。
“采采,你不会,那个,背着宫主,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蓝月姬吞吞吐吐问道。
“你胡说什么?”采采瞪大了眼睛。
“虽然宫主很忙,常常在外面,可是他对你那么好,你要真是红杏出墙,可就太对不起他了,我们是好姐妹,这一次我可以假装没看见,希望你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蓝月姬小声儿道。
闷在衣柜里的姬金澜终于忍无可忍了,顺手从衣柜里拽了一件采采的睡袍裹在身上,便推开衣柜光着脚走了出来。
“蓝护法,你这个好姐妹可真够意思啊,宫主夫人偷情你都可以假装看不见?”姬金澜沉着脸道。
“啊?宫,宫主,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去给美人抓药了,采采!”蓝月姬慌慌张张抓起药方抱着美人冲了出去。
“喂!你刚才说什么呢?什么叫背着你偷情?”采采虎着脸问道。
“本来嘛,她以为你在偷情,却还可以假装看不见,这简直是对我这个宫主的背叛嘛。”姬金澜愤愤道。
“呸!你刚刚得了便宜就卖乖!”采采啐了一口。
“呵呵!我就奇了怪了,刚才明明有人不停地哀求道:‘饶了我吧,哥哥,我实在是没有一丝力气了。’结果一转眼,听到她敲门,就一脚踹我到床下,而且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姬金澜坏笑道。
“你,那个,是因为美人病了,再说现在可是大白天,让人知道了,多不好意思。”采采红着脸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是夫妻,一天十二个时辰,可以随时宣婬,他们要说随他们说好了。”姬金澜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白日宣婬总不是一见体面的事吧?”采采小声嘟囔道。
“我们要体面干嘛?我只要它开心,它也开心。”姬金澜指了指自己月复下,又伸手滑进了采采睡袍,模了下采采那柔润的地方。
采采惊呼一声,正要推开他,某人却再次俯身将她抱了起来,这一回,他用了巧力,轻轻一扔,便将采采稳稳地扔到了床上,跟着便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喂!你要干嘛?”采采叫道。
“你说干嘛呢?刚才你那一脚差点儿把我的子孙根弄断了,知不知道?现在你要好好地抚慰它,不然它可不依。”姬金澜一脸痞笑道。
采采完全不明白,这个平日对自己敬重爱护有加的谪仙般的神仙哥哥,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流氓么?难道男人果然是不能破处么?
这一天从中午一直折腾到晚上,采采疲惫之极睡了过去。半夜里,某男又想要蠢蠢欲动,被她一脚踹开,但他不屈不挠地又滚过来贴在了她的背后,一手搂进了她小声道:“别踹了,我不碰你还不行么?就让我搂着你睡吧,不然我睡不着。”
“你哄鬼呢,过去那么多年没有我,难道你就不睡觉了?”采采白他一眼道。
“觉当然是要睡的,可是没有你的时候,我睡觉特别爱惊醒,自从有了你之后,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狠狠想你一阵子,然后才能入睡。今天我们一起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我要是不搂着你,肯定会一夜都睡不着的。”姬金澜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呢喃道。
什起起个。采采无语望天,不再搭理他,继续睡。姬金澜搂着她,果然不一会儿传来了微微的鼾声。采采又困又乏,转眼便入了梦乡。
美人九个月的时候,学会了她人生第一个词汇,不是娘,而是爹。采采很不满意,凭什么她这个为了生下她痛得死去活来的娘却排在后面呢?为此她郁闷了很久。
事实上,小孩子虽然看起来什么都不懂,但是他们的心里跟镜子一般,谁最疼她宠她还是分得清的。姬金澜对她的宠溺几乎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只要美人高兴,哪怕是让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宫主俯身做牛马他也乐颠颠的,采采就不一样了,有时候美人淘气她会训斥她的,甚至于有时候她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也会打她的小屁屁的。Pxxf。
美人学会的第二个词汇是抱。她现在已经十个月了,每次见到她爹回来,便会张开她的胖乎乎的两只小手,大声反复地叫:“爹,爹,抱!”
采采嫉妒得发狂,但同时也有些开心。没想到这对毫无血缘的父女之间会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不知情的人绝对猜不到,他们其实只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完全是因为她的缘故,这两个人才会亲如一家人。
当美人终于学会叫娘的时候,采采激动得一夜未眠,清早起来顶着个熊猫眼,被姬金澜笑话了很久。
美人一周岁生日那天,金煞宫上下都忙乎着给美人过周岁,红地毯上摆满了各种小玩意儿,有书本,文房四宝,木制的刀剑,胭脂水粉,还有金银珠宝。
当美人被放到红地毯上的时候,她开心极了,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到处乱爬,一会儿模模这个,一会儿模模那个,最后,她把一锭金子紧紧抱在怀里,对着姬金澜叫道:“爹,爹,抱!”
姬金澜抱起美人笑道:“原来我们家美人竟然是个小财迷,呵呵!”
这对父女笑得正欢,一扭头,竟然看到华一良站在他们身后。他的身旁站着一个风姿优雅的女人,尽管她带着面纱,采采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藤原纯子